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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连手掌带剑挪开了些,露出半张带笑的脸,“就是现在,啸天犬!”
共工惊觉,但啸天犬已经扑了过来,共工只好弃剑躲闪,慌忙之际,杨戬单手挥动三叉戟一戟刺来,正中共工后背。共工顿时化作了一滩水,溅落一地。
杨戬将剑从手掌里拔出来,正要用灵力止血,啸天犬哀鸣着跑过来舔舐杨戬手心的伤口。杨戬单膝跪在地上,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
另一边,饕餮怒气滔天,一直抓不住敏捷的谛听,都快把地下宫殿震塌了。谛听围着饕餮挥舞九云扇,越来越多精纯的灵力汇成风刃穿透饕餮厚而腐朽的外皮,在谛听的灵力接近透支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饕餮终于轰然倒地。
谛听慢慢朝杨戬走过来:“其他石像封住了吗?”
“没有,我的手伤了,一时用不了封印。共工逃掉了,前六个怕是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这里。”
谛听点点头:“我们得走了,立刻回天庭禀告。这些石像,带两个回天庭处置罢。剩下的也没办法。”
“找到乘风大人了吗?”
“没有,殿下不在饕餮肚子里。”
杨戬看了看一旁饕餮巨大的尸体,天眼也看得清楚,乘风确实不在里面。
说来很巧,就在乘风循声入殿去找饕餮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
他追了上去,开口叫住那个人:“河宴?”
那人闻声回头看他,惊讶的神情还很稚嫩:“乘风哥哥?”
河宴是令妃所出,与乘风同父异母的兄弟,比乘风小六岁,而今还是个少年。令妃早薨,河宴孤苦伶仃,所幸天后多有照顾,才平安成长至今。在众多储君人选中,他是最不得势的一个。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
“也是为了找伏羲琴吗?你要伏羲琴做什么?”乘风话刚出口,就反应过来,“你是想······”
“我偷听到了,伏羲琴能寻回任何想寻之物,父皇想用它找到前朝出逃的储君,以绝后患。但天后娘娘还被封在虞渊里,只有这个法子······”
乘风暗叹,伸手摸了摸河宴的头,说:“也真难为你,这么小就有这般考虑。”
河宴笑了笑,小小的犬齿很明显,“自母妃走后,没有人比天后娘娘待我更好了。”
“那你找到伏羲琴了没?”
“还没有,但是我确认过了,就在那边。”河宴指了指角落里面的一个偏殿,“我来之前找了一个仪器,能测古灵力。”
“真多亏你了,我们一起过去找吧。”乘风很高兴,这下省事了。
“好。”河宴笑着点了点头,就带路往里走。
河宴领着乘风进了偏殿。刚进殿门,两人就停住了脚步。
殿中立着一个人。一个女孩,看上去跟河宴一般年纪。她短发的样子显得特别年幼,但双眼却冰冷。看着他们走进来,她似乎并不意外,一抬手用灵力触动了某种机关,偏殿大门在乘风背后突然“砰”地一声合上。
乘风没有问她是谁,他知道,只能是那个女孩,才有可能出现在这里。
那个预言里的恶魔之女,古帝最小的女儿,出逃的第二余孽,螭吻。
螭吻也没有多问,拔剑就朝河宴挥过来,手法很拙劣,不像惯用剑的人挥出的一剑。但河宴像是愣住了,一动不动,眼看就要一剑横断了河宴咽喉。电光石火之间,乘风一手挺剑轻易挡开了环儿的剑,一手将河宴护在了身后。剑上的力道比乘风想得还要轻,环儿的剑竟被震得脱手落在了一边。几乎是略有惊讶的同时,让乘风深感惊讶的是从背后传来的疼痛和刺骨的凉意。
乘风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河宴,河宴脸上依然是少年的笑,两颗小犬齿稚气未脱。但河宴手中,淬毒的匕首已狠狠扎进了他的背,穿透了乘风的雪银铠,毒液混着血滴答滴答滴落下来。
“河宴······为什么?”
“抱歉啊,乘风哥哥。伏羲琴我非要不可,但不是为了天后。”他靠近了些,在乘风耳边说,“那边的前朝天女想要你的命很久了,她可以用伏羲琴来换。”
“你居然······”
“父皇从来看不到我,伏羲琴是我唯一的机会了。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的。”
河宴转头对环儿说:“他的命,是你的了。”
环儿只是点了点头,取出用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方形似古琴的东西,“拿去,你可以走了。”
河宴走过来伸手欲接。在他的手快要接触到琴身的那一瞬间,环儿看见他的眼睛里狡黠的微笑。下一秒,环儿的左腹多了一把同样的淬毒匕首,而河宴双手稳稳接住了包好的琴。
她痛得跪倒在地,他的声音冷冷在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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