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明日酒醒后,亲自到广寒宫向霓裳仙子赔礼吧。”
天蓬元帅急忙答应:“多谢仙姑宽恕!在下自当登门赔罪。”
霓裳仙子抬头和素娥仙子说道:“姐姐!算了!天蓬元帅也非故意而为之,也赔过礼了。广寒宫乃清净之地,也从无友客拜访,我看就没那必要了吧。”
素娥仙子说道:“这可不成!妹妹今日遭受如此对待,他至少得赔妹妹一身服饰吧。”
天蓬元帅连声应道:“当然,当然!仙姑言之在理,鄙人自当遵从。”
霓裳仙子则扯动素娥仙子衣袖,说道:“姐姐,不可呀。元帅并非故意为之,况且也已赔礼了,若再强加要求,岂不是显得月宫之人贪得无厌、得理不饶人吗?何况元帅位高权重,怎敢为难元帅?”
天蓬元帅说道:“不为难,不为难。素娥仙子也是一番好意,仙姑不必推辞。若仙姑不接受赔偿,反倒令本元帅寝食不安啊!”
霓裳仙子再言,却被素娥仙子制止,一旁仙子三两上前打岔,送天蓬元帅出了后殿。
刚入大殿,天佑元帅、黑煞将军及灵应元帅迎上前来,高喊道:“大哥啊!我等四处寻你,你却躲在此处。快,快,快!北极四圣一同向王母娘娘敬酒,缺你不可啊。”
天蓬元帅道:“本帅早已敬酒三轮,为何再敬?醉啦,醉啦!”
天佑元帅附耳低语道:“王母娘娘方才故意问及大哥去向,想必知晓大哥醉入后殿啦。”
天蓬元帅道:“本帅行事光明正大,只因酒醉不识道,误入后殿罢了,王母娘娘今日生辰,怎会计较?”
天佑元帅道:“此地乃是瑶池,后殿怎会是你我随意进出之地?难道天蓬元帅忘了天宫的规矩不成?”
天蓬元帅大惊,矗立原地。
天佑元帅接着说道:“此事王母娘娘并未戳穿,还有缓和余地,大哥还不快向王母娘娘敬酒?她老人家高兴,此事就此罢了。你我四人一同前往,也可掩人耳目。”
天蓬元帅道:“言之有理!”说罢,四人端起酒杯,同往主位走去。
天蓬元帅敬酒完毕,见其余三圣退去,心中胆怯未除,战战兢兢贴近王母娘娘,试图解释。而王母娘娘则看向天蓬元帅,淡然一笑,举杯回敬,对误入后殿一事只字不提。
天蓬元帅见状,忙端杯相碰,一饮而尽,想必已明白王母娘娘心意,于是屈身退下,心中忐忑渐渐淡去。
此事暂且放下,但天蓬元帅却在思索如何向仙姑赔罪一事,看来天蓬元帅果真是信守承诺之人,并非酒后胡言。可是如何遵守约定,又如何规避众多天规呢?
瑶池蟠桃宴完毕,已至深夜。天蓬元帅回到帅府,醉卧榻上,却不得入眠,辗转反侧间,一缕月光照耀窗前。天蓬元帅起身,行至窗檐,仰望皓月当空挂,犹如亮白玉盘一般,格外皎洁,可惜却被院中枝头遮去一角,略显遗憾。于是天蓬元帅推开房门,踱步于院中,微风拂面,顿感神清气爽,情不自禁出了帅府,四处走动。
天蓬元帅不知不觉来到天河桥边,白雾脚下过,明月静空悬,不禁浮想联翩----
月照石桥白如霜,
举头遥望明月光。
闭目浮想月中仙,
幻梦佳人照梳妆。
天蓬元帅如痴如醉----
引指触月抚青丝,
不禁深嗅仙子香。
却因饮酒过度,突然感到----
烈酒翻滚预上喉,
俯首作呕扶桥头。
天蓬元帅心中难忘蟠桃宴上之事,脑海中不断浮现仙子身影,想起对月宫仙子的承诺,回想条条天规戒律。突然之间,天蓬元帅猛然转身,急忙奔回帅府,似乎已有应对之策。
翌日,广寒宫门侍女来报,天蓬元帅登门拜访。众仙子议论纷纷:“想必这天蓬元帅是来道歉的。昨日我们只是打趣罢了,没曾想他居然来了,还挺实在呀。可今日主上尚未回宫,广寒宫也从未迎过客。如何是好?”
新兰仙子道:“既然已经登门了,不见也不合适,免得他人说我们广寒宫不懂礼数。”接着看向霓裳仙子。
霓裳仙子见众人一同投来目光,疑惑问道:“难道姐姐是叫我前去接待吗?妹妹与天蓬元帅并不熟识,不去,不去。”
如嫣仙子说道:“素娥妹妹!不如由你待为接待,如何?”
素娥仙子辩解道:“天蓬元帅是来向霓裳妹妹赔礼的,为何由我去啊?”
新兰仙子说道:“昨日看那天蓬元帅虽已酒醉,但分明对霓裳妹妹有意。你我皆是天庭之人,责任在身。嬉笑归嬉笑,可别弄假成真,坏了规矩。霓裳妹妹淳朴善良,她去略有不妥。素娥妹妹与那天蓬元帅有约在先,当然是你去较为合适。敷衍一番,应了他的赔礼,送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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