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不仅要保持尊贵,更要展现宽容大度!无论是面对侯爷,还是面对侯府,这都是最为妥帖的。”
“然而,唯有您承受了这不公的委屈!尽管老夫人素来公正无私,但在侯府与侯爷的天平上,她还是选择了偏袒侯府,让您受尽委屈。”
“老身并非对老夫人有所抱怨,毕竟老夫人与您同出一辙,因此,那个能讨得侯爷欢心的裴玉霖,才得以屡次在您面前兴风作浪。”
“但世子夫人自幼生长在乡野之地,环境艰苦恶劣。她所学的知识与您截然不同,可以说与您所受的教诲大相径庭。”
“因此,裴姨娘那不要脸面、卑劣无耻的行为,在您面前或许能一时得逞,但在世子夫人面前,却毫无作用。”
“裴姨娘恬不知耻,而世子夫人却能将她那虚假的面具撕下,狠狠地摔在地上,踩上几脚。”
听到这番话,苏氏禁不住娇笑出声。
她仿佛能看见儿媳妇晏菡茱让裴玉霖名声扫地的那一幕。
“这孩子,心地善良,做事有条不紊。她如此维护我,真是让人感动!”
桑嬷嬷微微颔首,赞同道,“常言道,种善因,得善果。有您这样仁爱慈祥的婆婆,对世子夫人关爱备至。”
世子夫人性格坚毅,情感率真,知恩必报,自然对您忠心耿耿。
在桑嬷嬷的温言劝慰下,苏氏原本因裴姨娘的挑拨而纷扰的情绪,缓缓地恢复了平静。
就在此刻,晏菡茱轻盈地踏入门槛,“儿媳向母亲请安!”
苏氏的目光落在晏菡茱身上,眼神中满是赞赏与欣慰。
“你这个小丫头,何苦和一个无谓的玩偶争执?”
晏菡茱对此却毫不在意,她自信满满,甚至俏皮地眨了眨眼,轻轻翻了个白眼,“母亲海量,我却没有那么大的度量。”
“靖安侯府上下若都不遵守规矩,岂不乱成一团?她们口口声声说来认错,实际上却是来添乱的!”
苏氏轻抚手中的丝帕,遮住难以掩饰的笑意。
“但她可是你公公的掌上明珠,你就不担心你公公回来后责怪你吗?”
晏菡茱闻言,微微挑眉,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
“总是先发制人者占据先机!我的人比裴姨娘的人更早一步赶到,行动更为迅速。”
“既然她们是来认错赎罪的,母亲何必亲自接见?若是那安分守己之人,只需在正院门口磕头认错,然后回到自己的小院,安分守己。”
“我这个世子夫人,难道还要亲自跑到她的院子去教训她,教她何为规矩吗?”
“正院这片圣地,让她这个妾室涉足,已是莫大的恩赐。然而她竟然敢在此撒野,我未让人对她施以板子,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苏氏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笑声。
她轻轻伸出手指,点了点晏菡茱那细嫩滑润的脸颊,“你啊,真是让人怜爱不已!”
晏菡茱说话时的神态生动,眼波流转间充满灵气,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趣味。
晏菡茱笑靥如花,亲密地搂着婆婆的臂膀,轻声细语道:“若非母亲海量宽容,换了别家,我早已被驱逐出门,跪在寒风之中受罚了。”
“母亲端丽仁慈,深谋远虑,不愿与裴姨娘争锋,以免失了身份。然而,母亲,您是否曾探究这三年之中,公公为何未曾有将裴姨娘接回之心,而现今却突然将她迎接回来?”
这无疑才是症结所在。
往昔靖安侯府的颓废,不仅是因为沈钧钰的咎由自取,更因为靖安侯沈文渊的所作所为。
市面上盛传,靖安侯沈文渊曾被一名女子所害。
至于这名女子是谁,晏菡茱心中亦是茫然。
然而,现在的晏菡茱已是靖安侯府的世子夫人,她渴望在此安身立命,绝不能坐视不理。
闻言,苏氏收起笑意,眉头微微蹙起,语气凝重地说:“前,尽管侯爷对裴玉霖网开一面,但对裴玉霖残忍地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心中仍旧充满了憎恶。”
“这三年来,侯爷从未踏足裴玉霖清修的庄子。我原本以为侯爷已经将裴玉霖抛诸脑后,岂料三年之后,侯爷竟然下令将她接回。”
“此事来得太过突然,我尚未有暇详查。菡茱,你的疑虑极为中肯,待会儿我便会遣人深入调查,绝不允许有人暗中算计侯爷,图谋侯府。”
“菡茱,你对我的关怀无微不至,我心中倍感温暖。在侯府,虽然我掌管家务,但毕竟不能做到滴水不漏,你自身也需提高警惕。”
晏菡茱神情严肃,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即使是凶猛的猛虎也不会吞噬幼崽,而裴姨娘竟然能够残忍地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其心之狠毒,简直令人发指。”
“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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