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份如诗,岁月如梦,一生惜缘,心香一瓣。
每个人都渴望被理解,每个灵魂都在寻找归属。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有一个惜缘的人陪伴在身边,便拥有了一片温暖的天空。
前段时间,偶然看到关于老戏骨的一段采访,感触颇深。他在访谈中讲到了当下的一种现象:“现在很多人一天到晚都在强调竞争,往往就忽略了独处的美德。
这份‘德行’,就是自我净化、自我调教,人在独处当中,才能真正安安静静的去思考。
他表示,六十岁之后,便渐渐学会用“散步”的方式看待人生,不再跟自己较劲,活得更加闲散自在一些。一直以来,他都不太喜欢应酬,也很少参加饭局,偶尔上一次酒桌,就会感到十分煎熬。
他把很多东西看得越来越淡,迷上了画画、书法,这些孤身一人便可以完成的兴趣爱好。他远离了无谓的社交,开始喜欢和自己下棋,借下棋,观天地之深广,思人生之浅狭。
我也跟自己下棋,观棋观心。靖麟每次跟我下棋总是静不下心来,她会盯着我的脸走神。有一回更是被大耳朵狐狸捣乱,直接把棋盘弄得一团糟,于是,我就很少在宠物店里下棋了。
我没有告诉靖麟,此去昆仑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若非昆仑君提点,我也不会知道,原来引魂铃是会对生魂造成伤害的,而且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
当初,我用引魂铃封住了靖麟的魂魄,然后送她入轮回,就是不想让她也和我一样,忍受忘川水腐蚀的痛苦。是我考虑不周,反而害得她的转世之身魂魄不稳。
依昆仑君之言,要解决引魂铃留下的后遗症——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还得找到引魂铃的创造者。
我只知道引魂铃出自麒麟神山,却不知是谁打造了这枚铃铛。
“靖麟,你知不知道引魂铃出自何人之手?有机会,我想去拜会一下这位高人。”我摩挲着历经千年,依然银光闪闪的铃铛,看来有必要回一趟麒麟神山,或许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靖麟递过来一个疑惑的眼神。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好奇。”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解释,便岔开了话题。
今日霜降,是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靖麟收到了一盒友人寄来的霜柿子。天气骤冷,无论是风还是雨落身上,已有明显寒意。冷归冷,但真美。不怕寒的草木任霜包裹,碧绿鲜亮,晶莹可爱。
霜降,是秋天的小精灵。霜降人间,清欢之美,露已成霜,有辣手摧花之可怕。
但在完完全全枯萎之前,夜里在草木上凝的霜,会在清晨朝阳之下折射出钻石般的光芒。
霜降人间,貌若冰霜。霜后的青瓦,叫霜瓦;冷夜月亮,叫霜月。
霜后的柿子,更甜。霜打的青菜,叫霜菜;霜上的秋叶,叫霜华;霜上的菊花,叫菊花霜。
冰清玉洁的霜,让晚秋更冷,但更呈现出清甜之美。
山明水净已到,人间在保暖的同时,迎来秋的清欢。
秋天是一个跳舞的季节,我远远地看着这个浑身灿烂的美丽小精灵,又抬头看看远处的天,看鲜艳的金色落叶从蓝天上旋转着飘落……
秋雨绵绵,天空已经许久未放晴。
阴天里,世界的白是纯然深厚的白;晴天,则成了泛着荧荧蓝光的白。
雨天我就不想出门,拿了一本《王阳明传》打发时间。佛家喜欢论“境界”,按照儒家的说法叫“胸次”。王阳明讲,做人应当“胸次悠然”。王阳明是个性情中人,平生主张尽性而为。
在他看来,一切本该顺其自然。太过纠结在意,反倒成了内心的障碍。王阳明说:“过去未来事,思之何益?徒放心耳。”过去事放不下,未来事想不通。胸次渐窄,人也就走进了死胡同,是谓“著相”。
懂得享受当下生活的人,对于过去的得失,不做无谓的计较;对于未来尚未发生的事情,也不做杞人忧天的担心。他们胸怀宽阔、内心清明,所以他们是快乐的。
庄子云:“虚室生白,吉祥止止。”空的房间才显得敞亮,吉祥的事情才能容纳进来。人的胸怀也是这样,王阳明说:“草有妨碍,理亦宜去,去之而已;偶未即去,亦不累心。”只有拔除胸中的杂草,去除那些无谓的烦忧,才能常保安宁祥和。
王阳明是心学宗主,却也是一位实干家。在他看来,任何成就都不是凭空想来的。要想取得一番大成就,必得先下一番苦功夫。如果做得不够好,一定是功夫下得还不够深。
只要工夫深,把该做的事都做好了,一切便会不求自来。
王阳明自己饱读诗书,却不满足于纸上谈兵,一有机会就实践自己的兵法功夫。他曾以钦差的身份,奉旨督造一项工程。
王阳明以兵法统御之方,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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