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晏岁宁每天都在外面玩,只因沈辞的事马上就要办完了,她们也要回京了。
像往常几天一样,黄昏时刻,晏岁宁带着桃桃到了糕点铺子,这家的糕点铺子供不应求,而且她俩觉得热的更好吃些,因此还约了江流月过来一起品尝,不过这人应是有事耽误了,到了约定的时辰也没有看见人影。
倒是晏岁宁刚坐下就看见陆雪儿往自己这里,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人也真是够阴魂不散的。
谁知,这陆雪儿一下子就跪倒在晏岁宁面前,‘扑通’一下,好大一声,惊地屋里的人也纷纷被吸引了目光。
晏岁宁不明白,这人一直纠缠着自己的目的,应是自己要来的,陆贺书想要见她的话,遣个小厮过来便是,何须如此。
陆雪儿见百姓都往这边瞧,心里得意,衣袍下的手狠狠地下了一下大腿,眼泪都疼地出来了,声音好不凄惨。
“晏小姐,求求你去看看陆大哥,要不是你毁约,他也不会这样难受的。”
话音刚落,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就被议论了起来,但是见晏岁宁穿着华贵,故而也只是小声议论,眼神偷偷地往这瞟。
桃桃见这人颠倒黑白,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上前给了一巴掌,陆雪儿一下子就被扇倒在地,“我家小姐还没嫁进去,你们就逼着我家小姐纳了你,上赶着做妾,我家小姐都退婚成全你们了,干嘛还咬着我家小姐不放?你让大家说,到底谁对谁错?”
这下风向一下子就变了,一群人对着陆雪儿指指点点,话语非常难听,陆雪儿脸一下子就白了,反驳道,“不是的,你们不要听她瞎说,不是这样的。
晏岁宁却不以为然,笑着说了句,“桃桃,这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桃桃闻言,眼睛一亮,有多久了小姐都没有这样吩咐了,看来是真动气了,说着就让小五将人塞进马车里,还将嘴巴塞住。
晏岁宁打道回府,让人通知了江流月才离开。
回到院子里,桃桃将院子的伺候的人都叫了出去,还让人将院门锁上了。
桃桃给晏岁宁搬了把椅子,拿了些糕点和茶水,将从京城里带来的木板递给了小五。
早就被绑在长凳上不得动弹的陆雪儿还一直在挣扎,见陆雪儿毫不掩饰地怨恨,晏岁宁笑了,“桃桃,将她嘴里的布拿下来,我倒是要看看她怎么说。
“晏岁宁,你果然是个恶毒的女人,我一定要告诉沈大人。”
晏岁宁喝了口茶水,慢条斯理地将茶杯放下,定定地看着陆雪儿,“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惜了,我现在就不会放过你,活得下来再去告状吧。”
“你不能杀我,陆大哥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晏岁宁起身站在陆雪儿身边,低下头,说道,“你想多了,我不会杀了你的,那样太便宜你了。”
说完,晏岁宁摸着陆雪儿完好的腿说道,“真可惜,你以后就用不上了,还是赶紧开始吧。”
桃桃阴恻恻地笑了下,推了一把僵硬的小五,催促道,“没听见小姐的吩咐吗?快去,把她的腿打断。”
小五愣神,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桃桃催促的眼神才确认,听话地将木板高高举起,用力地打了起来。
“啊……”陆雪儿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院子,腿上钻心地痛,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晏岁宁是真的想要将她的腿打断,眼里充满了恐惧。求饶道,“晏岁宁,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来烦你了。”
晏岁宁看着这人痛苦的表情,好半天才施舍地说了句,“晚了。”
晏岁宁这边打得人水深火热的,斜对面墙上偷窥的俩人聊得热火朝天的。
“不愧是沈辞的妹妹,心狠手辣,我喜欢,我看沈辞之前是白担心了,晏岁宁就算嫁过去了,受欺负的也是他陆家。”
张春生本来是替江流月给晏岁宁送鸡汤的,哪里想到撞见了这样的鬼热闹,见晏岁宁嘴角还噙着笑,连张春生这样杀人如麻的人也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徐昭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口回了句,“这陆小姐也是自作自受,想利用晏小姐勾上沈辞,哪里想得到晏小姐是朵食人花,自食恶果罢了。”
“食人花吗?你们还要在上面待到什么时候?这里到底是女子的院子。”
沈辞一把就将张春生从墙上拽了下来,索性张春生有些功夫身上,才没有摔倒在地,徐昭也被多文扶了下来。
看着沈辞冷冰冰的脸,张春生讨好地笑了笑,将装鸡汤的汤盅交给沈辞,“我是帮流月给晏小姐送鸡汤的,只是门锁了,我才出此下策,不是故意偷看的。”
徐昭重新回到了轮椅上,说道,“是他把我扛上去的,我下不来。”
张春生瞪了这叛徒一眼,“你也看了,沈辞你不看看吗?你表妹可威风了,你绝对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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