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混熟悉的几个男生直接砸粉笔头,让他擦掉,滚下台。
杨柳青站起身,走到黑板前,撸起衣袖,抓起红色的粉笔,粉笔在她手里上下翻飞。
她在左边黑板上留真迹。班长滕序在右边默契的擦自己的破字,手忙脚乱,头上冒汗。
一个蛤蟆一样的字消失,一个天鹅羽翼一样的字降落。
班长刚把黑板擦干净,杨柳青最后一笔落到黑板上,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欢迎音乐班新同学”狂草,几个大字赫然立在黑板上。一笔一画隐约可见她运腕时溢出的激情。
似乎还有我们美术老师字体的影子蕴含在里面。
“WUW,写的比王羲之的粉笔字好。”我第一个站起来鼓掌。
李丹丹的掌声也响了起来“我也信,那时候根本就没有硬笔书法。”
教室里掌声一浪高过一浪。
音乐班学生伴随热烈的掌声,粉墨登场。
低调的抖抖伞上的水,从后门悄悄溜进来,悄无声息的找个空位,擦拭板凳坐下。
开朗奔放的几个走前门,路过张老头和杜老师身边,笑着礼貌地问好,不慌不忙把手里的雨伞立在门口,摆着POSe缓缓进教室,像戏剧舞台上主角登场亮相的姿态,
段雨专注的盯着前门,生怕错过她们的惊鸿一瞥。
后门,独自进来一位女生,怀里抱一本旧的高一英语课本,低头,无声无息的坐在后排的角落里。
“单飞,那个女生是不是我们在二中的同学,叫……叫王娜的。”我没有想到又能在青华遇见她,并且成了同班同学。
“哦,好像是她。”
“她学音乐?”
我的记忆飘到二中。
记得那时她和我一样,成绩垫底。
因为她成绩差,他爸爸特意从广州回沅河市二中,给她办了病假休学,其实就是让她留级,结果小她一岁的弟弟赶上来与她同级,她更加自卑,因为弟弟比他学习好。
她父母常年在广州打工,无暇顾忌她和弟弟,二人一直住校,星期天休息去远房姑姑家,每到星期五放学,她和弟弟像被遗弃的流浪猫,让人心疼。
单飞说,我从二中走了以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
没想到高中我们三个又成了同班同学。
前门,温芷墨和一个女生缓缓而来,自带高光。
教室里的喧嚣瞬间遁形的没了踪迹。每一只眼睛神奇般地向两个美丽的女孩聚拢,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白天我眼中的温芷墨有一双含笑、带梦的,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童话”的大眼睛。高中之前,真的没有一个女孩的眼睛可以让我一下子想起“童话”这样带有浪漫色彩的词来比拟。这样的眸子嵌在她洁白的脸蛋上,不管是女生还是男生多瞅一眼,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患上“花痴病”。
她扎一个高高的马尾。身穿淡蓝色连衣裙。裙子的蓝映射在她脸上挂的几点水珠上,闪闪发光,如梨花带雨,衬的她格外精致,灵秀。
温芷墨身后的那位女生,眼睛和她长的一点也不一样。好像来之另一个异域的童话王国。她眼睛的外轮廓狭长,月朦胧,鸟朦胧地摄人魂魄,像一弯微醺似醉的月亮。睫毛翘弯弯的上扬,浓密而修长,像青华校园里最美丽的菊花花瓣。
她眉角眼梢,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掩饰不住地流露出一个女孩带有明显情绪色彩的一串串小符号。
女生下身包裹一条黑色紧身牛仔裤,上身搭一件黑色针织吊带小衫,长度刚刚没过肚脐,若隐若现露出小蛮腰。衣服被雨水打湿一片,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青春张扬的S形曲线。
她叫林依倩,主修舞蹈,三岁开始学舞,至今已修炼十多年,舞蹈功底深厚,基本功扎实。
主修舞蹈的女孩走路姿态和我们都不一样,脚步轻的像一只优雅的猫,无声无息就到了你身边。
她像站在舞台上一样礼貌的对我们微笑,她的笑像小猫咪一般抓人。片刻就能让你想起森林里小鹿才有的新鲜灵气。
温芷墨一眼就认出我,微笑点头,露出嘴角两个俏皮的梨涡。她拉那个叫林依倩的小蛮腰坐在我前面的空位上。
教室外哗哗的雨声,倾泻出钢琴一样的旋律。
音乐生,一个接一个迈着轻盈的舞步,踏着节拍,缓缓登场。
进来两名男生,十四名女生。
是的,五班的教室里又冉冉插上十四支美丽的花,朵朵娇艳欲滴,色彩烂漫。
凉风习习,花朵摇曳多姿、香气四溢,最易招来蚊虫叮咬。尤其花蕊的中央,香气摄人心扉,有一种小虫子,酷爱此香。
此时此刻,段雨同学小虫附体,凑到温芷墨和小蛮腰桌前,开启没话找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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