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光暗沉芒内蕴。
一道道银蛇肆虐,击打在紫金山上,山体发出轰隆巨响,那紫金之色更显暗沉,隐约间似乎还有一抹玄奥的痕迹生成。
突兀地,一道虚幻的身影出现在其中一座山上,仿佛是滴水入油锅,一下子浓厚的黑云聚集,噼里啪啦的一道道粗壮的闪电便劈下来。
那身影背负长剑,站立不动,含笑面对前方,周围银光大作,但他的面容始终如雾里看花般模糊。这人影气势不显,在那一道道粗壮的像擎天巨柱般的雷霆面前,连蝼蚁都谈不上。
他负手而立,静待雷霆万钧。他面容虚幻,能看清只有一对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眸。
那雷霆声势浩大,自遥远天际而来,转瞬便到了那人面前,以雷霆的速度,恐怕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
但那虚幻人影眼里并没有惊慌之色,也没有漫天雷霆。
此刻,在那对明亮的眼眸中,没有声势浩大的九天雷霆,只有一杆长枪,枪尖寒芒乍现,锐不可挡!
那负剑男子面色不变,枪尖直抵他虚幻的额头,却陡然停下,凌厉的气势如神枪冲天,让围杀而下的雷霆溃散湮灭!
那每一道雷霆,都蕴含可怖的能量,若是放在青州大陆......不,即使放在九州....也能让那些绝世强者胆寒退却...
但那人....那个手持长枪的男子....仅仅是一身气势,便让这象征着煌煌天威的雷霆湮灭殆尽....
其一身实力,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难怪敢于违逆天命,擅闯青州之地。
那人手持长枪,长发披散,腰杆挺直犹如神枪。眉宇间透着不羁与沧桑,俊朗的面庞刻满风霜,目光如炬,仿佛历经世间万难,却依旧傲然独立。他浪迹世间多年,历经风雨,如神山巍然而立,其心如铁石,亦坚亦韧。
“为何不避。”他开口发问。
“因为,你讲道理。”那虚幻的身影逐渐凝实,背负长剑,长发高束于玉冠之下,眉如剑锋,目若星辰,面容俊逸而坚毅。一袭白衣随风轻扬,眉目间透着从容与自信。他的目光锐利如刃,仿佛能洞穿一切,举手投足间尽显强者风范。他意气风发,仿佛天地间无不可破之敌,无不可行之路。
“莫非此事还是你占理不成。”那枪客收回长枪,枪尖斜指,仍做进攻之态。
“道友之友,魂飞魄散已十数万载,早已化作混元之气,意在反哺世间新灵,此事乃天道所定,不可轻违。”那剑客回道。
“若是真如你所说,吾之挚友早该了却因果,重获新生。为何我苦苦寻觅多年,最终却在洞虚之地感应到其气息。待我寻到其根源之时,他早被他人秘法铸进那具残躯,与他人做了一体双魂。”枪客反驳,声音凌厉。
“道友既然早早寻到,为何不当场施展斩魂之术,分离其魂魄带走。”剑客从容反问。
“哼!你等既然有此养魂之术,与我而言,倒也是一个帮他复生的机会,谁来做这夺舍之人不是做?”
“那躯体本身便是东洪君的,行此强夺之事未免太过下作。”
“那东洪魂魄躯体所受之伤,恐怕是那一位出手。要算起来还得多亏吾友与其同入洞虚,一体双魂安养多年,才有如今,算到底仍是吾友付出极大,今日便是让他夺舍成功又有何妨?”
“道友言之有理,吾等也不是非做那无理之人。有道是,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如今青州之事,便是四九,而东洪兄,乃是其一。还望道友成全,不要插手此事。”
“有道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如今天道不显,你等行事却要霸道过天?莫说你代天行事,你便是这天,我照样捅破了它。”
两人互相辩驳,剑客淡然,枪客愤愤。
“乾山兄实力我自然清楚,但此事根本并不是让你放弃搭救挚友。时候未到,若是强行为之,恐怕这一次屈常的残魄连混洞之地也入不了。”眼见难以劝说,剑客也有些无奈。
“你知道屈常之事?你到底是谁?”方乾山第一次对来人身份感到好奇,不禁追问道。
“青玄天,叶剑星。”剑客抱拳行礼。
“原来你就是大剑仙,我可以信你一次,但你要将屈常魂魄给我。”方乾山收了长枪,回礼道。
“你以真身现世,恐怕已经被那位盯上,若是信得过我叶剑星,便由我代为温养,如何?”叶剑星道。
“无妨,我与屈常同生共死罢了....”
方乾山不解,但只见叶剑星头顶玉冠闪过微光,里面有几条细小的龙影一闪而过,正好九条。
他当即收回了下半句话,道:“此事便劳烦叶道友了,你说的对,此事确是我方乾山无理。那青州大陆之地,恐怕难以承受我那一枪,弥补之事我会想办法。”
“无妨,那青州有天地之阵庇佑,防小人不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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