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乡下少年情窦初开
(经过)
我打马自远方来,风在这里
扣开一条河流
经过你的腹地
经过你柔波的星河
经过你紫色喇叭花的日落
而我是最后一抹火焰里
燃烧,燃烧
爱在此时,爱在此刻
这是我在一个假期写给梦中女孩的一首诗,她叫杨梦对于我来说她是遥不可及的梦。她像天上的月,那么的清晰,而又遥不可及!
多年以前的一天,十四岁的我听说村里铁蛋家来了城里的亲戚,用铁蛋的话说他大伯家住在大城市,老大的城市,不睡火炕。“那睡哪里?”我的好兄弟二国问。“睡地上”我说。铁蛋说:你才睡地上。说罢用手来打我。
我见到那个女孩时,她在野地里采花边捉蜻蜓。我在远处,夕阳里她一身洁白的裙子迎着微风,短发像极了女神孟庭苇,一双大大的眼睛装的下世间所有的美好!我在远处看着,边趴在一根斜树枝边咬手。她瘦高的个子,纤细的手指握着夕阳的光,在那片光亮里树木花儿鸟儿,一切只是她的点缀!我无法挪开眼睛,无法移动脚步,她在微笑着向我挥手,嗨!她在和我打招呼,我已经傻掉了,忘记了回应,只是羞涩的摆摆手。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了她,梦见她笑着和我牵着手,我们在月光下,月光下一条小河边,水面微波粼粼,世界静的只有我们两,我牵她的手,吻她的眼睛,她的额头直到两颗火焰融入彼此汹涌的波涛之中。
半夜,我忽然的醒来,我赶紧的脱下裤子来放到墙角,准备第二天偷偷的洗掉。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找铁蛋,完全忘了我那形影不离的铁哥们二国,二国确实是我儿时的好哥们,我们一起洗澡,一起掏鸟窝,一起打他的大哥!但现在没时间理他,我每天陪着她和铁蛋,一起摸鱼一起去西边树林采野果,发挥我们的强项爬树,只要她夸我一句好厉害,我就还能往上怕,那个时期的男孩子就怕人说胆小鬼。不怕人说学习不好。最让我激动的一次是杨梦吃野果嘴边有黑色的果皮,我拉过她的手,擦掉果皮她老老实实的,只是她的脸红红的。我接着擦了第二下,第三下,其实她已经知道早擦掉了,她的脸已经红到脖子,铁蛋发现了:峰哥你干嘛呢,你快点。我终于发现我拉着她的手,我松开了。很快杨梦要走了,分别的那天我要下了她的地址,她写在纸上,我和铁蛋送她到车站,铁蛋倒是很识趣,前几天我说起我喜欢你姐,并逼他叫姐夫,他迫于我能打架的淫威还是叫了,尽管很小声,我听到还是笑了起来。我再次拉起杨梦的手,仍然去擦她的嘴角,尽管那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道美出天际的彩虹,红色的唇膏是我见过最美的颜色,我全然不顾别人的眼光,依旧注视着眼睑后绯红的目光,车来了杨梦挥手,我们挥手,只留下两个枕着自己身体的铁轨,伸向遥远的遥远。。。。。
介于以上的表现,我发觉我是个无赖,一个满满的无耻之徒。假期过后,我读初一她读高一,她大我两岁,她读高一,以后的日子信件如长了翅膀的鸽子,飞行与一个台湾岛似的乡村(我的家乡三面环水)与一个城镇之间,风雨不误,开始的只谈风月,我一直写诗给她,据她说,信到了她们寝的女生要一起读,说我的文笔优美,我的照片她们也有看过,都说像个姑娘,她总是很满足的说,嗯象,并在信里调戏叫我,亲爱的妹妹,我还记得我曾经为她写的另一首诗:(谋)
如果今夜月如钩,我要群山合谋
我谋六月如你
群山提起你,河水开始逆流
你是今夜的布谷,优美的歌声
惊醒一野的蛙啼
田野里的毛骨朵花惊惧的盛开
她要和你比
野百合悄悄盛开
她要和你比优雅的香气
今夜我不会爱你,我要她们
爱你,比我更爱你
十四岁那年发生了很多事,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我再次参加,六年级参加过一次,还有就是因为妹妹和人打架,我的三好生再次破灭。我有个妹妹叫雪莲,人长得漂亮就是厉害,我已为她战役数次,这次是高年级的,我找的初三的龙哥,龙哥是校长的儿子,很能打架,打了人以后,老师叫我去办公室,办公室我并不陌生,每天我收作业要送到教导处给老师批阅,和他们混的很熟,每年我的作文也总是黑板报上的范文。校长我叫四娘,她家和我家的关系非常好,但这次全校都知道我们打架,她问我问什么,我一声没吭,接下来就搧了几个响脆的耳光,打在龙哥的脸上,我这次哭了,龙哥的嘴被打出血了。我的班主任把我叫过去:你知道你学习这么好,为什么一直不是三好生吗?纪律!你打架逃课,一逃就好几天。我低头不发一言。班主任姓孔带我们的时候,她还是个姑娘,大不了我们几岁,对我很好。以至于多年以后我们的一位远方归来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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