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看到这一幕,刘妈下意识撇嘴。
南鸳果然妖精,这么迫不及待的缠着魏先生,就不能等人换身衣服洗洗漱漱休息一会儿?
想是这么想,还是很有眼色的立即退了出去,小心带上门。
南鸳整个人都是懵的。
胳膊、肩膀都很凉,凉的是魏聿谨的西装布料,后背和腿是热的,被揽的很稳当,是魏聿谨的手掌。
她呆呆看着魏聿谨,又顺着魏聿谨的视线低头。
下一瞬,南鸳头皮发炸,慌张捂住魏聿谨的眼睛:“流氓!”
魏聿谨手掌不由收紧,下意识想,他还流氓?
如果他流氓,就该......
他抱着南鸳起身,也没管南鸳捂在眼睛上的手,本来就在床边,将人往床上一送,摸索着拿被子一卷。
南鸳整个人都被卷在被子里,只模糊听到魏聿谨一句:“又没什么可看的。”
这人声音似乎比平常还冷上八个度,很嫌弃的样子。
南鸳:“......”
她骨架纤细,也不是那种特别丰满的体型,这可能和少时营养不良有关。
现在为拍戏保持体型,绝对算瘦的。
但再瘦该有的都有,很标准,还很漂亮,说一句纤合有度还是有底气的。
南鸳并不怀疑自我,还想和魏聿谨理论。
当她从被卷成个蚕蛹的被子里爬出来时,卧室空无一人,浴室的方向有隐约的水声。
洗澡换衣服睡觉是魏聿谨上床前的必备流程。
南鸳不可能这时候堵浴室门去,将裙子理理好,想了想,去次卧洗澡换衣服。
洗澡是因为魏聿谨从外面回来,西装是外穿的衣服,虽然看着挺括有型还很干净,但她还是想冲一冲。
洗澡后自然换了比较规整的睡衣睡裤,只露手腕脚腕的那种。
这时候,南鸳心里那种忿忿然已经褪去,尴尬蔓延上来,还好魏聿谨还在冲澡,让她能提前占据被窝。
她细细回忆,好像也没露特别多。
反正比穿比基尼强的多——她目前还没穿过,比照着电视上的那种来的。
魏聿谨从浴室出来后,南鸳没理他。
关灯睡觉,谁都没说话。
南鸳脖颈不太舒服,衣服的原因,头发也压着一部分,想抬手捋一捋。
手腕刚抬起来就被攥住。
魏聿谨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简短中带着火气:“乱扑腾什么?”
南鸳感觉到手腕上那只手的热度:“你发烧了?”
魏聿谨沉默了几秒钟,语气很疏冷:“有点,不要紧,最近工作比较累,明天就好了。”
他放开南鸳的手,沉沉吐了口气。
南鸳:“我给你找个药吧,再喝点水,你不用动。”
她很理解魏聿谨,以前自己忙碌至极生了病,也一动不想动,连药都不想吃,就任由自己躺着。
能照顾几分照顾几分,才从海边回来没几天呢,她玩的高兴,很念魏聿谨的好。
魏聿谨声音柔和了点:“没事,听话。”
窗帘是遮光的,刚才被魏聿谨严严实实的拉住了,室内很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但很神奇的,南鸳感觉魏聿谨在看她。
她说:“那行吧,你要是半夜不舒服了就叫我,我最近闲的很,晚上照顾你,白天可以补觉,不耽误什么。”
魏聿谨很想让南鸳别说话了。
这样的夜晚,太静了,五官的感觉肆无忌惮的放大。
手掌上的触感几乎还在,完全是温香软玉的具象化,大概是躺着的缘故,南鸳的声音比平常糯很多,让人耳朵痒痒。
还有气味,沐浴露的味道,很淡的花香。
这种感觉对魏聿谨来说太陌生了。
他不由自主的想,是不是遗传的原因,他也会慢慢变成一个像他父亲一样放浪形骸沉迷女色的人。
那种冲动排山倒海的来,他压制的很不容易。
这时候应该避免任何交流。
但魏聿谨听到自己的声音:“刚才,吓到了?”
南鸳:“......还好”,想说突然回来也不说一声,但她一个寄居者,没资格提这话。
黑夜让人大胆,尤其魏聿谨现在病了,声音也没那么冷,有点儿可以欺负的感觉。
南鸳不欺负人,但那点被鄙夷的忿忿冒上来,强调道:“我不难看。”
魏聿谨笑了声:“嗯,不难看。”
真的不难看,很漂亮。
他以前欣赏不了,但现在满脑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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