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暗中抓捕童男童女做祭祀之用,老朽的同僚姚兴野心勃勃,为达目的不惜暗中助纣为虐,燕将军,你且快速离开,去璇玑城,找圣巫大人。”
刘大人推搡着就让燕迟痕走,燕迟痕瞟了眼刘大人脚上的铁链,心里一横,拔剑朝那铁链砍去,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直到铁链砍断,刘大人还是一脸的错愕。
燕迟痕:“先不管那么多,我们去找其他几位大人。”
刘大人反应过来,知道燕迟痕在说什么,急忙道:“我想我知道他们在哪。”
……
深夜的天墉城里一些店铺基本上都打烊了,仅有几家酒馆还敞开着门亮着灯。酒馆里杯筹交错,有些客人已经被喝趴下了。
姬以歌独坐一处,悠闲自在的喝着酒。
伍老从外面走到姬以歌身旁,在姬以歌的示意下坐在了对面趁着姬以歌给他倒酒的空挡,伍老开口道:“殿下,燕迟痕已经救了一人,正准备去救下一人。”
说到这,伍老叹息了一声。
“要我说,这燕将军还是太心急了些。”
自己都还不能走出这是非之地,还去救其他人,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事做吗?
确实急了点!
姬以歌想了想,对伍老道:“今夜注定不平静,燕将军那就辛苦伍老了,我的话,也该去会一会那人了。”
在桌上放下一枚金币,姬以歌起身离开。
伍老嗦了口酒,没一会就起身离开了。
两人分别去的是城主府和天巫堂。
天墉城的深夜微凉,即是繁荣无比的南慕国都城深夜都沉寂如水。
曜王府,天畅阁。
慕容桀静坐轮椅上看着窗外的皎洁的明月,久久不语。
微风拂过,墨丝轻扬。
“王爷。”河洛端来散寒的汤药冲窗边白衣胜雪的男人喊道。
“咳咳。”慕容桀掩嘴轻咳,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听着河洛的呼唤,慕容桀忍不住开口问:“王妃她去了多久了?”
“回王爷的话,八天了。”
“八天!”
慕容桀有些恍惚,看的河洛有些心疼。
自王妃离开后,王爷每天都在问他王妃离开的时间。
整整八天,日复一日,他都会问一句:王妃她去了多久了。
慕容桀望着窗外勾了勾唇,略显憔悴的面容上划过一丝无奈。
他说:“河洛,等一个人好辛苦,下次,可得让她确定下归来的时间才行,如果到时她还没回来,就让她……就让她……呵呵。”
慕容桀一阵苦笑,到时候,那又如何?又能如何?
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的离开。
只是早晚的事。
而他。
在奢望着什么!
“王爷。”河洛心中微疼,他能感觉的到,王爷对王妃……是真心的。
“王爷,药要凉了,府医说要趁热才行。”河洛压住心中怜惜与疼痛,强调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王爷,你还是把药喝了吧,王妃她应该不愿看你身体有任何不适。”
慕容桀恍惚。
“河洛,你说她会担心我吗?”
“自然,王妃亲自去取冰息草,足以证明她心里是有王爷的。”
取冰息草的事他听赵嬷嬷说了,虽然有些担心,不过河渐跟随的话应该能护王妃安全。
慕容桀心中一动,略有些欣喜。
她心里,是有他的!
慕容桀忽然伸手,河洛有些不解。
“王爷?”
“药。”
“……。”
看着慕容桀喝下药,河洛还是松了口气。
心中已然确定喂药这事还是王妃的名头管用。
……
此刻的元晋还在打坐,丝毫不知姬以歌已经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当元晋反应过来时,姬以歌已经到了门口。
“谁。”
元晋冷喝,凌厉的掌风朝门口拍去,紧闭的房门刹那间碎裂,那掌风眼看到达姬以歌的门面,却被无声化去。
元晋瞧见这一点,心中微惊,打量着面前容颜姣好,气质不凡的年轻人。却见他神情自若,宛若自家般的走了进来,元晋心中有些不悦,冷哼一声,道:“哪家的野小子,竟敢跑老夫我面前来放肆。”
姬以歌轻笑了笑,找了个地方坐下,和元晋面对面。
“晚辈心有疑惑,特来找元老先生请教……。”
称呼元老先生时,姬以歌刻意顿了下。
‘请教’两字使元晋脸色缓和了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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