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父亲是南朝文官,所以才没对我下手,后来我就把这事儿阐述给我父亲,把文薄公给放了出来,还好瑶光也无大碍。就因为这事,廉中被批下职,之后薄公也接连厄运。”
“廉中下职后,勾结其他县官,直接断了薄公财路,让他日子苦不堪言,再后来就是天灾,火烧整个南境城。”
神树听完,稍作沉思,如果是这样,不妨去薄公家里看看,兴许会有什么收获,又问道:“这个薄公以前住在哪儿?”
白老摇了摇头,长叹浊气,看着屋内的摆件,感叹道:“住的啊,早填平了,他唯一留下的就是这个匠心阁,还是我曾经与他年轻时一同置办的。”
看着屋内摆件,深深吸了一口气:“已经不如曾经的辉煌啦,他唯一留下的东西就是屋檐翼角下的那个鲁班卉。”
神树眉心紧锁,鲁班卉?:“可否摘下来看看?”
“昂……啊?”白老傻傻反应,仰着天花板道:“挺高的,我这没办法啊。”
神树淡淡一笑,起身出门,站在走到翼角下仰望,估摸着这高度,起码得有个八米。
看向旁边绿茵大数一对比,面对树身,往前一冲,脚尖点在树干,双手高举,刚好抓住树枝,双腿一回一荡,身体朝天程一个弓形,稳稳站在树枝根上。
鲁班卉斜向距离还差两米高,显然够不到。
只好试探着往树枝边倒退一步,面对树身,右脚猛点,整个身体向后侧身起跃,身体在半空中缓慢捻转,反手勾住翼角尖,双脚夹在鲁班卉上。
这时两手紧抓稳,用力收腹,两脚随之夹起,又单手取下,瞬间松了口气。
不过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想办法下去先。
神树双脚抵住翼角,紧抓边缘,只见奋力后仰,在空中转了一圈,又站回树枝上,看了看手里的鲁班卉,果然不同凡响,这与普通鲁班工艺来说,明显天壤之别。
身形一落,脚尖刚点地迅速往前滚了一圈。
此刻白老已经在下面站立许久,眼中这少年真是轻盈矫健。
拿着鲁班卉来到跟前,道:“白老。”
白老一脸欣赏,道:“先进屋。”
说完神树跟随身后,回到屋内,在一张工作桌坐下来,轻轻将鲁班卉放在中央。
白老明察秋毫,竟然也看不出破解的方法。
“师兄真是厉害,这手法恐怕我一生都无法突破。”
神树思考,以白老现在的技艺,要说是大陆大师,那绝对首屈一指,这个文薄公……那岂不是冠绝一代么。
重新拿起鲁班卉,转了一圈,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再次放下时,咔咔咔几声,整体瞬间分裂。
白老惊呼,仅仅只是拿起,稍微触碰坚硬物,就会自行分解,没想到啊没想到,鲁班锁还能做到这样的程度,简直不可思议!
神树同样惊异,一向细致的他,一眼就看出木块中掩盖的卷着纸条。
拨开木块,捡起,纸条缕开。
“西风瘦马,黄鸦作声。南隐林,去幽幽,当年拚却醉颜红,若开卉锁,入极深渊。”
不对!这个薄公有问题!如果这么说,他也去了林隐窟。
白老一听,双脚发软,:“他怎么会去林隐窟!”
“不,没有问题,或许我还见过他,不过我还不敢确定。”
等流芳醒来再说。
“白老,可否帮帮个忙。”
“呵,帮忙这种话说的就不好听了,我也就只会搓木头啊。”
“我要一个盒子,木盒。”
白老疑惑要盒子做什么?不过曲曲木盒那真是小事情:“你坐会儿,我这就给你做去,哈哈。”
一提到这儿,白老马上提高了兴趣,捡起一小块木头,随手拿下墙上工具,马上开始忙起来,手法熟能生巧,看似不快实则快,整个木头在他手中犹如陶泥,随便捏造。
白老眼中只有专心细腻,看也不看就伸手换了一把细雕刻刀,在粗糙的盒口连续划着,很是熟练。
终于,一个粗糙雏形的盒子展现出来,就是还需要再打磨打磨,不过这对他都是翎毛凤角的小事情,左手紧握木盒右手拿着打磨工具反复摩擦。
一会儿功夫,一个简易的盒子就做好了,虽说不上富丽堂皇,但也有几分精致,白老终究是白老,这手艺真是好!
工具先放一边,拿起看了看,哎哟喂,还不错。
隔着一米长桌递给神树,接过。
嗯…白老果然不凡,仅仅是简单的工艺,都如此精妙,不愧是几十年的老匠人。
“麻烦您了。”神树谦虚着淡淡一笑。
白老哈哈大笑:“这算啥,我年轻那会儿,求着让我做工的不少呐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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