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现象背后,缘于一个这么精密复杂、这么奇妙的系统。
费米教授,既然你已经弄明白了这些原理,根据你的了解,你认为我提出的用拉吉的“意识能量”为人类做治疗的方案是否可行?”
费米教授说道:“从技术上来说,的确是可行的。“意识能量”的性质是多变的。当拉吉把“意识能量”引导到体内各个部位时,它是以生物电能的形式存在,可以大幅增强各个部位的生理机能,比如听力、视力、细胞再生能力、手部力量、腿部力量等;当拉吉把意识能量引导出体外时,它是以热能或光能的形式存在,就像一团烈焰或一束高能激光,具有可怕的破坏力;当拉吉把意识能量注入到其他生物的体内,如人类的身体时,它又是以生物电能的形式存在,会对其他生物的生理活动产生影响。这些影响可能是正面的,也可能是负面的,视乎拉吉的操作。其中,拉吉用“意识能量”恢复他姐姐生命迹象的案例,证明了它是可以重新激活人类身体内已经衰竭的器官的。
然而,要想将拉吉的“意识能量”广泛应用在医疗领域,我认为是有很大风险的。把“意识能量”注入到病人体内,给病人做治疗,相当于给病人做一场外科手术。尽管拉吉能够感应到人类的器官,也能对它们产生影响,但他缺乏专业的医学知识,并不了解那些器官的构造和工作原理,所以在操作上很有可能会发生失误,给病人的身体造成极大的破坏。
更何况,意识能量对器官的主要作用只是增强它们的生理机能,对器官的恶性病变却无能为力。给那些发生病变的器官输入更多的生物电能,只会加快病变细胞的繁殖,导致病情恶化。
因此,我不建议在实际临床治疗中使用“意识能量”作为治疗手段。事实上,现有的医疗技术要比它更稳定、更精准、更有效。”
塞西教授听了,脸上不禁流露出失落的表情。他说道:“真遗憾,我本来还指望用这个方法来解决疑难杂症呢。拉吉也对这个方法充满期待,希望用它来救醒他的姐姐。这么说来,我们的希望要落空了。”
这时,蕾娜插口说道:“你也没必要那么灰心。你提出的第二个方案——将拉吉的特殊基因移植到病人身上以提高病人自愈能力的方案,经过我的研究发现,那倒是可行的。我认为可以用这个方案治疗拉吉的姐姐。”
塞西教授由悲转喜,激动地说道:“你确定吗?虽然我的确提出过这个方案,可我知道这个方案实施起来是非常困难的。毕竟这涉及到变异基因的移植,风险很大。所以,我之前对这个方案并没有太多的期待。”
蕾娜高傲地说道:“请不要质疑我的专业判断,我在基因工程学领域的地位可是相当于时尚界的安娜·温图尔。我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塞西教授说道:“那么,你识别出了在拉吉的DNA中,是哪些基因发生了变异吗?”
蕾娜说道:“识别变异基因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已。之前通过基因测序,我就发现在拉吉的5号染色体5q31.3位置上的PURA基因附近插入了一段大约包含50万个碱基对序列的DNA片段,这个DNA片段含有一个特殊的基因,正是它所产生的一种蛋白质促使拉吉大脑微管释放出感应电子的。同时,在拉吉的4号染色体4q35位置也发现插入了一段包含大约30万个碱基对序列的DNA片段。这段DNA片段与它临近区域的DNA碱基对组成了一个新的基因,这个基因负责产生出体内核聚变反应时所需要的特种酶。我把这两个基因分别命名为了“感应基因”和“聚变酶基因”。
理论上来说,只要把这两个基因移植到普通人体内,他们就能拥有像拉吉那样的能力。然后,他们可以通过引导自身的“意识能量”,对生病的部位进行自我治疗。”
塞西教授说道:“但是,据我所知,目前的人类基因移植技术并不成熟,就算是如今已经被广泛应用的CAR-T治疗(嵌合抗原受体T细胞免疫疗法)技术,也存在一定概率的脱靶效应和排斥反应。更何况拉吉的变异基因还是如此的奇特。我想这应该需要漫长的临床研究和实验吧。”
蕾娜说道:“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我的研究主攻方向之一就是设法改进CRISPR/Cas9基因编辑技术,尽量降低它的脱靶风险。我在这方面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在短期之内取得进展。这些技术问题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事实上,真正让我感到棘手的问题是,拉吉的感应基因并不稳定。我比对了前后几次基因测序结果,发现拉吉的感应基因所在区域的数十个碱基对还在发生着改变。这意味着他体内的基因突变进程有可能仍未结束。
尽管这些改变很细小,并且暂时没有对感应基因的产生影响,但不能确定这些变化未来会否进一步扩大,会否最终造成其他方面变异。因此,要想实施你的第二个方案,最大的难题是如何让拉吉的感应基因保持稳定。”
希尔说道:“虽然这个问题并不容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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