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起身去穿短裤,刚穿上一个声音说:你别怕我自愿的。你!你!郑婷,你!我语塞。郑婷起来穿衣服,我用你的手机给晚儿发信息了,说有个事故你们要去处理,晚上不回去了!你放心吧!我也没说什么赶紧穿好去上班了,就这样几个月过去了也不见郑婷,我逐渐放心了,偶尔的她会给晚儿打电话,聊些衣服啊,逛街的事,我对晚儿更好了大概是愧疚的原因,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郑婷还不知道我和老张把他爸送进监狱的,知道了也会恨我的,直到五个月以后她来我家,一进门我吓了一跳,卧槽!她的肚子大了,我马上觉得不妙,晚儿眼尖:喂!几个月了?他爸是干什么的?你厉害呀!婷:分了,不说他,我一个人养,他太没良心,说着瞟了我一眼。我木木的看着这一切,她还和往常一样,与晚儿聊天我做的饭,晚儿:不要放辣椒,不要油大,完全是照顾孕妇的标准,我则错误百出,打了个盘子,撒了一个菜,还切了手不厉害但也出血了,我吃了一碗饭就下桌了。郑婷走以后晚儿:她可真有个性,自个养她还是个姑娘啊!将来可怎么嫁人啊!我完全没听进去,胡乱的答应着,这个晚上我抽了不少烟一直到下半夜才勉强睡一会。第二天我去了郑婷家,她坐在沙发上看书,你想怎么样?我问。什么怎么样?她反问。我指了指她的肚子,你干什么,我又没要你负责,你怕什么?她说。郑婷,咱都成熟点行不,走跟我把他打掉,你别闹了郑婷,郑婷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婷:峰哥我早就想好了,我不结婚也不牵连你,况且都六个月了打不了了。我母亲和我父亲分居多年了,她在英国,我父亲死她都没回来,我也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只能坐在沙发上。我们不可能的,我爱晚儿,除了她,婷:够了!我没说要你怎么样,是我贱!我就是喜欢你对晚儿的一切,你白玩吗?她显然有点失控。你想怎么样?说吧,我抬头看着她说。我生孩子那天你来,还有生之前每个月陪我两天,这个房间就我一个人,你得抱着我睡,每个月两天必须在我这过夜,还有生孩子当天你一定要在,我跟前没人不行。我:不行,一天都不行,我有点激动。婷:你要白玩我吗?你看床单的血迹,说着她把茶杯扔了出去。我真想抽自己巴掌,但事已至此。我:我可以来但我不能抱你睡。也行!你走吧半个月来一次,她说。我:每个月来一次那是大姨妈,我还没忘幽一句。回来的路上我真的心情不爽,这要是让晚儿知道可怎么得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开始心神不宁,到了晚上看着熟睡的晚儿,心中不免一丝愧疚,在一起四年了我从未多看过女人一眼,即使是杨梦,可是这次却这么不小心,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了后果,我明显意识到事情并非郑婷说的那么简单,她真的会别无所求吗?她真的会一个人抚养这个未出生的孩子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闹,凭我对郑婷的了解她不会闹,想到单位想到我的职位,哎!不禁叹了口气,要是和晚儿撂了呢,不行啊!虽是喝多了但郑婷的肚子大了,不撂纸里能包的住火吗,又能包多久?我望着窗前的夏夜,久久不能平静,想起了小时候妈妈说的,爱一个人的时候只能爱一个人。我又和谁去说我喝多了她主动的,谁会信,晚儿也不会信。夏夜的虫鸣叫着,仿佛是打开夜晚的钥匙,有些轻微的失眠,躺在床上想起了家下的夏夜,门前的小河裹着粼粼的微光,稻田里传来婆娑的细语,池塘里青蛙对着月光一声声的呼唤,瞧!水葱多么招摇,晚风里扭捏着,晃动着身体,稗草混迹在稻田里,它们又在得意洋洋的混过一季,大山里偶尔传来一两声布谷鸟的叫声,是孤单的呼唤,深邃而遥远,有一个少年站在月光下,他在看天空中的流星,身影越来越越明亮,明亮到已成为一片月光,飘落在稻田里,田野上,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几天单位开始忙了,征兵开始了,部队的首长来了,我负责接待,住处等都安排好了,每天安排几个人初试各个区有几个新人负责,而我与那位首长负责复试,首长姓李叫李荣清,我们坐在一个房间里复审。结束以后我邀请他去参观了平房区的:黑太阳731.八月的哈尔滨还很酷热,街上到处是浪漫的气息,我们穿过市区,到了平方区。两根大烟囱伫立在院子里,仿佛在控诉侵略者的罪恶,“底下是焚尸炉,那边是集中营,您知道为什么叫黑太阳吗?我问。我:因为日本的国旗是太阳,而在二战期间他们犯下太多的罪行,其中包括活体实验,活体冻伤实验,活体解刨实验,动物与女人交配实验,四肢互换实验,,活体细菌实验,我带他参观了集中营,石井四郎是当时731部队的主要负责人,很可惜的是战后他们都没有受到相应的惩处,当时的远东国际法庭,对此事只字未提。“看来祖国一定要强大啊!不然又要挨欺负。他神色凝重。我们边走我边介绍,这是一段沉痛的历史,各个房间的蜡像还原着当时的场景,让人震撼。法西斯之所以灭亡是因为惨绝人寰“据说有三千多人死在这里,中国人居多,还有韩国人,苏联人外国人是抵抗组织的人员,被抓进来后当成白鼠,盼着祖国强大起来,盼着祖国早日统一,我有点激动。我并没有过分介绍,他自己看了很多,这段历史太过血腥,有很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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