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两只抓着的手方向望去,是那个熟悉的面孔,深色的眸子直盯着蓝映云,没有什么情绪。
君奕风已然换了一身衣袍,褪下那件与蓝映云一致的颜色,此刻却是一袭深色的外衣,虽然此时的姿势是半蹲着,但还是不妨碍他的高挑身材。
“你,怎么在这?”
蓝映云一说出口,就有点想打自己一巴掌,她来这的目的就是找他的。
君奕风没说话,却转移了下眼神,盯着两只相交的手上。
“哦,那个,我是来找你,刚刚寿宴开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来着。”
蓝映云急忙松开握着他的手。
“你之前,还叫我夫君。”
蓝映云刚想继续讲,却被他的话堵住了。
君奕风若无其事的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捏着刚刚被握住的手腕,不断缩紧。
“我是想问你,你的,毒,是谁给你下的?”
“夫君。”
君奕风在听到这两个字时,莫名的挑了下眉,显然是有点高兴的。
“进去说吧。”
蓝映云看着他背着手,慢慢的向着屋里走去,腰间有个玉牌在他走时,一晃一晃的,发出亮色的光。
她急忙大步跟上,虽有点好奇那块玉牌是什么来历,突然就在他身上了,她这几天也从没见到过。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屋外的风声,竹叶落下的声音,瞬间没有,仿佛是将外面的一切都阻隔起来了。
两人这是头一回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对视着,君奕风先一步坐在了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她。
蓝映云环视了一遍四周,都是很简单的东西,除了茶具满体滢滢,一副无垢的模样,他她猜想,大抵是用琉璃所致。
她察觉到有一个热烈的眼神直逼自己,她才收回目光,来到君奕风面前坐下,与他面对面。
“现在只剩我们了,君亦风,我们坦白说吧,”
“我并不想成为谁的王妃,谁的附属品,我们的婚约本身就是不平等的。”
君奕风坐直了身子,两手交织一起,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腿。
“我知道你也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傻子,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
“第一次见面?”
君奕风看着蓝映云那副淡定的面容,轻声的说,带着些许的疑惑。
“嗯,眼睛,不会骗人。”
“那你现在就不叫我夫君了吗?”
沉默。
蓝映云不明白,君奕风他到底为什么对‘夫君’这个称号这么执着。
“唉,我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得回去,我,”
“所以,你就仗着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和君临天玩的那么开心?”
蓝映云心里三个问号,这关君临天什么事。
他不会,在吃醋吧!
蓝映云看他的反应,左手扶额,不知道说啥了。
“我们不说那个了,进入主题吧。”
“我现在的风力,只能压制住你体内的毒,并不能彻底消除,但是我知道一些灵物它们的作用,现在就是,你要如实告诉我,然后我们,去寻药。”
君奕风看着眼前的蓝映云,语气坚决,态度坚硬,是关心,也是在意。
“这个毒,它解不了。”
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飘过。
“我也活不了多久。”
君奕风用手勾着自己垂下来的发丝,轻轻的转着圈,眼角处充满了尖锐。
“不可能。”
蓝映云听他的话语中有些泄气,又有很强的不甘。
“它,跟了我,十年。”
“从来都是痛苦。”
蓝映云将他的手从发丝处移到自己的手掌里,握紧,“十年,也有办法,你信我吗?”
君奕风抬头,“信。”
蓝映云笑了,将他的手转了个面,朝向自己,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覆盖上去。
一刹那,她的手腕上发出白色的光芒,自他的手心处钻进,肉眼可见的是一条细长的紫色,它正缓缓向着周边弥漫,白光包围住那抹紫色,让它不再游走。
蓝映云收回自己的那道光,表情有些凝重。
“你,原先是可以有风力的。”
因为那抹紫色在君奕风的身体里,钻进他的脉搏,使其经脉堵塞,不管再好的药都没用。
“它,堵住了你的经脉,让天地之灵气得不到充分的吸收,所以你运用不了风力,但是,你本可以有。”
“是吗?经脉堵塞,这个确实没听过,我知道,蓝云国没有什么人会使用风力。”
“我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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