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你只怕还不知道吧,这位可是燕将军的妹妹,不论是家族还是背后的势力,远不是相府那一位可以比的。”有人接腔道,眼眸中满是看好戏的意味。
十里红妆,锣鼓响彻皇城。
天畅阁顶楼,慕容桀一席白衣端坐在轮椅上看着手中的账本,赵嬷嬷和何管家分站在他两边,河洛为慕容桀添置了茶水后便候到了一旁。
尽管天畅阁很清静,可还是能够听到外面的锣鼓震天,慕容桀看了眼远处的十里红妆,询问一旁的赵嬷嬷。“本王当初与王妃成亲时,场面可有这般盛大?”
赵嬷嬷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会这么问,想了想,回答道:“回王爷的话,那次王爷与王妃的婚礼由老身一手操持,虽然一切从简,但三书六聘,八抬大轿却是实实在在。”
“这样啊。”慕容桀恍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嬷嬷猜不透慕容桀的心思,看着沉默的慕容桀,却还是试探的问道:“王爷,可有什么不妥的?”
慕容桀摇头拒绝。
“没有,嬷嬷别多想了,我只是随口问问。”
那次婚礼他没有回来行拜天地,府里便传出商惠莲为端王慕容沪撞柱自杀的消息,丧礼期间,断气的曜王妃起死回生,性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切,也只有他知道,壳是那个壳,但里面却实实在在的换了。
慕容桀取过茶盏,用茶盖轻轻拨了下里面的茶叶,随即轻抿了一口后便放了下来。
整个过程,平静如水。
远处一只雄鹰飞来,稳稳落在天畅阁的栏杆上,河洛上前熟练的取出雄鹰脚上的纸条,当看到上面的消息时,河洛舒心一笑,由内而外的高兴。
“王爷,河渐来消息了,说王妃已经取到冰息草,现在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说着,河洛把手中的消息双手递了过去。
慕容桀接过,看着上面的字,看不清情绪,但是从他的双眸中可以看出,他是高兴的。
赵嬷嬷和河管家知道王妃为王爷带回了冰息草,想到他们的王爷可解掉火毒,不由相视一眼,目光中满是笑意,然,笑意深处,更多的是欣慰。
“这事情不要传出去……。”慕容桀淡淡道。
“我等知道……。”
“我等知道……。”
“我等明白……。”
“对了,皇后那送来的人现在怎么样了?”慕容桀突然问道,这些天他一直呆在天畅阁,很少出去,也不知道那几个女人是什么情况。
“王爷,老身目前把她们安置在清幽阁,因为是皇后娘娘送过来的人,老身不敢给她们安排差事……。”赵嬷嬷回答道。
慕容桀皱了皱眉,随即冷声道:“王府不养闲人,既然是皇后送过来的,那就更应该多干活,你去安排,若是不干,尽早滚……。”
赵嬷嬷闻言,忙低声应了声‘是’。
……
和曜王府的冷清相比,端王府倒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两位新人向帝后拜过堂后,新娘便送进了洞房,之后帝后回宫,端王慕容沪和管家便招待起了客人。
商惠蓉和燕迟雪并称南慕双绝,而今端王慕容沪能同时娶到这两位,多多少少是让人艳羡的对象。敬酒的慕容沪听到众人的称赞,脸上虽挂着谦虚的笑,而心里却是得意不已。
宴席上,众人推杯交盏,待夜幕降下,众人酒足饭饱后便纷纷辞去。慕容沪在下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行至新房,然而还没掀开新娘头纱,商惠蓉的婢女便匆匆跑来说商惠蓉不小心磕到桌子,现在额头血流不止。
不晓得是婢女的哭声太大还是怎么了,竟惹得慕容沪心中有些烦躁,他满腔怒意的打开房门,随即返回房间取来花瓶毫不客气的朝那婢女砸去。
“找本王做什么?本王又不是大夫,再说了,府里的大夫都是死的了吗?”慕容沪冷声呵斥。“还不快滚,耽误本王的良辰吉时,你担待的起吗?”
大概平时的慕容沪温文有礼,如今发起脾气来竟让那婢女胆颤不已,听到慕容沪的话,那婢女竟颤颤巍巍的逃离开来。经此一事,慕容沪心中对商惠蓉多多少少有些厌恶,满脸不愉的甩上房门,慕容沪踉跄朝盖着盖头的新娘子走去……
……
另一边商惠蓉的院子,听到婢女的回复,商惠蓉只感觉头晕的紧。此刻她的头上已被缠上了白纱,尽管缠的很厚,但还是有一丝丝血迹从中冒出,看样子伤的不轻。
她的婢女没有撒谎,商惠蓉确实是磕到了,不过不是不小心,而是自己碰上去的。想到自己的丈夫如今正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商惠蓉心里怎的都不是滋味。
问题是那女人没身份没背景也就罢了,可偏偏这个女人却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婢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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