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段时间能记住的人不多,简思存算一个,沈昔算一个,哦,沈昔就是Gabriel。
这段事情,她倒是记得很深,大概在远鹰山的事情一个月后,简思存的加入似乎也拉拢了一些人,所以祁染在训练营的生活倒真像去历练的,这种生活维持到第一次休息日的那天就结束了,祁染拿着通行证走走停停的甩掉了后面跟着几个尾巴,转过弯,观察了下四周,找到凌磬竹留下的记号后,慢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叩叩,叩。”
凌磬竹急切的打开门就看见心心念念的小姐站在门外,“小姐!”
“好久不见。”
“快,进来坐。”
祁染一边走一边感叹,“边祀找的地方不错吗,你这日子可比我舒服多了。”本来想坐到沙发上去,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走到了椅子边坐下。
“小姐,你瘦了不少,训练营肯定不好过吧,这手臂上的疤痕是怎么搞的?是不是有人暗算你了,你有没有报复回去啊?家主肯定给你使绊子了?”
“好了好了,停停停。”祁染揉了揉额角,她怎么觉得自己的掌刀有往操心老父亲的身份上走啊,倒也没差那么多岁数吧。“我都好好站在这,肯定没什么大事,先来交换下情报吧。”
不出所料,祁正将自己送走后,就试图培养祁枫当下一个傀儡继承人,好在小枫暗地里给凌磬竹递了消息,现在就是能拖就拖。边祀说的也确实是真的,祁正将妈妈的墓碑移走了,但是不知道移哪儿去了,他甚至不愿意让妈妈死后多安息一会儿。
祁染让凌磬竹给边祀传消息,训练营的炸弹是个切入的好地方,她得知道点细节。
回去的路上,祁染总觉得背后跟着什么人,往回看又没什么发现,快到训练营的时候,祁染只感觉一股强大的拉力将自己拉进了旁边的巷子,下意识抽出匕首反击,结果被身后的人借力打力直接卸掉了手里的匕首,紧接着,祁染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匕首甚至在腹中转了个圈才抽出来。
祁染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转头看向那个人,不知道是过于自信还是什么,居然就戴了个口罩,当我眼瞎吗,侯伟泽!
“真是可惜,上面只说伪造成意外,那你就被S洲的风土人情攻击一下吧。”
侯伟泽将匕首扔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悠闲的哼着曲走向了训练营。
果然,人不能立flag。
伤口扎的深,但不是特别致命的地方,祁染费力的脱下外套系在腰上,血马上把衣服染红,撑着地试图站起来往凌磬竹那边走,忽然听到一群熟悉的交谈声,是训练营的人。
那几个人祁染记不太清名字,只记得他们看到她后,原地愣了几分钟,然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朝着祁染走过来,说实话那时候她真的期待过,可惜硬生生被弄骨折的两个肩膀真的很痛啊,见她彻底没有办法移动后,一群人又踢了踢她才走。
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更多是恨,其实一开始只是不理解为什么祁正要杀妈妈,明明一开始一切都很好的,她愤怒所以想报复,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连报复都做不到呢,恍惚间好像又听到妈妈温柔的声音了。
祁染不知道自己凭借着什么挣扎着站了起来,靠在墙壁上一点一点挪动着,她不太甘心,怎么也不能死在这儿,死在这儿的话就没有人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啦,小枫还在祁家,不能让父亲伤害他,磬竹会不会被杀掉啊,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干呢,不能....
“喂。”
余光好像看见天使了,难道我要上天堂了吗?
“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命这么苦,唉,算了,就当我大发善心吧。”
意识彻底陷入混沌,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哪里都痛,好刺眼的白啊,祁染又慢慢闭上眼睛,缓了缓再次睁开就看见一张巨大的帅脸出现在眼前,Gabriel。
“喂,醒了没,再不醒,你那个好帮手,叫什么来着,什么存,记不清了,什么思存,就快杀疯了,不过也快死了。”
祁染费力的睁开眼睛似乎想说些什么。
Gabriel就自顾自的往后说了。
“我抗着你一身血的从后门回来,正好碰见射击训练结束后的她,问了几句她也是够衷心的居然去报复那几个人了,怪能打的,一挑五,可惜本来就打的一身伤,现在又去禁闭室了,为你出头真不是好事。”
Gabriel见祁染想起来,立马伸出一只手指摁着受伤的肩膀又摁了回去,“急什么,只要没死,我都能救回来,你可算欠我个大人情了。”
“至于,报酬那还是等你清醒了再说吧。”
果不其然,时间掐算的不要太准,祁染只觉得疲乏感扑面而来,纵使不想闭上眼睛还是慢慢合上了双眸。,
“对了,我叫沈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