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之痛不能脱身,天蓬元帅已是焦急万分,见纠察灵官执意要进入寒影阁,一气之下大怒道:“何为再想万全之策?不愿相助便罢了。能有多大事?本帅一人承担便是了。”
纠察灵官眼见这天蓬元帅突然发怒,出乎意料之外,不知是何言辞得罪元帅,心生慌乱,急忙上前解释道:“元帅息怒!今日之事可大可小,如今情况不明,下官只是想为元帅着想,别无他意啊!”
天蓬元帅恶狠狠的说道:“为我考虑?那你即刻回去,跟那玉帝讲明,这皓月明灯年久失修,反应迟钝,如今已恢复常态。仅此而已!”
纠察灵官显得不知所措,问道:“这,这,这恐怕不合适啊!”
天蓬元帅唤出上宝沁金耙,大骂道:“怎就不合适啦?你这灵官,不识好歹。再敢多嘴,汝等尝尝我手中这金耙的厉害。”
纠察灵官和随队的天兵吓得直往后退,其中有个天兵跟纠察灵官说道:“这天蓬元帅今日必定是喝多了,这若是恼羞成怒了,恐怕真会拿那金耙招呼过来啊!我等可不够他几耙子挥的啊!这上宝沁金耙是何等神器,大人也一清二楚。天蓬元帅醉酒闹事自当受到玉帝责罚,可大人若为此弄得个魂飞魄散,恐怕不值啊!”
天兵好言相劝,而这纠察灵官却也耿直,依旧小心翼翼上前,向天蓬元帅劝说道:“天蓬元帅!下官奉玉帝之命办事,也已与元帅好言相商。倘若元帅执意阻难,下官只得如实禀明玉帝。还望元帅三思而后行啊!”
天蓬元帅一听,心想:这纠察灵官不识变通,看来此事已无其它良策了。
于是天蓬元帅火冒三丈,呵斥道:“少拿玉皇大帝吓唬本帅,吾乃北极四圣之首,归紫微大帝管辖,还轮不着玉帝来惩治。小小灵官,休得狂妄。”说着便挥起金耙向纠察灵官打去。
纠察灵官和那队天兵哪有胆量去接招,只得吓得四处躲闪。
这时只听得天空传来声音:“天蓬元帅!切勿动手!”天蓬元帅抬头仰望,原来是太阴星君携众仙子驾到,于是收了金耙,上前行礼。纠察灵官和天兵一同叩拜行礼。
天蓬元帅说道:“月母大人……”
太阴星君及众仙子一惊。
太阴星君急忙阻止道:“嗯?元帅切勿妄言!此处月宫圣地,宫内虽有十二月仙,我均视之为女儿,但本宫管教尚且有度,不准她们动儿女私情。即便看上哪位仙子,本宫绝不会同意。望元帅勿以‘岳母’相称。”
天蓬元帅一愣,解释道:“一国之母,称作国母。星君乃月宫之母,故而称作‘月母’,有何不妥?不知星君为何这般说教?”
太阴星君一听,稍显尴尬,说道:“额?是本宫误会了。”接着言归正传说道,“本宫出行几日,我这广寒宫便生出如此事端。不论元帅到此所为何事,但此刻当以大局为重,否则本宫和诸位都无法向玉帝交待了。”
“方才本帅确有过激之处,敬请太阴星君见谅。”
“既然事出于我广寒宫,还是由本君处置吧。不知元帅可有疑义?”
天蓬元帅恭敬的说道:“事已至此,自当遵从老君安排。”
太阴星君看了看纠察灵官,纠察灵官领会意思,急忙说道:“下官谨遵老君安排。”
太阴星君说道:“这寒影阁内之事,由广寒宫自行调查清楚,本君再亲自给玉帝一个交代;天蓬元帅擅闯月宫禁地,本君不予追究;纠察灵官奉命办事,天蓬元帅扰乱执法,妨碍公务,乃藐视天庭,自当束手随同纠察灵官向玉帝请罪。诸位可否?”
“我看这事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查来查去结果还不都一样。今日之事,由我一人引起。”天蓬元帅冷笑道:“酒醉误入望星亭,巧遇仙子乱我行。仙子被困误时辰,逃脱急往复灯明。吾欲寻私掩罪行,不料灵官不留情。秉公处事伤我心,怒挥金耙失冷静。此事皆因我一人之错,本帅敢作敢当,我愿一人承担。”
太阴星君本想替这天蓬元帅减轻点罪行,让那纠察灵官只提妨碍公务一则罪名,岂料他意志坚定,并无退让之意,借机而下。这天蓬元帅似乎要一揽到底,是何缘由恐怕他也不愿解释了。于是太阴星君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元帅随纠察灵官回中天,听从玉帝发落吧。”
这纠察灵官也是感觉奇怪:“由太阴星君出面调解,我便好顺水推舟,能够回去复命,就此作罢。没想到有这台阶你还不下。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了。”纠察灵官看了看太阴星君,见其点头后,命令天兵道:“来人!将天蓬元帅绑了,带回凌霄宝殿。”
众天兵小心翼翼上前,试探了一番,见天蓬元帅并无反抗,这才放心,将他拿下。
纠察灵官拜别太阴星君,带着天蓬元帅飞往中天凌霄宝殿。
天庭后宫,玉皇大帝遥望广寒之地,愁眉紧锁。玉皇大帝一向运筹帷幄,此次为何烦恼?只因日落西山,夜幕降临,不见新月启明,唯有星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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