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外,阿肥揍走了士兵50不到几分钟,绿绿就来了。
阿肥说:“绿绿,这星期内的时间,你能一直陪着我吗?我怕我会真的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我想也有个照应。”
绿绿说:“我有时候有事做的,不可能几天之内都有空,我有时间的时候就来找你吧。”
阿肥神经兮兮的说:“我真的需要你。”
绿绿说:“我确实走不开,不可能时时有时间。”
阿肥愣了一会儿才说:“好吧,你每天有时间的时候,就来陪我吧……”
绿绿问:“那我去哪里找你?”
绿绿说:“你找我之前,给我的房间里打电话吧,我一般都在房间里。”
没多久,绿绿就走了,破庙附近一下就安静下来。
阿肥回到房间,就在床上躺下,庄隐抽着烟坐在沙发上。阿肥的精神意见出现了问题,他没有一丝睡意,庄隐就陪他聊天。阿肥不再说士兵50的各种事情,不再说1个月内死亡的话题,他开始谈起了他过往的经历。他说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做事一学就会,但是一直没有赚到什么大钱,所以他有时候勤劳,有时候很颓丧…
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阿肥说着说着,也睡着了。庄隐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观察阿肥。阿肥睡得很沉。
又过了一会儿,庄隐也困了,他开始打瞌睡,但头耷拉下来刚打一个盹儿,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看见窗外有一双猩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间里面,正看着阿肥床的方向。
庄隐喊了一声:“阿肥!”
阿肥睡得死猪一样,根本没听见,庄隐于是慢腾腾地朝窗子那边走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肥突然跳起来,过来一下抱住了庄隐,叫道:“庄隐,你醒醒!你醒醒!”
庄隐打了个冷战,似乎有点醒了。
阿肥把他拉进房间推到沙发上说:“你坐下,你刚才做什么,我看你呆呆的站在窗子边上,好像想往下面跳。”
庄隐迷迷糊糊中,留恋地看了看窗台,又嘀咕了一句什么,他突然间清醒了,感觉刚才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真的很想往窗子下跳。
阿肥见庄隐醒来了,又迷迷糊糊躺回到床上,睡着了。
接下来,庄隐就没有一丝困意了,他一直盯着阿肥的脸,直到天亮。
早晨,阿肥和庄隐一起在小店里吃早点。
阿肥说:“夜里,你怎么站在窗台边上,还好被我制止了,也许,你是不是差点就代替我去死了?我是不是也已经躲过了那个诅咒。”
庄隐心里后怕,说:“但愿如此。”
阿肥说:“不过,我还是要当心点,这星期还没过了。我还是哪里都不去,就在房间里呆着,等下绿绿会来陪我。”
庄隐说:“你关好窗子,锁起来。我昨晚在窗子外面看到了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庄隐没有告诉阿肥,庄隐开始感觉士兵50说的话估计是真的,不是故弄玄虚。
吃完早点,庄隐拿起锄头就去地里挖坟工作了。
中午的时候,庄隐给房间里的电话的阿肥打过一个电话,问他还活着吗?
阿肥呸呸的骂着说,说他还在房间沙发上躺着,没什么事,就是自己也在疑神疑鬼,但却不知道为了什么。
庄隐稍稍放下心来。
没想到,下午五点的时候,庄隐吃晚饭的时候,听饭店里几个雇佣农民说,跟他一起同住的阿肥绕着那装逼农民画家画在大墙上的抄袭油画女人不停的绕弯,已经绕了几个小时了,精神好些有点不太正常。庄隐马上想到了大墙上抄袭油画女子就是绿绿,阿肥围着绿绿的画像绕弯。
庄隐赶紧吃完饭,匆匆奔赴那大墙油画女子现场。大墙油画女子周围围了好几个好事的人,有村民,也有雇佣农民,还有士兵队的人,这些人都驻足,朝着阿肥看。
村里的土医生刚刚赶到,他带来了一个药箱子,里面有治疗神经病的针筒。土医生坐在了角落里的一块石头上,等着士兵队的人安排他上去给阿肥打镇定针。
由于离得有一定距离,庄隐看不清阿肥现在的表情。倒是大墙上那长得像绿绿的油画女子看得一清二楚,她用一双巨大的眼睛妖娆的含情脉脉地观望着大墙周围的每一个人。阿肥的头跟油画绿绿的眼睛一样大。
土医生挥舞着针头,把针头对准了阿肥,做开枪状。几个士兵举着扩音器,开始对阿肥喊话。不管士兵队的人怎么劝,阿肥都没有任何反应。但只要有人试图接近大墙上的油画绿绿,阿肥就要过来揍他。周围的人看出阿肥的不正常,都不敢贸然行动。
接着,几乎全村的人陆续都赶到了,他们要看阿肥的笑话。
庄隐走到士兵队那几人面前说:“这个人叫阿肥,跟我一起住的室友,我试试吧。”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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