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伸手指着,眼睛瞪得溜圆。
霍小乐又把纸翻过来,在背面右下角看见了一个很小的字——十八。
“十八?”霍小乐小声念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
“老林,宴会就用第一首就好。”
“啊?”林昌盛一脸懵,完全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听霍小乐说用第一首。
“不是,这郡主真是个兔?”林昌盛小声嘀咕着,满脸疑惑。
霍小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白了林昌盛一眼,“什么兔啊,郡主是女的,皮德列告诉我的。”
“哦,原来是恭亲王告诉你的啊。”林昌盛挠了挠头,又追问,“可他为什么要告诉你啊?还有,他今天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但咱们的事应该没暴露。”霍小乐皱着眉头,也在琢磨皮德列专程跑这一趟的目的,可思来想去,还是没有个头绪。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艾希?”霍小乐突然转头,问林昌盛:“你知道这皮德列为什么会到这里当一个守城门的吗?”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听说是因为跟国王的妃子私通,不过我觉得应该另有隐情,恭亲王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啊,没必要去冒险找国王的妃子。”林昌盛一边说着,一边坐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霍小乐看着他喝下去,才忍不住开口:“你那杯是皮德列用过的。”
“啊?”林昌盛刚咽下去,一听这话,顿时感觉一阵恶心,赶忙伸手抚着胸口,好半天才把那股恶心感压下去。
“没事,这恭亲王是六品剑士,我还是可以接受的。”林昌盛强装镇定,还自我安慰了一句。
霍小乐一脸鄙夷地看着林昌盛,“你?可以,接受?”那语气,满是嫌弃。
“还好吧,这中品的高手,也就这恭亲王能经常见到了,喝他一口喝过的茶,也没啥大不了的。”林昌盛还在那振振有词,霍小乐听得浑身直发麻,没想到这林昌盛还有这癖好。
“呃,你这么看着老朽干什么?”林昌盛被霍小乐那异样的眼神看得老脸一红,赶紧解释,“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只是这中品高手太难遇见了,喝他一口喝过的茶,也算是一种难得的经历。”
“嗯嗯嗯,没什么。”霍小乐敷衍地应着,说完,身子还稍稍向后挪动了一点。林昌盛发现之后,尴尬地笑了笑,“霍小兄弟可别想太多,我这人还是很要晚节的。”
霍小乐懒得再在这上面浪费口舌,只是说道:“林老板,你刚才面对皮德列,可没有你对大澜献忠心的那股劲了。”
“呃,这不是为了迷惑敌人吗。”林昌盛脸一红,赶紧找借口。
霍小乐白了他一眼,心里想着,刚才那副点头哈腰的汉奸样,也不知道是谁呢。不过霍小乐总感觉,这皮德列以后肯定还会来找他,而且这人到底是敌是友,还真不好说。
“霍先生,咱们现在是不是该去造玻璃了。”林昌盛赶紧转移话题,看着霍小乐说道。
“啊对,走吧。”霍小乐也顺着台阶下了,毕竟正事要紧。
“唉唉,快请。”林昌盛在前头带路,点头哈腰的,哪还有半点老板的架子。
另一边,皮德列回到城门里的小屋子,“砰”地一声关好门,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很有规律的鸟叫,皮德列皱了皱眉,打开窗子。
那只长着红色尾羽的小鸟,扑腾着翅膀落在窗台上,叽叽喳喳对着皮德列一阵“鸟语”。皮德列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像被人泼了一盆墨水,可他还是强忍着,没在小鸟面前骂出来,只是掏出打火机,递给小鸟。
小鸟伸出爪子,抓住打火机,却没有飞走,而是张开嘴,示意自己饿了。皮德列脸色又黑了几分,像锅底似的,但还是转身回到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块米粒大小的魂珠,喂给了窗前等待的小鸟。小鸟吞下魂珠后,拍了拍翅膀,“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皮德列关上窗,确认小鸟确实飞走了,才压低声音骂了一句:“什么都要,也不怕撑死。”
另一边,林昌盛带着霍小乐走街串巷,渐渐地离开了繁华的商业街,来到一处偏僻的小房子前。
“就是这里了,他们兄弟俩很怪的,不喜欢跟人说话。先生可别太见怪。”林昌盛在敲门之前,转过头,对着霍小乐解释道。
“还有这样的人,有自闭症?”霍小乐小声念叨了一句。林昌盛上前去敲门,“焦川,焦枫,开门啊,是我,老林啊。”
敲了半天,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霍小乐都有点想放弃了。突然,里面传来一阵沉闷的声音,然后——
“嘭——”
“咳咳。”林昌盛像个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倒在地上,脸被一股不知道什么东西熏得漆黑,正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那模样,活像刚从烟囱里爬出来。
“哎呦,这俩祖宗又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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