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段。
五年,足以淡忘一个人。
五年,人生到底有多少个五年可以用来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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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服饰潮流的女子身旁跟随着一位拥有淡蓝色眼眸的男人。
男人的俊逸、酷帅、桀骜不羁深深吸引住所有女性生物的目光。
女人的端庄典雅而又不失韵味,她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唯一的缺憾就是那张美丽脸庞上没有半丝笑意。
“呐呐~又回来了呢~”
“是啊,子鱼。五年了,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
“呐呐~就好像我们从未离开过一样。”
一滴雨滴亲吻我的脸颊,“逸,下雨了呢~”
应验地,雨帘顷刻喷涌。“子鱼,快!我们到里面等婉清他们。”
哗哗哗,哗哗哗。雨帘编织的越来越密集,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思念。
我转身望着大厅内来往的人群,一抹藏青色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他!
他比以前成熟稳重了,脸颊上浓而密集的胡茬揭示出他的疲惫。身材魁梧了,身边的那是他的助理吧。
还有那从机场跑向他跑来的鹅黄色身影,依旧一头飘逸的波浪发。
他们相拥在一起,彼此眼中只有对方。
我们,已然成为陌路么?
“喂!子鱼、司马逸。”易婉清打开车窗,冲我们招手。“你们也真是的,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回来了吧,直接现提拉。”
“婉清,他们两个做事儿一直不靠谱。”左丘宇继续落井下石。
“喂,喂,喂。”司马逸开口,“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可是,你也不用这样子吧?!”
“呐呐~,就是啊。”我帮着搭腔,“我们听说你么两个结婚,就立即买了飞机票飞回来。够意思吧?!”
我从随身的提包内拿出Cham pangme ,“呐,作为新婚礼物。”
Cham pangme,1993年推出的香水,气味独特有多种花香,果香,草香及木香研制而成。
易婉清抱着那瓶小小的香水,学着我的说话口吻。“呐!子鱼,这东西可贵了,还是留着你自己用撒。”
额,“婉清,我说你可不可以先把手从瓶子上松开,再跟我说这话撒?”我歪着头,用竹笋般柔嫩的手指指了指她怀里抱的灰常紧地小瓶子。
易婉清一把抓住我的手,“呐!子鱼,这五年来司马逸都喂你什么饲料撒?皮肤竟然保养得如此好?!”
饲料?!真亏的你想得出来!
“婉清,要不要待会儿让逸传授传授技能给你家左丘宇?把我吃的饲料也给你原样照搬撒?”我嘴角撇向一边,坏坏的笑着。
易婉清的一颗头颅摇的跟拨浪鼓似地。“别,还是算了撒。我觉得东方食品最美味了,你那什么欧洲的健康菜谱肯定与我脾胃不合。”
“到了。”一直沉默的司机同志——左丘宇发话了。“婉清,你先带子鱼他们上去,我停车。”
易婉清拉着我和司马逸上楼了,“走了走了,我们上楼去。”
我汗!我瀑布汗!那堆行李还在车上呢~
“婉清,你确定你嫁的是老公?而非自动提货机?”
“说什么呢!我那叫给他锻炼的机会!”易婉清老大不乐意的撅起了粉嫩小嘴。
⊙﹏⊙b汗,左丘宇,你注定翻不了身了~~
客厅只有简单的小吊灯和一个连体沙发;两间卧室、一厨一卫。室内的装潢偏古风,统一的实木家具。
“怎么样?我这里不错吧。”易婉清很没形象地把自己丢弃到柔软的大床上面。“对了!”易婉清噌的坐了起来,“你刚刚在路上喊他叫做逸?”
我指着自己的鼻尖,装傻:“有么?你听错了撒。”
“恩,婉清,你家的厨房的食材还挺全的嘛,要不要我露一小手给你们常常啊?”司马逸倚靠在交界处,一副闲散模样。
“好啊。我一直都想尝尝二级厨师的菜。”刚进门的左丘宇搭话。“那个,婉清,你么继续。”
我滴汗!咱能忘记这事儿不?
我不要回答啊~!“呐~,逸,我来帮忙!”
我停下迈出去的步伐,貌似、大概、刚刚、好像我又叫那个字了撒?
我缓慢僵硬的回头,发现左丘宇两口子皆用一副:我看你还怎样耍赖 的表情不还好意的注视着我。
“额,那啥哈。在一块儿五年了,难免会在称呼上亲昵些撒。”我嘴角僵硬,期待可以转’危’为安。
上帝永远也不会给你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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