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放下手里的报纸跨过茶几跑到南晚身前。
檀木茶几上的报纸被带起的风掀开一角,祁渊屈膝半跪在南晚身侧。
他轻轻拍了拍南晚的背,“哪里不舒服?”
南晚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正准备说话,尾音被反胃感截断,额角沁出一层冷汗,她只好皱着眉头摆了摆手。
祁夫人抑制不住的高兴,“你带南晚去医院看看,快点。”
她在红茶里放了柠檬,还准备了一道辣椒很多的菜,就打算看看南晚会不会喜欢吃酸或者辣的。
这么看来,他们祁家应该要添一个小公主了。
“不用。”南晚只觉得尴尬,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缓了口气。
“对不起叔叔阿姨,今天状态不好,让你们见笑了。”
祁夫人拉着南晚的手,“南晚,和我们不用客气,我都听祁渊说了,你爸妈在港城,你自己在这里生活,以后你多来家里,阿姨给你做饭吃。”
南晚又惊又喜,还哭笑不得。
大概祁夫人现在也觉得她是一个特别可怜一个人北漂的小姑娘吧!
这也好,她就不用苦苦隐瞒身份了。
“先去医院。”祁渊伸出了手,不给南晚任何拒绝他的机会。
南晚只好起身,“真的不用,我一会儿就好了。”
“昨天一次,今天又一次。”祁渊双眸漆黑压过了不明的夜。
南晚凑到祁渊耳边压低了声音,“你爸妈都在,第一次见面总得留个好印象吧!”
“没事没事,你们去吧你们去吧!旁边就有个医院,你们快去快回。”祁夫人摆了摆手。
祁渊拽着南晚的手腕就走。
金属电梯门合拢的刹那,祁渊指腹无意识摩挲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南晚小心翼翼松开了祁渊的手,后腰抵着冰凉的镜面壁。
她和祁渊的接触不应该这么多。
祁渊说不定也是他二哥的加害者。
“还不舒服?”祁渊背过手曲起指节试了试南晚额头上的温度。
南晚颈后寒毛竖立,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脊柱炸开。
她掀起眼眸,不动声色望着祁渊。
祁渊竟然也有这样认真又温柔的时刻,关心她的身体。
她还以为祁渊对她,也不过是在方恪晖面前做做戏而已。
南晚蓦地开口,“祁总,你和你妈妈一样,很会关心人。”
“不一样。”祁渊一只手撑在墙上,温热的呼吸悬停在南晚耳际,“我只关心我关心的人。”
说罢,他站直了身子。
南晚耳边空留下祁渊身上的松香的气味。
还有那句话的余音。
去隔壁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医生说南晚没有问题。
南晚坐在走廊里松了口气。
她就怕祁渊知道她应激创伤,调查太多她的事情。
祁渊偏头看着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的南晚,“她也没有其他病吗?”
医生:“没有,南小姐就是有些瘦,不过她不贫血,也没有其他病,您可以放心了。”
祁渊思忖片刻,“昨天她差点出车祸,从车上下来以后就头晕恶心,今天喝了一杯水,同样的症状。”
医生:“南小姐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很大或者被人误解,生活也不顺心?”
祁渊点头默许。
医生给出了答案,“我个人认为南小姐出现这种症状其实是和她的心情有关,只要排解坏心情,很快就会恢复。”
祁渊其实很不满意医生给的答案,但他知道,这个事情南晚肯定很清楚。
但南晚不想说,他也不会逼她。
要不然某人又要问候他十八代祖宗了。
祁渊提着病历单走过去,“好些了吗?”
“嗯。我真的没事。”南晚起身和祁渊并肩往前走,但两人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祁渊忽然挎出他的胳膊,南晚愣了一下,随即挽了上去。
祁渊漫不经心地开口,“明天我要出差,车钥匙给你。”
“不用,我自己坐地铁很方便。”南晚果断拒绝。
祁渊这么关心她,她还真怕自己独在异乡为异客,不小心上了贼船动了真感情。
祁渊忽然停下了脚步,“不方便,不安全。”
从他遇见南晚开始,从来没见过南晚开车,昨天是第一次。
她宁愿每天挤地铁,也不肯卖了二十万的换一辆车当代步工具,戒指重要?还是不能开车?
南晚定定地望着祁渊。
她现在才明白,祁渊是在试探她,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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