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周时期,附近的武城里,詹宽和刘木匠这对师徒相依为命。刘木匠不仅是镇里技艺高超的木匠,更是一位深谙鲁班绝学的奇人。
詹宽对师父的绝学一直心存向往,但刘木匠总是告诫他,这种技艺不是轻易能学的,稍有不慎便会性命堪忧。詹宽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默默等待机会。
某日,武城的首富李善人亲自登门拜访刘木匠,二人交谈甚密。詹宽从窗外偷听,却没能听清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只见刘木匠匆匆拿了工具,随李善人离开了家,只留下一句“为师去给李善人的小妾打棺材,一会儿就回来”。
直到深夜,刘木匠才疲惫不堪地回到家门口,两眼一黑昏倒在地。詹宽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师父扶进屋内。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刘木匠大病不起,詹宽焦急地询问当天发生了什么,但刘木匠始终不肯透露。
一日,师徒俩到临镇做工,返回时已是夜色深沉。当他们路过一片草丛时,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声和哭泣声。詹宽好奇地想要一探究竟,却被刘木匠拦下。然而,詹宽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偷偷跑进了草丛。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美妇蹲在草丛中,她哭着哀求道:“小哥,奴家脚崴了无法回家,可否送我一程?”然而,未等詹宽开口,刘木匠突然急切地喊道:“快朝她额头踢三脚!否则咱俩都得交代在这儿!”
詹宽虽然惊愕,但还是下意识地抬起脚,向美妇的额头踢去。只见美妇的身体瞬间散发出阵阵黑烟,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刘木匠见状,立刻拉着惊魂未定的詹宽一口气跑回了家。
到家后,詹宽心有余悸地问师父究竟是怎么回事。刘木匠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道出真相:“那美妇并非活人,而是被邪术控制的鬼魂。她之所以出现在那里,是为了引诱过往的行人。若不是我及时提醒你,恐怕咱俩都得遭殃。”
詹宽听后恍然大悟,对师父的敬畏之情更加深厚。
到家之后,詹宽心仍无法平息内心的恐惧,他急忙向刘木匠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刘木匠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那美妇并非凡人,乃是怨灵所化。她的额头,正是怨气聚集之处。你那三脚,恰好暂时驱散了部分怨气,我们才得以逃脱。”
詹宽不解地问:“师父,那她究竟是何人?为何会缠上我们呢?”
刘木匠长叹一声,“此事都怪我。也许我当初就不该帮李善人那个忙。”
原来,李善人曾找到刘木匠,称自己的小妾死后不肯闭眼,担心她变成厉鬼害人。刘木匠询问小妾生前是否遭受不公,李善人坚称绝无此事,自己待她极好。刘木匠被说服,便取出一根镇魂钉,刺入小妾的额头,使她的双眼闭合。
刘木匠解释说:“镇魂钉能将人的灵魂固定在尸体中,防止其变成厉鬼害人。我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为了表示感谢,李善人设宴款待刘木匠。然而,刘木匠在酒后发现自己的镇魂钉丢失了一根。他四处寻找,甚至回到李家询问,但都没有找到。为了找回镇魂钉,刘木匠甚至动用了自己的鲁班绝学,但钉子却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次使用绝学,让刘木匠身体大受损伤,病了一场。
刘木匠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因为他知道镇魂钉非同小可。若是用在活人身上,轻则导致死亡,重则魂飞魄散。他始终想不通,究竟是谁偷走了那根钉子,直到遇见那个美妇,他才恍然大悟——她正是李善人的小妾。
听完师父的讲述,詹宽大吃一惊,“师父,您不是说小妾的灵魂被封住了吗?她怎么会出来呢?”
刘木匠连连摇头:“这说明她的怨气极大,连镇魂钉都快压不住了。我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否则恐怕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于是,师徒二人连夜赶往坟地。当他们打开棺材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原来是一具空棺。刘木匠面色凝重,“这个李善人果然不简单。”
詹宽问:“师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木匠沉思片刻,“我们暗中观察李善人的一举一动,看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接下来的几天里,师徒二人日夜埋伏在李宅附近。一连过了五天都平安无事,但到了第六天晚上,李善人偷偷从后门溜出,向一处隐蔽的别苑走去。师徒二人悄悄跟上去只见一个妖艳女子,迎了上来两人拉着手进了屋。随后一阵不雅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刘木匠偷偷跳进院子,四下寻找线索,他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地窖,便进去查探。当他走进地窖时,眼前的场景让他几乎昏厥——地窖里遍地都是女人的尸体,正中央放着一口贴满黄符的棺材,而棺材里躺着的正是李善人的小妾。
此刻她圆瞪双眼额头上的镇魂钉,已经被腐蚀了大半。更令刘木匠惊讶的是她的腹部,竟然也有一根镇魂钉。看着棺材上的符文,刘木匠顿时明白了一切。
他阴沉着脸将符文,全部撕碎,又取出小妾额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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