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当年梅家还是镇国侯府时候的故人。”
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睛就看着梅含笑的眼睛说:“我只知道当年她回到了老家。听说她夫家的老家就是海宁县。可是我来了一个月了,也没有打听到这个人。”
梅含笑叹了一口气,从他的话里能听出来,他找的应该是娘亲。
可是他和娘亲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现在又需要这个当过太医的大夫给她娘看病。如果娘亲就是他说得那位故人,他也会认出来的。
于是,她就转向于大夫说:“于大夫,您说得那个故人应该就是我娘吧?”
于大夫笑了:“小姐果然就是梅家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名字应该叫小含笑吧。”
梅含笑点头甜甜一笑:“是的,于大夫,您的记性真好。”
于大夫却说:“既然这样,以后你就应该改口叫我于表叔了。”
梅含笑一愣:“您真是我娘的亲戚?”
于大夫点头笑着说:“我的祖母和你的外祖母都是于家人。所以我们也算是表亲昵?我和你娘一向就以表兄妹称呼的。”
于大夫没有说,他当年十分喜欢欧阳璃。可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他也只是在心里偷偷地想。直到欧阳璃嫁给了梅宇之后,他才成了亲。
不过在他心中的一个角落里,他一直还给欧阳璃留着一个位置。
他时不时会想起那个美丽英武的女孩子。
如果他当时能猜测到梅宇是那样的一个结局。
他是不是会努力地争取把欧阳璃娶回家呢?想到这里,他心里苦笑。那也是不可能的。
因为那个时候的欧阳璃在他的心里就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
他是自卑的,哪里会有勇气去提亲呢?
而且他也很清楚,即使他大胆地去提了,欧阳璃也绝对不会看上他,嫁给他的。
欧阳璃——那个美丽的女子,一直是他心里的白月光。
所以当他第一眼看到梅含笑的脸时,他当时的心里是震惊的。
他有一种猜测.跟着这位小姐说不定就会找到欧阳璃。
当梅含笑和于大夫坐的车刚走到家门口时,她就看到了家里的院门正大敞着。
有一个中年男人在修补已经有些活动的院门。院子里有一个少年正在劈着木柴。
梅含笑的脸上就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她迅速地跳下车辕,很高兴地喊了一声:“白伯伯,智新哥,你们来了?”
白震虎听到她的喊声,严肃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宠爱的神情。
他笑呵呵地嘱咐:“慢点,慢点,别摔倒了。”
里边的年轻人也直起了身子,那酷似白震虎的五官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擦了一下脸上的汗,走了过来说:“阿笑,你回来了。”
少年的眼睛很清澈,犹如山涧的泉水。肤色不白,长得也不清秀。但是五官整体看起来却很英武俊朗。虽然只有十八岁的年纪,却长得人高马大的,全身却都透着一股潜在的刚毅之气。
在梅含笑的眼里,这位白智新再过两年一定会是一个特别有型的硬汉一样的人物。
如果在现代的话,白智新要是进入演艺界,说不定他也会成为明星。
梅含笑又笑着叫了一声:“智新哥,你每次来都帮我劈这么多的柴。真是太谢谢你了。”
梅含笑说的是真话。每次白智新来看她们母女,总是去山上先捡一些枯死的木柴,
回来后,他就把这些木柴劈开,然后摆好。这次来又是如此。
梅含笑其实很喜欢白智新。这位少年话不多,却很能干。
只是她心里很明白,她对白智新没有一点男女之间的喜欢。
白震虎看了儿子一眼,很是满意。
这小子就得在阿笑面前好好表现才行。要是阿笑能喜欢上他。白震虎觉得那可是他儿子的福气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来往和观察。他觉得阿笑这孩子真是再好不过了。
只是,哎。好像阿笑看不上自家儿子呢。
尽管这样。白震虎心里还是有一种隐隐的期待。他就是希望阿笑能成为白家的人。
白震虎说:“丫头,你谢他什么,你叫他一声哥,这些还不是他应该干的?”
白智新被老爹说得有些腼腆。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头说:“对,这是我应该干的,阿笑妹子不用谢我。”
于大夫已经把车停下,
这院子前正好有一棵老树。
他把马就拴在那树上。
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马上过来。而是站在那里观察着这个不大的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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