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提过。”
是那次大学时的露营,那时,他们还没在一起,那时,程星鸣认真的和她说,以后会答应她提的任何条件,在任何时候。
姜早后来从来没有提起过。
现在她说:“我不分手。”
她的眼泪又要流下来。
“这就是我的条件,你说好的,要答应我。”
程星鸣的眼神闪烁,他没有说话。
良久,他痛苦的说。
“对不起,我食言了。”
“对不起,姜早。”
姜早整个人僵住。
她艰难开口:“你不能这样…”
程星鸣看着她认真的说:“姜早,我不想每次都吵完架又和好吵完架又和好,我不想无数次重蹈覆辙生气哄人的步骤,我不想老是被怀疑这怀疑那的,跟你每天说同样的话,每天要像做任务一样发信息,有时候做别的事情忘记发信息给你,你会说不理你,你又会闹,我也是人,我也会累,我有时候也会觉得疲惫。”
姜早的情绪已经失控,“你觉得这些都是任务吗,可这就是平常情侣应该做的事,可明明你每次都愿意哄我,我从来没看见过你说的这样,我不信你就这样变了。所以这样你就要和我分开了吗,我不相信这是分手的理由......”
“我开始烦你了,姜早。”
姜早呆住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程星鸣没看她。
“姜早,我很累,我可能,不爱你了。”
22年的夏天,一个男孩害羞的和她说我喜欢你。
29年的冬天,那个男孩说我烦你。
他甚至连夏天都不想等。
她不知道这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
姜早哭的崩溃,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也不在意周围有没有人,也不在意程星鸣看着她,此刻她只想哭。
哭了很久很久,她的声音都微弱了些,程星鸣这时才出声:“门没有关,我以后不会再来这边了,有空我会找人把东西收拾出来,这个房子,你就住着吧。”
他迈着步子走了,她看着他的背影,她想起大学时她闹脾气时他的百般讨好,被同事欺负时他的生气,她想起那次姨妈时他的心疼着急,她哭时他的手忙脚乱,直到他说出那句话之前,她都不愿意相信他不爱她了。
此刻他的背影没有一丝留恋,她的眼泪无声的流着。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程星鸣真的就这么走了。
蹲在地上很久很久,直到脚麻了,姜早才行动迟缓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曾经那个属于他们的家。
刚进门,她就看到了在桌子上的手环。
放在很显眼的位置,是她从前送给他的情侣手环,他以前从没摘下过。
毛球看到她回来,走到脚边蹭了蹭。
原来他早就想好了。
姜早捂着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知道为什么,说不爱就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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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鸣启动车走了,没有姜早那么痛苦,路上,他反而松了口气。
如果是十八岁的程星鸣。
十八岁的程星鸣一定不会原谅二十六岁的程星鸣。
曾经他那么爱的一个人,如今也因为时间而对她爱意消散。
他就那么轻易的放开了她的手。
十八岁的程星鸣一定想打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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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知道的是郑晚,她听到姜早的抽泣声时,只觉得是又吵架了。
姜早断断续续哭着说:“程星鸣和我说分手,他和我说分手。”
郑晚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起来,她安抚姜早,“你在哪。”
姜早的声音低低的,“家里。”
郑晚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南城,她有了自己的车,半年前提的。
到楼下时,她直奔上楼。
门是开着的,走进后,她看到姜早一边抹眼泪,一边收行李。
郑晚走到她旁边,姜早看到她,猛地扑进她怀里,眼泪又蓄满了眼泪,她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的哭。
这几年,他们的吵闹郑晚都知道,每次不痛快时,姜早都会和她说,在后面的几次,郑晚也觉得程星鸣的脾气变暴躁了许多,可姜早总说,是他太累了。
姜早抬起头,泪眼朦胧,“他说不爱我了,他烦我了。”
郑晚有些惊讶,程星鸣怎么会说这种话。
如果说前几年的马成宥和郑晚是细水长流,那程星鸣和姜早便是轰轰烈烈。
程星鸣对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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