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魏时期,有一地方官名叫秦江的知县,他最近得了一场奇怪的病症,总感觉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寒意,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总觉得胆战心惊。因此,他把全府上下的家人们召集在一起,晚上点着灯盏,围坐在他的身边。然而,就算是这样,他仍然在睡觉的时候,吓醒多次。这样的日子持续大半个月,病情也没有好转的迹象。
在县城的某一个角落,住着一个叫卫春的人,此人快四十岁了。开了一家面铺,靠卖面食为生。因为店铺很小,只能由他自己亲自打理。每天五更天的时候,他和他的媳妇,就要起床做面食。
某日,早晨。
卫春起床早了一些,三更天就要叫媳妇起来做活。媳妇看了看天色,疑惑不解,“孩子他爹,今天的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卫春回应:“还早什么,我们都是做活的人,一天不干活,就没有银子挣,没有银子挣就没用饭吃!早做早卖,卖完之后,就早点休息。既然都已经起来了,他娘,你就赶紧收拾收拾点灯,揉面,我先出去小解就回来!”
于是,打开房门,走到了巷子里,刚要小解。突然,在他面前有两个人从他的身边经过,上前招呼他:“卫春,到这里来。”卫春以为是邻居熟人,就跟着声音,朝巷子口走去。站在别人家的屋檐下,借着微弱的灯光,他自己写打量那两个人,竟然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
这两个人都穿着黑色素衣,腰间垂下红头绳,一人头上戴着白色高帽,手里拿着朱批传票,很像官府里的差役,但又和他见过的官差不一样,他们对卫春说:“我们有一件事,想麻烦你,请你务必不要推辞。”
卫春挠着头,好奇地询问:“我只是个卖面的,字都不认识几个,你们让我帮什么?”两名差役一脸神秘兮兮,“卫春,你不必说这么多,跟随我们来便是!”言毕,拉着他向东走去。卫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双脚好像不听使唤,不由自主地向前跟着走。
他们三人很快就到了地方,来到了县衙门前,门前有几名差役站在门口,他们的身上都穿着盔甲,身高大概都有八九尺。两名差役看了一眼,没有从县衙的大门进去,而是把卫春带到县衙后门,他们来到了一流水洞口前,两名差役示意让他先进洞,卫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吓得不敢进去。
“我说差役大哥,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啊,前面不走,走什么洞啊。我胆儿小,我看我还是算了吧1”
两差役对视一眼,怒目盯着他。
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样子是不进不成啊!
就在此刻,两名差役推他一把,不知不觉地他已经到了墙里。两名差役紧随其后。
他们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连着穿过了好几个高墙别院,最后来到了一处内屋里。内屋里有微弱的灯光,时而明,时而暗淡。
“你上前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卫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让他去偷听呗。
大晚上的撒个尿,还遇到这事,真是奇也,怪也!
心下思笃,走近只见那知县半躺在贵妃椅上,似睡非睡的打着呼噜。而附近的床上,八仙桌凳上则坐着五六名妇人,同时地毯之上,还有几名年轻的女子,男子。不知他们在干什么勾当。卫春睁大着双眼,看了个仔细。
把所有的事情,都如实上报给两名差役。
很快,五更天鸡鸣叫,两名差役很明显的感到焦躁不安,多次近前偷看。过了一阵子,知县的打呼噜的声音逐渐小了。那些男女逐渐一个个都睡了,内屋里起此彼伏的呼噜声,起此彼伏。
两名差役看到内屋里的人都睡着了,他们高兴的跳了起来。急忙把锁链给了卫春,“卫春,你快点进屋去,把锁链子系在知县的脖子上,不要害怕,一直牵着他出来。”
卫春听了他们的话,目瞪口呆,“他可是你们的知县啊,我只是平民,我可不敢这么做!”那两个差役连连摇头,“你不必害怕,他虽然是一方父母官,当官期间,既不爱民,又不作为。反而贪财好色,滥杀无辜,滥用酷刑。这样的人,你还害怕个什么?”
卫春依然不肯,他觉得此事不能这样做,在原地踱着步。两名差役都急坏了,苦劝他。又使劲地推他,卫春才进入内屋。
他胆战心惊地用锁链系在知县的脖子上,立刻返回到了屋外。两名差役看到他回来,立刻迎了上去,三人一同沿原路往回走。走了一会儿,卫春听见了脚步声,回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那知县已经被锁链锁住跟着一同来了。
他们走到房后,陡然看见一男一女在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瞧着他们三人从身边经过,二人竟然视若无睹一般,既不害羞,也不躲藏。卫春问道:“他们两个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干这些个不要脸的事情?”
差役指着知县对卫春说:“那个妇人,是他的小妾。那个男的,是他府上的小厮,这个知县欺男霸女,这些人早就忍受不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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