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盈定睛一看,脸颊瞬间涨起红晕,一把推开凑过来的书,“我没看。”
她刚才看书怎么没注意到书内有插图,现在她有嘴都说不清了。
“可你刚才就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本书啊。”贺云川调笑的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打趣道:“原来夫人平日里喜欢看这些啊。”
“我就看这些怎么了?”徐盈不想和他掰扯这个话题,不就看了本不正经的书嘛,又不是犯了多大的错,气哼哼道:“这书你能看我就不能看了,专门禁我的?!”
要说不正经,也是他贺云川不正经的。
谁也别嘲笑谁。
没好气的夺过他手中的那本书,打算重新放回书架,却突然顿住,转身砸向贺云川,“你诬陷我,这根本就不是我刚才看的那本书。”
“嗯?”贺云川憋着笑捡起书,疑惑的看着她:“就是你手里那本啊。”
“你放屁!”徐盈没忍住火气爆粗口,“贺云川,我虽然识字不多,但还是识数的,我刚刚看的书名是四个字,那本书名明明是三个字。”
“是吗?你是不是记错了?”贺云川一本正经的说。
徐盈瞪了他一眼,“你才记错了!”
“好吧,没看没看,是我误会夫人了。”贺云川将书放到书架上,重新挑选了几本塞到她怀里,“这几本基础的可能比较适合你。”
徐盈接过书,仔细翻看了几遍,确认没有奇怪的插画,才收起来。
“对了,书房重地,一般不允许外人进入。”贺云川说,“这几天那个房间应该收拾好了,就别挤在书房了,回去睡吧。”
徐盈点头,书房里睡着确实没有卧房的大床舒服,“好,我现在就搬回去。”
本来就没什么可收拾的,带着她的丫鬟回到熟悉的房间。
“夫人,三爷找道士做过法事,不用害怕。”甜杏安慰道。
徐盈冷笑,她不怕刘夏前来索命,因为她本来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刘夏就该死,罪该万死!
刚梳洗完毕,准备休息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徐盈愣愣看向闯进来的贺云川,疑惑道:“三哥,这么晚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贺云川淡声道,摆摆手让房内丫鬟都退下。
徐盈满脸疑惑的看向自顾自整理床铺的贺云川,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今晚要和我睡觉?”
声音中还带着明显的惊讶。
“你我是夫妻,自然是要睡在一起的,我不和你睡,难不成去和别人睡。”贺云川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徐盈上前阻止他铺床的动作,咳嗽一声,“没什么不妥,我觉得之前那样就挺好的。”
贺云川娶她,是受贺家养育之恩所迫;她嫁给他,也不过是需要个身份进入贺家。
他和她,最好是相敬如宾,互不干涉一辈子。
“当然不妥了,若是再发生前天晚上的事情该怎么办?”贺云川皱眉解释道:“我们是夫妻,总归是要睡在一起的。”
徐盈抿紧唇,皱紧眉头打量着他。
贺云川这是要做什么!
与她靠近的太刻意,总觉得不怀好意。
“之前是我顾虑不周,没有说清楚,害你受到这么久的争议,抱歉。”
他态度诚恳,语气真诚,惊得徐盈下意识退了一步。
提着的心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应该是父亲大人施压了。
前世她希望与贺云川亲近一点,这样就能更好的融入这个家。
今生她只想借着贺云川妻子的身份,更好的搅起御史府这滩浑水,没有亲近的必要。
“贺云川,以前那样挺好的,你不必勉强自己。”徐盈说。
贺云川不解的看着她:“睡个觉有什么可勉强的。”
“行吧。”徐盈转身不再关注他,重新坐在梳妆台前,心紧紧揪起来,有点慌乱。
她现在可以确定了,贺云川今晚对她绝对有所图。
图她什么呢?
盯着铜镜中映照出高大魁梧的身影,她眼神往上移,烛光模糊了他半张略带少年气的脸,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俊朗端正的五官,微卷的长睫上方那颗朱砂痣多出几分邪魅。
确实长了张好皮,难怪前世皇上都想要把公主嫁给他。
前世她与贺云川和离后,嫁给刘夏,与贺家断了联系。
只是后来听说,贺云川深得皇帝信任,一跃成为朝廷新贵,好不风光,御史府也节节攀高。
再后来,一向得宠的贺云川突然以清君侧的名义起兵造反,重新翻起威武将军通敌叛国一案。
原来贺家养子,居然是薛将军次子——薛辞,当年逃跑苟活,隐姓埋名,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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