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早,在楼下做的,老太六十多了老伴没得早,剩下她一个人带着小森过。我每天路过我脸都要比划几句,有时候我懂有时不懂,他很聪明只是没上过学不会说话而已。
转眼又到了十一月,今年的雪很大,无拘无束的下着,河面早已封冻,路过的时候孩子们总是在滑冰车打冰嘎,大一点的滑冰刀。雪是美丽的它掩盖很多东西,其中也包括罪恶。
一天我在单位里上班,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老田打来的,断断续续的:小白脸我在×××医院,我快不行了,别忘了。说到这再没了声音,一会那头传来护士的声音,他非要趁着清醒给你打个电话,现在已经急救呢!我放下电话,开的单位的车飞快的去了医院,到了那里老田已经没了呼吸,嫂子见了我扑在我身上哭,田野也来了老田见到了他最后一面,交警和警察都来了,交警说起老田骑的摩托肇事司机开了辆蓝鸟,摩托已经被撞飞了,司机自己报的案,120拉的老田来的医院。老田单位的领导也来了,安慰着嫂子。一会一个老警察过来,也在听交警的出勤报告,毕竟市报社的记者说没就没了,正在这时我看见角落里一个带着礼帽的男人,他穿着呢子大衣,带了个围脖,他已经做很久了即没看病,也没离开,我暗暗地观察他,因为老田的死表面看是意外,主要他上次说的话不禁让我心生疑惑,这个人瘦高帽檐压的很低,许久他不曾动,我特意路过他身边,丢下了钥匙,再俯身去捡,终于看清了这张脸,一侧有明显的的疤,而他视乎也有所察觉,急速的离去,我到窗边看见这个人到车场上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尾数769.他上车的一瞬回头看看窗口,我赶紧侧了一下身,这一切没有逃过老刑警的眼睛,他走到我身边,刚才那位是什么人?他问。可能是看病的,我说。正巧医生出来了,我问:刚才坐在这的那位穿大衣的哥们来看病的么?没有啊,不是你们一起的,我没再说话。我对老刑警说,尾数769前边没看清,黑色桑塔纳。有空麻烦您帮查一下,我说。好!他回答。
法医正在解剖,结果下午出来了,田亮死于交通事故,颅骨粉碎胸部骨折肋骨骨折刺穿肺部……看来按意外定性已是定局。下午我一直陪着嫂子,直到火化了老田,回去已经很晚了,晚儿依旧睡得香甜,我亲了她一口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已经忘了他夏天给我的包。我也想到老田如果不是死于意外这伙势力该多大,报社记者都敢杀,迷迷糊糊的还是睡着了,毕竟一天没歇脚了。晚上我梦见老田浑身是血,站在我床前叫我给他报仇,我梦着梦着一头的汗嘴里喊着:老田老田你怎么了。老田回过头走了我再也看不清他的脸,怎么也追不上他!我怎么也追不上。老田老田谁杀的你?我嘟囔着。晚儿喊我:雪峰,峰!我醒了发现晚儿抱着我。老田是谁?我缓了一下,没谁!做梦了我,我说。我说着起身下地抽了两颗烟,晚儿看着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她说。怎么会,我还是没说,这五经半夜的说了晚儿就不用睡觉了。还不快点回来,她伸着手说。嗯呵呵,我笑着上床,我躺下她就凑了过来,躺在我的胳膊上睡着了。
第二天在单位,老刑警打来电话问我有空吗,我说有空。他来了,进了我的办公室。您好!我叫老张,说着他伸出手来。叫我小慕,我说。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他问。不知道,我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为老田的事,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听说他死前给你打过电话?他问。是的但是他只说他不行了叫我照顾田野,我说。他盯着我的眼睛,他应该是习惯性的洞察事物的眼神,我并没有闪躲,因为老田真的没说出什么。他说他现在调查什么你知道吗?他问。不知道我们好久没见了,那个司机你查了吗?我问。调查了没发现什么,倒像是场意外,他说。我看见他宽大的手掌在桌子上敲着,他是大骨棒男人,高个子得一米八以上,头发有点灰白,我递给他一根烟别人给我买的。有点辣!我说。歇尔顿!他补充道。我开始试探:不会有人这么大胆吧,记者也敢杀。我再次看向老张。是,可是目击者说他撞了两次,我问司机他说他慌乱中挂错了档。医院的那个神秘的人,我问。还没来得及,他说。我看见他的脸上有明显的刀疤,我说。他的刀疤在哪个位置?老张问。在眉毛上,我确定的说。他是不是颧骨很高?他继续问他神情激动。是的,我说。多年以前有一宗命案,有一个嫌疑人至今没找到,目击者称是一个高颧骨的刀疤脸,他的女朋友死在出租房,他却不见了,当时追捕很厉害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那个案子是我办的至今没破。他显然有点激动。哎!我还有一年就退休了,他说的有点落寞。您可以开个私家侦探啊,我打趣道。这是我的电话,老张在一张纸上写着。要是你想起什么打电话给我。好!我们站起身来握手。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说。我没说话点头笑了笑,我坐在那发呆,仔细的回忆老田的事,忽然的想起老田我们一起喝酒给过我一个纸袋,我急急忙忙开单位的车回家,一顿翻找终于在书架上找到了纸袋。我掏出里面的稿纸,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记录他在调查哈尔滨某化工厂,违法排污还有迫害告状的居民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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