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鸳心里陡然冒出个念头,孟渊不会也住在这里,一直就近守着她呢吧?
她没跟上去,直接回了家。
很快花到位,还有外卖,都藏在卧室里。
南鸳给他发信息:[能来一下吗,我这有点事]。
孟渊电话立即就过来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南鸳:“你先过来。”
五分钟不到,孟渊的电话又来了,呼吸有些乱:“开门。”
南鸳打开门,闻到酒气:“喝酒了?”
孟渊:“有应酬,喝了点。”
说着话打量了她一圈儿,人好生生的,就放了心,他往里看:“是什么东西坏了要修?”
南鸳:“怎么来这么快?”
孟渊:“刚好在附近。”
南鸳看他喝了酒,暗道看来今天不是表白的好时机,就没让他往里走,免得发现她的花:“我送你回去,你需要休息。”
孟渊知道南鸳,如非必要,她不可能求助。
他往沙发上一坐,握着人手腕拉到跟前:“到底怎么了?任何事我都能解决,说说看。”
南鸳:“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十分钟后,南鸳站在了孟渊的房子里,将孟渊按在沙发上:“坐着别动,我自己看。”
实话说,这小区不错,房子也好。
但再好也跟傅家大宅比不了。
尤其南鸳那儿弄的挺温馨,这儿必要的家具外,一个卧室睡觉,一个卧室放健身器材,客厅堆着文件和书,简单到简陋。
南鸳心里挺生气,也挺不好受:“多久了?”
孟渊:“没多久。”
南鸳不信他的,也没再问,看他脸上带着一层薄红,肯定没少喝,给他倒了水,又说去卧室找条毯子。
喝醉了躺一躺,人会舒服点。
她勒令他不准动,问毯子放哪儿。
孟渊:“卧室柜子里有一条。”
他看到南鸳手腕上一晃一晃的手链,心也晃,一时没动弹,忽而想到床头柜上的东西,顿时冷汗就冒出来了。
卧室,南鸳拿起床头柜上的那张纸。
原本只是扫了一眼,手写的东西,看字迹是孟渊的,但是打头一句是:“孟渊同学,见字如面......”
这句话南鸳印象深刻。
她曾在遗嘱里留下一封信,斟酌许久才写的这个开头。
那份遗嘱在她那里,信也是,可是内容怎么会在孟渊这里?
而曾经和遗嘱在一起的,还有别的。
孟渊站在门口:“小鸳......”
解决苏玥的时候他看到了这份信,过了一遍眼就记住了,念念不忘,回来写下来,一直放着。
南鸳脸色发白:“你还知道什么?”
自己鼓起勇气说和早就被知道,区别大了,人一下子都是懵的,惊愕,羞耻,很多东西。
她往外走。
没走成,被孟渊抱回来了。
他力气很大,并没有她挣扎的余地,一直在道歉:“是我不好,我来的太迟了,是我不好......”
说着话,手掌一直顺着南鸳的脊背。
南鸳捂着脸:“跟你没关系。”
再多的,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再多的话,她曾经卖身给别人是真的,这件事永远都在。
孟渊和她聊经过,苏玥的利诱,刘妈的偷窃,还有他和魏聿谨的处理。
原来苏玥是这样出的国,南鸳恍然。
不知道是故事比较曲折,还是苏玥和刘妈竟然这么无耻,或者是孟渊的情绪很平和,像在讲故事,她慢慢也平复下来。
孟渊把桌上的水杯递给她。
南鸳捧着水杯,手里握着什么,好像踏实了点,但是这真是太窘迫了。
孟渊和缓的道:“你不是卖身求荣,是卖身葬父,是柏鸿山不配为人,这么有勇气有担当,多厉害,我知道的时候,又心疼,又敬佩,只是你的心太软了,那种人,不值得你帮他。”
他慢吞吞的说,挺感慨。
这种纯粹的,平和的聊天,让人放松。
南鸳握着水杯:“我没要钱,我把钱还回去了,我本来也想跟你说,只是还没来得及。”
孟渊呼吸微窒,语气不变:“魏聿谨告诉我了,你呢,怎么就想告诉我了?”
是因为想要将他纳入自己的生活,所以要开诚布公,这是唯一的解释。
他心知肚明,耐心等待。
两个人现在距离挺近。
孟渊坐在沙发上,南鸳坐在他腿上,双腿蜷缩,脚踩在沙发上,完全是一个要跑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