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一名刑官带人闯进了白露家中,说我杀死了马青,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风浩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官员站了起来,指着风浩恶狠狠地骂到:“好你个小杂碎,要不要本官把你两个月前的供词找出来当众念念,你可知道在公堂之上当众撒谎是什么后果吗,可别怪本官没提醒过你,到时候不光你死罪难免,白氏一家也脱离不了干系。”
天翊楞了那名官员一眼,厉声责骂道:“本官审理的案子,还轮不到你来插嘴,坐下。”那名官员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本想着吓唬风浩一番,就能让风浩收回刚才所说的话的,可谁承想自己话音刚落就被天翊一顿责骂,心里很不是滋味,就这样坐下去了,脸上面子也挂不住,就把脸转向了转向了吴任,向吴任求助,吴任回应给他的,确是一个更可怕的眼神,从吴任的眼神里,他甚至都能看到了外露的杀气,当即瑟缩了一下,坐回原位大气都不敢出!
天翊又把脸转向了站在白家人身后的白露:“白露姑娘,你当时也在场,说说你了解到的情况吧!”
白露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回大人话,小女子所了解到的情况与几天前拦路喊冤时所说无异,还望大人明查,小女子愿以性命做保……”
“得、得、得、得、得……”,天翊直接伸手打断了白露的话,转头望向马家这边,当时在场的还有几名马家下人,说说你们看到的情况吧!
马家下人甲:“禀大人,当时小人正在打扫庭院,忽然就听见了二公子的求救声,小的恐二公子有恙,就丢下扫帚往二公子发声处跑去,跑到近前时就看见风浩那小子把二公子按在地上一顿暴打,不停地用脚在他身上乱踹,我大喝了一声住手,就朝风浩冲了过去,那风浩见有人来帮忙,拉着白家的小Y头片子就开始逃跑,我跟其他几人便一同对他二人进行追击,可奈何那小子太过狡猾,被我们四五个人围堵了那么久,硬是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打开侧门给逃走了”
马家下人乙:“回大人的话,小的当时……(内容大致同上)”
马家下人丙:“回大人……”
马家下人丁:“……”
……
听完马家一众下人的汇报,天翊故作为难地挠了挠头:“这,看来你们两家的证词对不上嘛,我看这样吧,咱们还是把2号疑犯请出场来说两句吧。”天翊话音刚落,整个公堂之上,包括外围的围观群众都一下子炸了锅。
“二号疑犯,凶手不就是风浩吗?”
“哪来的二号疑犯。”
“难道说这个风浩还有帮凶不成?”
“……”
堂下七嘴八舌的嚼个不停,就连当事人风浩也是一脸的懵逼!
天翊看了看场下一团乱糟糟的场面,心情不由得大好,当即故作镇定地拍了拍惊堂木,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往白家人所在的位置瞟了一眼:“白少东家,白伊先生,不知道你对这个案子有何高见。”
被天翊这么当众点到了自己的名字,白伊心里当时就咯噔了一下,不过脸上却并无任何表情变化,当即从白家众人中走出来:“回大人话,小民只是个卖草药的,对于侦查办案的事情,不是太懂,还望大人指点一二。”
天翊抬起头来和白伊对视了一眼,可白伊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暗自思忖,这个白伊果然不简单!
便让杨梦把昨日在马家找到的那三根银针端给白伊看,又继续开口询问道:“我听手下一名刑官说,白少东家懂得一门奇术,就是用针救人,不知白少东家对这几根银针熟悉吗?”
白伊看了那三枚银针一眼,不禁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强装镇定地答道:“这不就是几根女人用的绣花针吗,大人这是想跟小民探讨绣花吗?”
见翘不开白伊的嘴,天翊哈哈一笑:“白少东家既然自称是个卖草药的,那么对草药这种东西自然是不会看走眼咯,我这里还有几片带有奇香的木屑,还望白少东家为我甄别一二。”
天翊说完,杨梦便把那几片木屑递到了白伊手中,白伊接过那几片木屑只看了一眼,表情便僵住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此时,一直注视着白伊表情变化的天翊发话了:“白少东家,这种木料是一种能够长时间散发出香味的香料,对吧,不然的话你又怎么会把它制成香囊长期带在身边呢;就在刚才,我已经差人去白氏草堂取你用来救人用的银针去了,白少东家既然否认这三枚银针是你的,那咱们把你平常所用的银针取来做个对比,那就一目了然了;当然,还有那位见识过白少东家本事的刑官,我想白少东家应该能知道他是谁了吧,要不要我把他请出来与白少东家见上一面。”
听到这里,那白伊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轻声叹了口气:“我那点小伎俩确实难逃大人的法眼,没错,案发当天小民确实也在场,这三枚银针也确是小民趁马青不备,从身后扎进他体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