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胡瑾看着麦晴飞,这一刻…他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可是就像麦晴飞说的,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他已经错过了,或许这样挺好的。
“我会的,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岳胡瑾走了以后,麦晴飞刚起身,一个黑影从背后抱着她。她吓得大想声呼救,那个黑影又捂着她的嘴。她一把扯掉黑影脸上的黑布,看到是一起长大的林深雨。
“林深雨,是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林深雨一脸狰狞。
“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你刚刚和岳胡瑾聊得那么开心,为什么到我你就变了个样。”
“你也配和他比。”
“看来在你心里,我是坏人喽!”
“你自己看你在做什么,这种做法难道你是好人。”
“那我就坏到底好了。”
麦晴飞不停的挣扎,被林深雨用石头打晕拖进房间侮辱了。
等她醒来,她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背上全是被拖行的伤痕。
她绝望的看着窗外,眼泪像决了缇的洪水夺眶而出。换上那套漂亮的裙子,勉强自己微笑。
她赤着双脚走向那口井,回头看了一眼住了这么久的小屋。
“以后的孤独就留给你了。”
麦晴飞毫不犹豫跳进井里,她的人生就这样画上句号。
那晚,岳胡瑾梦见了她,在梦里,她灿烂的笑容比阳光还温暖。
“岳哥,我是来向你道别的。”
“道别?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属于我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啊!麦晴飞,你别走,别走啊!”
岳胡瑾喊着麦晴飞的名字醒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岳司琳又站在他床边。
“哥,做噩梦了?可是又不像,喊着麦晴飞醒来,梦里到底有什么?”
“你怎么又进我房间啊!”
“我叫你起床啊!都在等你。”
“等我干嘛!”
“哥,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啊!今天是表弟结婚的日子。”
岳胡瑾敲了敲头。
“对哦,我怎么给忘了,你快出去,我换衣服。去晚了,贾红表哥又要说我。”
岳胡瑾一家去隔壁村姑妈家去吃酒,第二天回来感觉村子里很奇怪。
村头没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心神不宁。
龚磊从远处跑来。
“岳哥,麦晴飞失踪了。”
“什么,她失踪了。怎么可能,这里是她的家,她还能去哪里。”
“从昨天就没看见她人。”
“你们去村尾她住的地方找了吗?”
“找了,没有。”
岳胡瑾突然回想他做的那个梦。便再次和龚磊来到村尾麦晴飞住的地方。在墙角一块石头上发现了血迹,在床单上也发现了血迹。
岳胡瑾用力捏着带有血迹的床单,一股恨意涌上心头。
“岳哥,你怎么了。”
“我去召集所有人,把找的地方扩散到村后这片树林。”
他们从井边过,听到冒泡的声音,龚磊探头一看。麦晴飞的尸体漂在水里,面朝上,脸上还挂着微笑。吓得龚磊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岳胡瑾朝井里看了一眼。
撕心裂肺的喊声把所有人都惊动了。
好多人拿着手电筒来到村尾井边,看到麦晴飞的尸体都很吃惊。连续好几次都没能把麦晴飞的尸体弄出来,最后直接沉入井底。
村子也没有以前那么宁静,曾经欺负麦晴飞的人突然一睡不起。林深雨每晚都做着同样的噩梦。无数双手再把他往地狱拉,惊醒是必然的结局。
太阳刚落山,他拿着元宝蜡烛香战战兢兢来到井边,跪在地上一边烧纸也边求麦晴飞的原谅。
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举到半空。岳胡瑾和龚磊的突然出现把他救了,他被摔在地上。
“林深雨,我就知道是你害死麦晴飞的。”
“我只是欺负了她,没想到她会想不开。”
“一个女孩子的清白被毁,她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你就是个畜牲。”
井里传来恐怖的呼救声,和林深雨侮辱麦晴飞那晚的一样。
他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道歉。岳胡瑾痛苦的看着井里,水面上麦晴飞微笑的眼神看着他,龚磊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说不说还有什么意义。”
“你也别伤心了,虽然这种结果出人意料,让人愤恨,可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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