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娱乐圈跟你没关系,适不适合也不是你说了算。秦砚,我们已经分手,麻烦你有点身为前男友的自觉。”
江栖不耐打断。
秦砚立刻脾气上头,“江栖!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让你退圈还不是为你好?怎么?你一个人丢脸不够,还要拉着封江两家一起?”
“关你屁事。你最近是不是盐吃多了?闲成这样!”
“封念!!”
秦砚气炸,但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低气压瞬间席卷屋内。
针落可闻。
半晌,特助陈固还是硬着头皮问:“那这热搜……还撤吗?”
“撤什么撤!她既然那么喜欢被骂,那就让它好好挂着!我倒要看看,她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一想到她刚刚的态度,秦砚就忍不住想踹点什么。
偏偏离得最近的桌子上,放着五枚戒指,外加前段时间才拍回的两套珠宝,是他准备还给江栖的。
一旦摔出点瑕疵,她那挑剔的性子,肯定是不会要了。
所以,想想,还是忍住了脾气,吩咐开会。
*
驱车赶到阮凝家时,阮凝正坐在沙发上哄人。
而那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宋渝白的隐婚老婆,阮凝高中时最好的闺蜜。
“……”
江栖落座良久,景阮阮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她就是没开口。
直到屋内彻底安静,她才掀眸看向阮凝,“她结婚你不知道?”
“我们已经五六年没联系……”
莫名地,阮凝有些怵她。
江栖点点头,唇边带着点笑,“五六年没见,一见面就这事儿?”
“对不起……”
景阮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哭红的小脸,当得上我见犹怜。
偏偏江栖又是个颜控,态度自然松动些,“你就那么相信宋渝白?”
“当然!”
景阮阮下意识抬头,随即想起什么,又轻垂几分。
开口。
语气虽轻,却透着信任。
“他跟我解释了,说是因为喝醉,所以才……对不起,他代他向你道歉。”
她突地往下一滑,准备再跪。
被江栖和阮凝同时拦住。
“行了,你先坐着吧,我跟阮姐说两句。”
阮凝听出话外音,立刻带江栖到阳台。
“她和宋渝白到底怎么回事?”
从进门到现在,景阮阮除了哭求,道歉,几乎没说别的。
但江栖要听的不是这个。
阮凝明白她的无奈,轻笑道:“其实我也没怎么弄懂,但隐婚应该是真的。毕竟……她妈一直想让她嫁豪门来着。”
“嗯?”
“高中毕业那年,她母亲嫁进了徐家,眼界自然就高了。我这种穷苦人家的孩子,她自然瞧不上,逼着阮阮和我断了联系。但这些年,我隐隐从别人那儿听到些消息,说是她妈给她安排了不少相亲,都是些豪门子弟。”
“徐家?”江栖眯眸,“海城徐家?”
“对。就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徐家。”
“那她和宋渝白……”
“宋渝白是她学长,是那几年,唯一对她好的人。”
“……”
江栖欲言又止。
阮凝叹气,“我知道。那天晚上,宋渝白根本就没醉,他和薛铭是真的想……”
阮凝说不下去,因为实在恶心。
不过,江栖介意的不是这个。
她出身豪门,面上看着再良善,骨子里也是轻傲的。
权衡利弊,是她的必修课。
所以,哪怕她知道时来是被冤枉的,但没有证据,人微言轻的情况下。
她也只好冷眼旁观。
但偏偏,薛铭和宋渝白实在不做人。
不仅高高在上地命令她闭嘴。
还试图用角色和封杀,威胁她就范。
她这才恼火,彻底闹翻。
至于录音,算薛铭和宋渝白倒霉,她那天的耳环,是公司新研究出的小玩意儿。
送到她这儿试戴的,正好录了个全部。
她放网上,一方面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另一方面,是讨厌这种威逼利诱的潜规则。
结果景阮阮横插一杠子。
倒让她有些犹豫了。
“七七,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阮阮她救过我的命,我没办法不帮她。你就……你就当帮我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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