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剩下的饺子孟渊都吃了。
也聊天,问孟渊家里的事,大过年的,他实在不该过来。
孟渊仔细交代,昨天家里就团圆过了,他今天上午去老家给养父上香烧纸钱,下午来的这里。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假的。
老家确实有年三十给去世的亲人烧纸钱的旧俗。
但是傅家所有人连带他的养母,在腊月上旬就集体回过老家给养父上过香。
所以,孟渊压根没有去老家,没必要隔不到半月又去。
他在人群里看她的心上人闪闪发光。
这么一听,南鸳就松了口气,也吃饱了,精神不错,问孟渊别的事:“雷尔夫的新闻你看了吗?”
雷尔夫就是在金雀奖晚会时,骚扰她的那个制片人。
这人前几天被爆出很多料,不止在男女关系上很不堪,还涉及法律,已经被关押。
事情闹的很大,国内头条都是他。
孟渊挑了鱼刺把鱼肉夹给她,一脸纯良:“雷尔夫,谁啊?”
两个人坐斜对面。
南鸳踩他脚:“还装!”
她还不知道他,看着清清白白坦荡自若的,其实可腹黑,真惹毛他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是他自己,可能不计较。
但一旦她有点什么,他报复起来从不手软,以前是,现在还是。
南鸳穿的自带的拖鞋,软而轻便,她又没用力,踩人也不疼。
孟渊却立即被大刑伺候过一样,疼的腰都弯上了,还挺坚强的道:“那咋了?”
金钱名利汇聚的地方,很容易滋生罪恶,只是很多事利益纠葛,都是不举不究。
但他在,不可能让南鸳吃这个亏,哪怕只是言语冒犯,那也不行,语言暴力也是暴力,尤其对女孩子。
不止雷尔夫。
柏鸿山那个老东西现在正闹离婚。
孟渊已经安排好了,他会好好送他一程,怎么妻离子散家财散尽怎么来。
他庆幸南鸳好好的,这一点要感谢魏聿谨,但这是南鸳的运气,却不是柏鸿山可以站在干岸上的原因。
还那咋了?
老家方言都冒出来了......
南鸳一时接不上,深吸气,低头吃饭。
也是缓和情绪。
一会儿后,她叹气,和孟渊道:“你这样,我害怕。”
这种话压根不在南鸳的风格。
孟渊感觉心脏被攥了一把,一时闹不清楚她的意思,挺麻爪:“小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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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