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无数寂静的明月夜,
流淌着我诉不清的对你的思念。
陈词滥调已无法铭心,
正如你亦不再回首,
顾及过往的年岁。
可我只能眺望远空夜光,
思绪去往金陵城的另一边。
我与你隔了长江水,
日夜不息的波荡,
成了无法逾越的渊壑。
我站在你的对岸。
默默、我会归去,
但若你能出现——
你终未出现。
汪然碧波,润在我心,
而你是涵生在阔塘水中的莲,惟远观可矣。
……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
他走进毕业典礼的现场,在前排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周围是曾经或许有过一面之缘的的陌生同学,三三两两交谈着什么。
“下午六点不见不散。”
“好。”
他们在电话里这么说。
现已六点十三分,她的毕业典礼开始了。主持人上台,介绍起第一个节目,并未有她上场。
等待,对周围的感知更加深刻,人们的私语充斥着耳畔,他只想见她。时间转瞬而逝,仿佛是下一秒般,她上台了。音乐起,她起舞,这一切都无法用文字来描述,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已映入心海,时刻掀起波澜。结束时,彻场欢呼,而他们无意间的对视,才是最好的结尾。
她的笑容,只属于他。
半月微明,知了轻吟,在人流逐渐稀疏的长道,两人并肩而走,一齐归去。或许是梦吧,但又那么熟悉,他们的确有过一段梦般的回忆,成为内心深处的塞纳河畔。
“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
微风轻拂她的发丝,抚摸她的面颊,微红是夜中无法察觉。纵使再者的沉默,他也明白,那时一切都是心中所愿。
可梦终究是梦,不管多么美满,现实中也不会成真。梦醒后,眼前又是一片未知,一切靠着不可名状的丝缕相牵。
第二天,他于闲暇时将这段幻梦记下。
“是我内心的愧疚吗,还是后悔呢……”
我曾在《find me》中记下这段对话——
“我想要什么呢,你知道答案吗,巴赫先生?世上是否有所谓正确的人生和错误的人生呢?”
“我是个艺术家,我的朋友。我不给答案,艺术家只知道提问。再说了,你也已经知道答案了。”
现在的余志远,只想将小说写完,亲手将它送到汪诗羽的手上,无论结果如何。坚持内心选择,便是他已经知道的答案了。而那个远方的你,是否也能感受到我的心呢……
……
年少朦胧的爱恋如雪花般皎然,可拨开阴云叫阳光辉映在茫茫白境,也终将会被融化,化作浸入春壤的细流,以至点点柔花一抹红。历经时倾心柔情,或然释怀后时而出现眼前,回味不绝,仍忆你笑靥。
年少会使我们全然不顾种种不及,惟欲追寻心中所念的对方。或许当你走出校园,驻足观望街道上并肩而行的那个曾经的“自己”,一切便难以忘怀。她的一次回眸,惊艳了整个青春,而也因一句话,彻夜难眠,翌日见面,思虑着如何才能挽留住将逝的美好。
心的悸动,是青春的灵动,纵然结局不一定会完美,但在脑海的回忆永远等待着未来的我们去翻阅。
若是让我再次说出喜欢你,我不会犹豫。
余志远完成了《三载情书》,写下最后一句话时,他不愿改去她的名字,万千言语此时汇成四字,他竟没有写下。“希望你有个美好的未来,汪……”
夏日晚风飘入纱窗,缓缓抚过桌面散落的文稿,他稍加整理,添入整理成册的其余文稿。
“之后便是打成电子稿了。”余志远伸了个懒腰。
他看了眼时间,已是凌晨一点,随即沾床便睡,临近十点才自然醒来。燥热使他睡不去回笼觉,他起身关起窗户,打开了空调,顿时一阵清爽。今日他一人在家,祖母等人外出不知做什么,他无心过问,简单洗漱填了肚子,于是坐于电脑桌前。
他回了消息,其中张怡发来:
“期末考砸了!”
余志远回想起前不久自己那不尽人意的成绩,也只好同病相怜一番。他继而问道:
“这么长时间了,和潘城进展如何?”
“叮叮叮……”消息随即发来,她回复道:
“别提了,不在一所学校,见面机会少得可怜,怎么进展呢?现在我觉得成为朋友也挺好的。”
那份心意就随风散去,飘乎碧天之中吧。
“也对,他自身也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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