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一道凉凉的视线,徐昭抬头对着沈辞笑了笑,示意他不说话了,这人真是有些霸道,都不让人跟晏岁宁说话。
等到了地方,沈辞又有些后悔将晏岁宁卷进这件事里,让多文下楼给她买了帷帽,让人在外间等候着。
说是外间,实则也只是隔了一个大屏风,多文被留了下来照看她。
晏岁宁抬头望去,但看得并不真切,只能听见说话声。
“皇兄,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徐承方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惊地站起了身,在看着一旁的沈辞,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这人对自己的示好视而不见,原来早就勾搭上了太子,看他回京定要参上他一本,枉费父皇一直夸沈辞这人忠心不二,他们可都看走眼了。
想到自己之前千辛万苦的讨好,想来这人还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笑话他,气急败坏地说道,“沈辞,原来你早就投靠太子了,到时候回京,我一定要禀告父皇,你们的阴谋一定不会得逞的。”
太子?
没想到这个坐轮椅的青年是当朝太子,只是,当今厌弃太子人人皆知,其他比他小的皇子都封王赐府了,就只有他这个太子还住在宫里,平日也不上早朝,渐渐东宫变成了摆设,这太子也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没想到竟和沈辞关系这样好。
晏岁宁闻言皱眉,隐隐觉得今日的情形有些不对,沈辞带着这么多的侍卫,还光明正大地带着太子出来,显然是不害怕被人看见,倒是徐承方还没有看清楚形势。
徐昭挥挥手,身后的侍卫上前将徐承方押了起来,“四皇弟,皇兄我便是带你去面见父皇的,到时候有什么话,都留到那时候再说。”
这时,徐承方才反应过来,挣扎起来,“不可能,父皇怎么会派你过来?他怎么会知道我做的事情?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沈辞,你是不是向皇帝告发我?沈辞,我可是你未来的妹婿,你怎么吃里爬外的,跟着徐昭有什么好的,他已经残废了,父皇不可能选他的?这时候,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一口咬定是徐昭威胁你的,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见沈辞充耳不闻,心中恨到了极点,大声叫道,“沈辞,你一定会后悔的,沈挽青已经是我的人了,没准,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骨血,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看你妹妹怎么活?”
徐昭见这人死不悔改的样子,心中嫌弃不已,让人拿抹布封了他的嘴,性子如此急躁,这人能在皇宫成功长大真是多亏了德妃在后方替他苦心筹谋,有勇无谋,说是匹夫也不为过。
接下来,便是沈辞的家务事了。
“沈辞,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先回京复命。”
徐昭达到了目的,便带人乌泱泱地离开了。
人一离开,里面就只剩下沈挽青和沈辞两兄妹。
“沈挽青,你知罪吗?”
晏岁宁一脸问号,沈挽青最多也只是和徐承方私会,只涉及道德层面,难道也犯了罪?
她也有些心虚,今日好死不死,又被沈辞这人撞见了,不过,今日的主角不是她。
“私放人犯,是非不分,你对得起你读的书吗?出嫁之前你都不要再出门了。”
沈挽青私放人犯?
万万没想到自家稳重的表姐竟然为徐承方做到了这一步?当真是糊涂,抛下沈家不顾,迟早是要酿出大祸,牵连沈家,真是喝了迷魂药。
沈挽青被人带下去去时,依旧没有开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脸上堆满了疲惫,想来近日过得也不舒心。
沈辞也走了出来,看着乖巧坐着的晏岁宁,心里很是烦闷,为什么不一直这样乖呢?
“表妹,一会儿回府来我院子一趟。”
被叫到的晏岁宁心下叫苦,得,轮到她了,看来今晚少不一顿责罚,看来又得抄书了。
被安排坐在书房的晏岁宁,看着面前的茶杯,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表哥,找我什么事。”
只见坐在对面的沈辞将陆贺书给她的地契拿了出来,扔到她面前,“这是什么?表妹,你告诉我从哪来的?”
晏岁宁心里嚎啕大哭,沈辞什么时候拿到的,吾命休矣。
低着头,弱弱地说,“表哥,这个……这个是陆贺书给我的补偿,弥补他上回害我落水了。”
沈辞低笑一声,“晏岁宁,你是真的不知道陆贺书对你的心意吗?这种东西你也敢收,不准备回京了,想要一辈子待在这里。”
“表哥,这张地契是他非要送给我的,我推辞不下,说实话,我也不想收的。”
沈辞伸手拿过地契,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这张地契,改日我替你还给他,还有,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不然,为什么三番五次地跟他一起,连他的劝告也不听。
晏岁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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