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人越走越近,任易终于发现,他脸色苍白,仿佛没有五官。门缓缓关闭,手术室内只剩下这诡异的身影和满心戒备的任易。
“蚩尤旗,乃彗星之名,形似兵旗,古人视为征战之兆。”那人自我介绍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嘿嘿,我便是蚩尤旗。”
任易恍然大悟,原来球体上的文字并非仅指技能,还暗示着这个人。
蚩尤旗的脸上也戴着一张纯白面具,与小女孩的相似,却图案迥异,底部绘有一个黑点,三条曲线自其上腾起。
“赐教吧!”蚩尤旗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身形一矮,如同飞鸟蓄势待发,瞬间弹射而出,化作一道黑色残影,直击任易。
任易惊险避过,但蚩尤旗在空中灵活转身,一腿横扫而来。任易深知其破坏力,拼尽全力躲避,却仍被击中双臂,整个人向后滑出,背部重重撞墙。
蚩尤旗稳稳落地,力量之大竟在地板上留下了网状裂痕。任易痛苦地蜷缩着,骨骼间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哈哈。”蚩尤旗以一种扭曲的姿态站起身,面具之下透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似乎对这场较量颇为享受。
在一间破旧的化验室顶层,一位紫发小女孩拖拽着一条锈迹斑斑的铁质输液凳,坐在单向玻璃前,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下方收容室内激烈的战斗。
“哇哦,真是精彩绝伦!”她全神贯注,小脸紧贴着玻璃,小巧的鼻子被压得扁平。
“蚩尤旗的破坏力简直无与伦比,我猜,那小子的恢复速度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恐怕不用十分钟,他就会变得支离破碎。”化验室深处,一个冷淡的女声响起。
一位身着黑衣的瘦高女子坐在一张脏兮兮的实验台前,身上套着一件翻找出的白大褂。她仿佛对周围的喧嚣毫不在意,正专心致志地观察着显微镜下的奇妙世界。
“他的细胞衰老速度极慢,我甚至怀疑它们根本不会衰老。”黑衣女子缓缓说道。
“真的吗?”小女孩闻言,一跃而下,满脸好奇地凑了过来,一只眼睛眯成一条缝,紧贴着目镜观察。
“确实如此。”小女孩看得入了迷,手指不自觉地拨弄着玻片。
黑衣女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拿起一支笔,在塑料夹板上迅速记录着什么:“别玩了哦。”
“我还以为他会像蚯蚓那样,刮下来的细胞能再长出一个新的他呢。”小女孩自言自语道。
“蚯蚓?”黑衣女子不解地问。
“是啊,我以为他会像蚯蚓那样无限再生。结果他只是壁虎式的再生而已。”小女孩嬉笑着,双手比划着。
黑衣女子开始忙碌起来,将各种瓶瓶罐罐搬到化验台上,传来一阵阵清脆的声响。
“如果滴加稀盐酸的话……还是不行,细胞破裂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沮丧。
“是不是因为他的本体还在?”小女孩像个好学生一样认真思考着。
黑衣女子哭笑不得:“难道你让我把他整个人都丢进盐酸里吗?”
“好神奇,即使泡在盐酸里,他的细胞还在努力修复呢!”小女孩再次凑到目镜前,兴奋地挥舞着小手。
“真的吗?”黑衣女子的眉头一挑,沮丧瞬间消失,迅速坐回实验台前。
显微镜下,受损的细胞在酸液中微微颤动,久久不息。
她突然兴奋起来:“他的恢复能力竟然超乎我的想象!”
“我要收回之前的判断。如果他能撑过前十个回合,说不定能反杀蚩尤旗。”
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回到输液凳前,一脸兴奋地想象着:“那他要是被切成五等份,还能长成人形吗?他们之间怎么沟通决定谁继续成长呢?难道是互相发射脑电波吗?”
黑衣女子离开目镜,幽幽地瞥了她一眼:“小姑娘,别说这些让人不舒服的话。”
与此同时,收容室内的战斗仍在继续。
经过特殊加固的单向窥视窗上布满了裂痕,整个房间仿佛经历了强烈地震,没有一处完好。唯一的一张手术台也被轰炸得扭曲变形,成了一堆废铁。
蚩尤旗身形矫健,闪转腾挪,任易则拼尽全力抵挡。他们交战的地方不时出现巨大的深坑。
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恐怖的巨响,仿佛来自地狱的搏斗声。
咚咚!
防护门上迅速鼓起了两处变形的拳痕,就像里面关着一只疯狂的怪物,正试图挣脱束缚,撕碎一切。
蚩尤旗喘着粗气,明显感到体力正在迅速下降。他没有实现瞬杀,局势急转直下,已经失去了优势。
而任易此时已经逐渐适应了蚩尤旗的攻速。一拳迎面而来,他突然以人类难以想象的扭曲姿势向后倾倒,竟然扭断了自己的腰来躲避这致命一击。
蚩尤旗一拳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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