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北门外,住着姓苏的人家,他们家有一处很大的蔷薇花庄。每年春天和夏天,长安里的贵妇和小姐们都要来参观他家的蔷薇花庄。
他们家的蔷薇花庄,栽种有很多种类的蔷薇。有红的,粉的,白的,黄的,一朵朵娇俏可爱,一朵朵争奇斗艳。像极了长安里的女人,用花比喻女人实属平常。
其实,不光是女人爱花,男人也爱花。
人多了,也有烦恼。比如,本来盛开的正艳丽的花朵,就被偷偷地摘了。花庄里的花匠们对此也不可奈何。苏家人为了防止有人故意采摘蔷薇花,苏家父子都会来花庄看守。
有一天晚上,月亮高高挂在天际。苏勇坐在亭子里赏月的时候,突然发现蔷薇花丛中,有一个头发蓬乱的人影从花丛中冒出来,他害怕的不敢看,于是,他害怕地不敢细看,回屋叫上自己的儿子苏存,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儿子苏存来了,苏勇让他不要乱了分寸,只见一身穿红衣女子突然站立,吓得苏勇跌倒在地。儿子则狂奔回屋,红衣女子追赶着苏存,追到大门口的时候,却突然僵持不动。
一脚在门外,一脚在门外。
苏存面色苍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于是大声喊道:“来人啊!这里有一个怪物!”
花匠们拿着镰刀,锄头都聚在门口。但,因为害怕红衣女子,他们发现红衣女子全身僵硬还散发出寒气,嘴巴还有獠牙。大家都不敢上前,就在此时,那名红衣女子,突然间发笑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咯咯咯的叫。
花匠,苏家人都吓傻了。
之后,一股邪风刮起,红衣女子一瞬间变化成风,钻进了蔷薇花地之中。苏存的爹,吓得双眼白翻,口吐白沫。大家都手忙脚乱地抬着他,去了内院。
经过医师的诊治,断定出,苏勇得的是癫痫。
“医师,我爹还有救吗?”苏存关切地询问。
医师捏了捏被子,示意出去说。在堂屋里,医师拿起药箱郑重其事地说:“癫痫发作,可用让患者咬住木头,不然怕患者自尽而亡。这病,无药可以。但,以后不要激怒于他。平时膳食营养均衡!”医师摇摇头,就此离开了。
苏勇来到他爹的床前,看着爹不省人事。心中愤愤不平,口不择言道:“我定然要把那妖孽,处置而后快!”
这年轻人就是年轻,说起话来,也不嫌把舌头给甩了。
苏家有一表亲,姓白。名亮。他自小就在苏家住,不拿自己当外人。当晚由于自己不在现场,觉得错失了立功的机会。于是,他找到苏存。
“表弟,我都听说了,昨晚的事。真是诡异啊!现如今,叔叔在床上,不省人事!你若是不担起苏家,那以后该怎么办?我看这样吧,今天,我和你一起去蔷薇花庄,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在作祟!”白亮没有经历昨天的事,他自以为是一个女飞贼,捉个飞贼而已,轻轻松松嘛!
“不可!我昨晚看到那厮,不同于常人!恐怕我们今天去,可能有命无回啊!”苏存劝慰道。
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苏存,现在都变得那么谨小慎微了。看来,此事,不一般啊~
“既然不放心,也不能总是关着花庄,长安贵妇小姐还要进去看花,此事,要是泄露出去,以后,你家的生意,恐怕一落千丈啊!”
白亮这番话,令他想起,昨个的事,估计很快就会传开。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趁机下手。
“来人!”
一小厮单膝跪地在前。
“你去找徐捕头来,让他带些人手过来,就说我家出了飞贼,让他过来捉拿!”
“是!小的明白!”小厮立即前往府衙,把徐捕头一干人等,都带到苏家花庄前。
徐捕头和白亮,苏存寒暄几句。苏存就对徐捕头说:“徐捕头啊,我家闹了点事,如今,我叫了你来,你带着几个弟兄,把我这个蔷薇花给砍了吧!”
徐捕头有点琢磨不透,这苏存到底是什么意思,喊我来就是为了帮你家砍蔷薇?徐捕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苏存,好好的花,为什么要砍了。再说,你这么大的庄子,我带的兄弟也不够啊!”
苏存明白徐捕头的想法,可是不到说的时候。左右吩咐小厮,喊些花匠连同下人,一起到庄子里来,苏家有多少下人,就来多少。拿的拿镰刀,锄头,砍刀,还有甚至不拿工具的。捕快就不用说了,平日里佩刀在身,什么花花草草的一顿削!蔷薇花有的开了,有的还在鼓包。就这样被砍了,地上全是残花残枝,都不忍心看。
就在此时,有一小厮大叫道:“少爷!少爷!这蔷薇花底下有一棺木!”那小厮吓得屁滚尿流地爬向苏存跟前。苏存双眼瞳孔收缩着,脸上表情凝重起来。
“快带我去看!”大家都随着那小厮,来到了某阴暗潮湿的蔷薇花地。
果然,有一棺材。欲有人上前打开,徐捕头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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