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芏月和苏飐小心地来到某处,找到掩体蹲在,紧接二人探头向同一方向望去。
只见,一座三层楼高的建筑,赫然耸立在月光下,但牌匾已经老旧,还有蜘蛛网,上头的字,都被灰覆盖了不止层,但史经司三个大字,还是肉眼可见的。
房子四面都被士兵围成一圈,可谓是重兵看守没错了,里面究竟有着什么,让太后如此忌惮。
只见,芏月做着手势小声地说道:
“我解决这边的,你解决后面的。”
苏飐点了点头,紧接着,二人便开始行动了。
咻~的一声,
一记飞镖直接往士兵脖子刺下,可谓是一下封喉啊,士兵立即用手捂住,完全发不出声音,片刻就倒下,一动不动。
身旁的士兵刚想开口,又被飞来的两记飞镖,封喉下线了,
芏月在远处拿出第四枚飞镖,快准狠出手,眼神犀利,又是一记完美的直击喉处。
另一边,苏飐朝他们洒出白色粉墨,士兵们刚想开口喊,但一间吸入粉墨,发现无法开口,
然后,苏飐趁机拔剑利落的身手,三两下就把面前的人干掉了。
最后一名漏网之鱼想逃跑,也很不幸被赶来的芏月,甩出去的一记飞镖,完美命中,割喉毙命。
走到苏飐身边时,芏月不由地浮起淡淡忧伤说道:
“如果可以,我本不想对他们动手的。”
下一句,苏飐冰冷地接道:
“在宫里他们的生死没人会在乎,且由不得他们,娘娘又何必徒增忧伤呢。”
芏月听到对方的话,只是轻轻叹一口气,
紧接转身,朝着史经司的大门走去,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在宫里,自己的命早就不由自己主宰了,但在使命没有完成之前,自己绝对不能死。
紧跟在她身旁的苏飐,看着对方眼神,如此严谨认真,不免引起了他疑虑。
二人来到门前,同时抬头看向牌匾,
苏飐皱起眉头提醒道:
“再过半个时辰,就会有人来巡视,就算现在进去了,怕也找不出什么。”
芏月心里一想,确实,这么短的时间,一无所化不说,万一暴露了,就功亏一篑了。
“先撤吧。”
话音一落,二人便稳妥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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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分开之际,都停下脚步,
芏月伸出手,
苏飐很快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便将手握的金黄佩剑交回与对方手上。
并说道:“剑很是锋利,可有名?”
只见芏月轻轻一笑,并没有回答,
而是说道:“快走吧,免得被发现了。”
这话音一落,自己倒先转身了,
而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她的内心不由地低落,她心里告诉自己,
苏飐是她在宫中的棋,对棋不可有情,一切题外话都不应出现在二人之间,这是对他对自己都好。
苏飐看着她对自己刻意的距离感,
便也深刻地明白,自己与她只不过是互助互利的关系,但不知为何心中会有一丝难受,
他努力地回过神摇了摇头,转身离开此处。
——..
芏月回到寝室,将剑交给如酥藏好,自己也换上就寝的衣服。
半个时辰...
一名士兵到史经司巡查,看到现场的景象,惊叫:“啊啊啊”
他慌慌张张地赶紧上前查看,结果都无反应,他便立马起身踉踉跄跄往回跑..
——时间来到早晨...今年的初雪来了,雪花从天空慢慢飘落...
芏月手里握着暖袋,
如酥为她披上披风,毛绒绒的领口,看着就得暖和,她抬头看着门外的天空,下越下越大,但宫中似乎没有什么动静,
她疑惑地问起如酥:“怎么今日如此安静?”
“嗯?”如酥也不禁地思考起来,今日确实有点反常,
本以为皇贵妃她们肯定要找主子来个下马威,但也没有人来传,
太后和皇上那边也不见传来什么消息。
“娘娘,您说,是不是我们多虑了,兴许人家根本没拿您当回事呢?”
听到这话,芏月真是哭笑不得的表情,但想想也说道:
“若是像你说的那样,便是最好。”
——..
其实,并不是芏月多虑了,
只是她们也在刚起不久,总得好好让宫女们给好好打扮收拾一旁,都想着架势不能输。
而皇太后那边,兵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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