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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面色平静。
后者，原本面色严肃的脸上，在看到艾德.史塔克一路走来的惨状时，嘴角已经无法抑制的上扬了起来。
这样的场合，她的表情不该如此，要克制的。
瑟曦对此很清楚，但她忍不住，一想到眼前这位曾经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模样。
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高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当艾德.史塔克被金袍子战士带到讲坛最前方，看向下方密密麻麻一众人时。
整个广场上的吵杂声迅速自觉变小、变寂静一片。
“我...”
好一会，艾德.史塔克抬起头抬头，缓缓大声道：“临冬城公爵，暨国王之手，艾德.史塔克...”
说到这里。
艾德.史塔克停了下来，转头看了身后双眼通红的大女儿珊莎，和脸上急切担心小女儿艾莉亚一眼后。
回过头，深吸了口气，面色痛苦、挣扎，终于咬牙开口：“今天，我来到这里，当着天上诸神，还有地上凡人的面，供认我的叛国罪行。”
“我背叛了我的国王，我的挚友，劳勃...”
双眼已经缓缓闭起，艾德.史塔克麻木的开始诉说着自己的罪行。
“我发誓保护他的孩子，然后当他尸骨未寒，我便阴谋想杀害他的儿子...”
“妄图篡位，自立为王...”
话音落下，谩骂声、嘘声再次响起。
无数的烂水果、烂蔬菜向高台上飞来又落下，只有一块石头准确命中了艾德.史塔克额头。
血液顺着艾德.史塔克的额头上迅速涌出。
看着那个满身是血，脚步颤颤巍巍的高大身影此时是如此的卑微、渺小。
这一刻，乔弗里知道，这位悲情的理想者的心，应该已经死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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