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珩家,阮梅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关上门。
易景映一个人在院子里吹冷风。由于融合了星核的丰饶令核的影响,阮梅现在不和她住一间房,睡一张床。
两人关系好像生疏了很多。易景映也很郁闷。
穿越以来,都是和阮梅一起睡的。如今分开,晚上总睡不踏实,做各种奇奇怪怪的噩梦。
不是被梦境谜因追,就是被忆质海吞噬,星际和平公司的伤口也很冰冷。
这个异世危机重重,是阮梅在身边,给了她面对的勇气。
丰饶令核拿在手上,这和随身带了只倏忽有什么区别?
就没有办法改变现状了吗?
“阮梅!”易景映走上去敲门。
也许可以把星核和丰饶令核分开,不知道阮梅有没有好办法?
屋子里安静了很久,易景映放弃转身之时,才传来声音,“进来吧!”
易景映麻溜推开门,进入后把门顺手带上。
阮梅坐在太师椅上,紧身旗袍下一双白花花的大腿晃得人眼花。梅花双螺旋腿环令人浮想联翩。
具体想什么,易景映也不敢深想。
她打算到对面坐下,看见桌上的茶具,想着给阮梅斟杯茶,拉近拉近关系什么的。
“你过来。”阮梅突然道,抱起双手。
易景映不明其意,还是赶紧照做,站在她的身旁。
“坐啊!”阮梅用眼色示意。
易景映四下望望,对面的椅子不让坐,她还能坐哪儿。
难道坐在她腿边,像某种四条腿的动物,喘气的时候,舌头一吐吐的。
据她所知,阮梅没有这种兴趣爱好吧!她只是在生命学领域,做了一些旁人难以理解的研究,比如创生繁育令使。
“我坐哪儿呀?”不得要领,易景映很诚实地问了。
阮梅看她一眼,看着别处,“你想的那样,坐在我腿上。”
易景映嘴巴张成了“o”形。是她听错了吗?阮梅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念头?
“孩子们得到随机的奖励,就会变得更加……乖巧。”阮梅微微阖眼,长长睫毛在灯光下颤动。
易景映倾身,跨坐在阮梅双膝,紧致的长腿从丝裙下掏出与阮梅的亲密无间,她的手握在阮梅腰间,稍稍往下,脑袋凑到阮梅耳边,轻轻吐气,“阮梅,你也会有欲望。”
阮梅仍旧闭着眼,睫毛颤抖得刚才厉害了,如雪的面庞上蒙上霞韵。
“曾经我以为一切不过如此,所以弃绝。今日才知春风拂晓真正的滋味。”
阮梅睁开双眼,手放在了一个大胆的位置。易景映顿时如坐针毡。
“今天的你很漂亮。以及,我很嫉妒……那应该是嫉妒。你似乎更喜欢她。”
阮梅就这样凑上来,咄咄逼人。
易景映大概是明白,她踏入阮梅所设的如此甜美的一个陷阱。
如果要让她为接下来的事,忏悔。她只能说,那一切都不是她所把控的。
阮梅实在是……太会诱人品尝禁忌之果了。就像她所涉及到领域所禁忌的一部分。
她是如此坦诚,大胆,以及心无旁骛。
易景映就像她蛛网的一只昆虫,一举一动全由她。
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丝丝缠缠,很难逃脱。
这晚,她又躺上了阮梅的暗香浮动的床榻,却和所有的夜晚都不同。
最后,阮梅在她耳边,舔舔嘴角,“我尝到了你的味道。”
易景映想说,毫不意外,阮梅的味道就像她所做的梅花糕一样甜蜜。
烛光明灭,阮梅的脑海上演如此画面。
“噔噔噔,你看。”
阮梅睁开眼,易景映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张梅花美人妆的面具。
好像外婆曾经替她的买过的。阮梅激动地接过。
“还有呢,你看这个面人,与你像不像?”
易景映拿着一个,抱着阮琴的旗袍美人在她眼前摇晃。
阮梅劈手夺过,美目微嗔,“这分明就是我嘛!”
易景映连连点头,蹲到她脚边,“是啊,我让面人谭照着你的画片捏的。你真的好美啊!就像一月的梅花。带着一份清冷,但香如故。”
阮梅望着脚边的人儿,缓缓笑起来灿若夏花。
没想到她活了千年,还有会错情的时候。
眼前人眸光澄澈,分明是对“美”单纯的欣赏。
但哄她开心的心思却是诚挚。这让她仿佛回到许多年前。
那时,她未曾了解宇宙的浩瀚,生命的神奇,还是个普通小姑娘。
更让她没想到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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