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要去救我师父，我要去救我师妹！”
此时的霓裳仙子拼命挣扎，只是却被张玄死死的压制住。
根本就无法脱身。
“闭嘴！”
张玄沉声开口，玄仙威势，宛如当头棒喝，直接就将霓裳仙子给震慑在了当场。
两行清泪滑落，霓裳仙子无力的跪倒在了地上。
劫难，就是这样来的。
佛门大能与妖族圣者对决，只是逸散出的一缕气息，便湮灭了自己的宗门。
这是何等的悲哀。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修行之路，本就如此，你何须如此执着？”
张玄看了一眼已经冷静下来的云霓裳，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复杂之色。
身为一个穿越来的现代人。
不可否认，刚才那一幕，的确是震撼住了他。
但穿越者最大的优点，那就是接受。
接受自己的身份，接受自己的环境。
甚至接受这个残酷的世界。
一击落下，千万生灵灰飞烟灭。
这样的一个世界，容不得他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怜悯，那是强者对弱者的施舍。
弱者，没有资格怜悯。
哇……
云霓裳再也忍不住了，趴到张玄的怀中，放声大哭了起来。
宗门的天之骄女，在天庭，不过是为大人物献舞的女官。
现如今，承载自己所有美好回忆的宗门，也在一瞬间崩塌。
这让云霓裳如何能够承受的住。
哪怕现在天仙巅峰的修为，也是心境破碎，情绪失控。
“你……”
张玄看着怀中的玉人，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苦笑。
身为一个穿越者，自然知道这个时候的云霓裳就是最脆弱的时候。
自己若是趁虚而入的话，有八成可能将其拿下。
“这该死的月老位格！”
张玄内心低吼，月老位格的特殊，让他根本就无法沾染任何的情缘。
哪怕是露水情缘，也不行。
这让张玄第一次对这个天庭编制产生了反感。
“对不起，是霓裳失态了！”
良久，云霓裳才从伤心状态中回过神来。
看向张玄的目光之中，带着一抹浓郁的复杂之意。
“多谢月老前辈，让我能够看到宗门最后一眼，我……我……我想知道仇人是谁。”
“月老前辈能帮我吗？”
此时的霓裳仙子，贝齿轻咬红唇，她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太过分。
毁去云顶天宫的两位强者。
一个是佛门的大能，一个是妖族的巨擘。
这两人，绝对不是自己，还有眼前这个月老能够窥探的。
一旦窥探这等人物的话，轻则身死，重则道消。
再无轮回的机会。
“可！”
然而，就在霓裳仙子为自己的莽撞懊恼之时，张玄却是点了点头。
事实上，他对这两人也是分外的好奇。
佛门量劫已然开启，按理说这等大能，一般都会非常的克制。
哪怕有些冲突，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多生事端。
更别说是这样不计后果的交手了。
动辄波及千万生灵，如此业力，想不入劫都难啊。
这事情，有古怪。
身在洪荒棋局，尤其是西游量劫这样的一个大变局之中。
张玄同样得需要谨慎一些才行。
只有搞清楚这件事情，他才能够心安。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此事，算是霓裳欠下前辈的一份因果，日后但有差遣，晚辈绝不推辞。”
云霓裳心存感激，尽管知道自己报仇无望。
但她还是想要知道自己的仇家是谁。
张玄能够冒险帮她，这已经算是惹下天大的因果了。
哪怕自己以身相许，也不足以偿还这次的恩情。
看着一脸感激的云霓裳，张玄嘴角微微上扬。
要的就是这句话。
当下也是点了点头。
“事关重大，想要窥探这等存在，我等得做好万全之策才行。”
张玄淡淡的说道。
随即看向了正在一斧一斧劈砍月桂树的大羿执念。
“若是这大羿全力出手的话，实力如何？”
没错，张玄就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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