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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外壳。”
他干笑几声，文绉绉地说：“有形之物，容易损坏，无形之物，自然无碍！”
成千上万张的纸状特殊材料，很快被工作人员运输过来。
专家们搭建起许多钢架箱子，按照一比一的尺寸，还原永动机的大小。
在临时水池边，九生提起一捆纸状特殊材料，扔进池子。
纸张入水的一瞬间，“咦……什么怪味？”她闻到又腥又臭的味道。
“哇……哇……”许多工作人员纷纷在池边，呕吐起来。
否泰来围在负责人秦鹿身边，递上纸巾，一脸谄媚的笑容。
他丝毫不顾水池边，参与实验的众人。
火天有看不下去，大声呼喊：“实验过程会产生大量不明气体，大家快戴上防毒面具！”
众人对否泰来暗暗坑人的作风习以为常，默默戴好鸟嘴面具，每个人都是硬着头皮继续工作。
九生被气体一熏，几乎晕倒，她心想：“这么多人在场，如果我突然消失，没办法解释，真想马上回到斯梅尔系统！”
方潺看出她的不适，跑过来扶起她：“你去旁边歇着，这么多人，没人会注意少了一个人！”
这种时候，九生不得不佩服，方潺游刃有余的智慧。
他俩在角落里坐下，突然经历这种大场面，九生顿时手足无措。
她感慨道：“我们像不像一颗颗螺丝钉，只能机械重复别人的指令！”
方潺扑哧一笑：“以前没发现，你还挺有文学天赋！”
九生看着自己辛苦半天，收拾干净的地面，被水源、粉末、纸片等各种垃圾再次占据。
她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种混乱的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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