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发动了两次进攻。
虽然最终都是无果而终,但却引起了徐璜玉的足够重视。
在平洌地建议下,徐璜玉采取了稳守策略,同时加派大量斥候严密留意方圆数十里内的任何风吹草动。
那支神秘消失的风骑军,一直到黄昏时分还没有得到确切的动向。
斥候甚至已经将搜索的范围,扩大到了东、西各五十里的距离。虽然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其杂乱无章的分布情况,反倒是让人如坠雾中。
根本分辨不出真相。
徐璜玉与郝玭算是老对手了,很清楚此人的厉害。
郝玭所统领的那六、七千风骑军,如果正面与之交锋,难缠归难缠,却还不至于无法应付。
但是如果被他从侧面、或是背后,来上一个突袭,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而事实上,风骑军确实极为擅长奇袭和夜袭。
放弃了正面交锋,转而回归自己最擅长的游击突袭之后,风骑军地威力几乎是成倍增加。
身为一军统帅,而肩负着阻敌重任,徐璜玉不得不谨慎稳重行事。
而且,从本身所承担地任务来看,徐璜玉也只是需要阻敌,而非破敌。
与其现在跟路嗣恭拼个你死我活不如在击灭郭子仪之后,再痛打落水狗!
“还是没能得到风骑军的动向么?”见薛忠义神情严峻地走进帅帐内,徐璜玉蹙眉询问道。
薛忠义摇了摇头,略一思索后说道:“徐将军,末将怀疑……风骑军昨晚很可能不是直接朝东面或是西面潜行。而是,先向南面移动,继而折向,往东或是往西,如此形成一个较大的迂回。他们留下地那些痕迹,可能都是故意用来迷惑我军斥候所用。这么一来,斥候查不出他们的踪迹,也就很正常了。”
“大迂回?”徐璜玉摊开案上的地图,沉吟着说道,“照你的意思,郝玭的目的还是在偷袭陛下了?”
“末将还是以为这个可能性更大些。”薛忠义点点头,“说到底,郝玭和路嗣恭都是为了策应郭子仪,解濮阳之围。程大人的分析虽然也很有道理,但仅凭郝玭和路嗣恭的兵力,想要击溃我军,也绝不是三天五天能达成的。到那个时候,陛下说不定已经攻下了濮阳。”
平洌上午分析敌军的企图时,更加倾向于郝玭是想图谋徐璜玉军,而并非绕路去偷袭史朝义。
不过,此刻平洌并不在徐璜玉军中,他在下午地时候赶往了濮阳城下,去请调粮草支援,并提醒史朝义留意风骑军有一定可能性的突袭。
“薛将军有什么主意么?”傅士则冲薛忠义询问道。
“将骆将军的精骑和末将的胡骑营,分别调驻东北三十余里的汉亭和西北面四十余里的江波亭,以固卫陛下大军的两侧,使郝玭无法偷袭。就算郝玭的目标在徐将军这里,三、四十里的距离,以骑军地速度,也绝对来得及驰援。”
“就这么办!”仔细斟酌之后,徐璜玉一拍桌案,下定了决心,“乘现在天色还没有全黑,你们即刻赶路。今夜陛下那里会有大动作,千万不能有半点闪失。行军途中,一切小心为甚!”
“是!”骆悦和薛忠义同时应是领命。
“即刻传书给陛下,通报此事!”
“夜间加强巡营戒备,不可有半点疏忽!”
“是!”
深夜,月亮在乌云之间若隐若现。
晚风猎猎,甚至比黄昏时还要强劲。
濮阳城楼上的旌旗招展飞扬,旗面击打出急促的“啪啪”声。
一队队巡逻士卒在城楼上来回走动,不时将警惕的目光投向城外那一片被夜幕所笼罩的土地。
另一些士卒则在连夜赶修着那些坍塌的城墙。
想要让城墙完全复原根本不可能,所能做的仅仅是用一些障碍物把缺口堵起来。
同时,加修起一些简单的防御性工事,以便在敌军再度攻进城时,能够有效地展开阻击反攻。
时间到了亥子之交,正是夜最深,人最困倦的时候,一些修补城墙的士卒已经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来。
一名眼尖的巡逻士卒突然发现城外有异常的迹象,忙向带队的军司马禀报。
片刻后,数支火箭脱弦而出,破开了夜幕。
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无数缓缓朝城墙方向潜行而来的伪燕军暴露出了行迹。
“敌袭,敌袭!吹号,敌袭,紧急戒备!”
激昂的号角声冲天而起,一瞬间就打破了夜的宁静。
一声声的厉喝狂吼此起彼伏地响起,城上城下的守军士卒虽然略显有慌乱,但还是迅速地行动了起来,刀剑出鞘,弓弩上弦。
见偷袭的希望落空,伪燕军当机立断地放弃了悄然潜行,如潮水一般朝城墙冲了过来,后方待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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