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去找他。
既然学艺不精,敢强自出头,死了也怪不得谁!”
顾朝辞呵呵一笑,剑眉一挑道:“哦?围攻你夫妇?那这带头之人是谁啊?你怎不去找他报仇?关于此事,江南武林多有流传,从那以后,你夫妇才远躲大漠的吧?
你报仇,怎不去找这带头的组织者,偏偏对七侠不依不饶?
众所周知,十八年前,七侠已然去了大漠,没有这人,又哪有陈玄风后来命丧荒山?!”
梅超风犹如当头挨了一记闷棍,眼中金花乱舞,耳中一片蝉鸣,她岂有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正欲分辨,却不知从何说起。
就听顾朝辞喟然叹道:“当初组织者不是别人,正是你师弟陆乘风。
你二人叛逃师门,连累其他几位师兄弟,被打断双腿,逐出师门,他们找你夫妇该不该?柯辟邪与你这位陆师弟,都是江南人氏,也同为好友,他武功虽然不济,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做法,难道也错了?
难道在你师弟,求助他时,他也像顾某人这种欺软怕硬……嗯趋吉避凶之人一样,选择拒绝,就不是强自出头了?
嘿嘿,你也别以为,顾某这番铁面神功,什么人都能练的成!”
众人听了他这番言语,颇有几分忍俊不禁之感,只是其他人顾及影响,不好出声。
黄蓉哪管这个,直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弯下了腰,她现在是真的有些后悔,当初对顾朝辞做的那些事了,自己太过武断了,看错人了,人不是专务虚誉之徒,那是压根不在乎。
顾朝辞循声一看,黄蓉那种捧腹大笑的样子,心下也是一怒:“笑我?看我不吓死你个丫头片子!”
当下说道:“梅超风,你不去找师弟报仇,那是你的事。
那柯大侠兄长一命,换你一对招子,这事到哪里,都说的通吧?
人兄长为了给你师弟帮忙,结果被你夫妇杀了,你不去找正主报仇,还天天追着人家江南七侠,你也挺懂人情世故的吗?
怎么,你也自觉没脸去见你师弟吧?
再者说,你要报杀夫之仇,那这陈玄风是七侠中的哪位所杀?你倒是说说看哪!”
梅超风知道顾朝辞说的在理,猛然一扬手道:“好!我不和你说了,我也说不过你!我瞎了,他死了大哥,我跟江南七怪,深仇大怨就此一笔勾销!”
顾朝辞点了点头,一拱手道:“好,梅超风女中豪杰,一言九鼎,在场诸位都是见证!”
梅超风冷笑道:“那是自然!但那个叫杨康的小子,必然交出来!”
她此言一出,全场皆惊,群情竦然。
杨康跟这事又有何关系?
只见梅超风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剑,举将起来,阳光照耀之下,灿然耀眼,别人也看不真切,说道:“我丈夫死于此剑之下,你说的不错,他也非江南七怪所杀!
这短剑上刻有杨康二字,姓顾的,这事你是不是也管?”
顾朝辞明知,梅超风跟他动了心眼,但今日这事,自己也拿够了架,既与“江南七怪”已然化解冤仇,自然没有点破。
当下点了点头道:“我本不想管,可你有所不知啊,杀你丈夫的也不是杨康啊……”
梅超风一怔,连忙用手一摸剑柄,清清楚楚就是“杨康”两字,大叫道:“就是杨康,你骗我!”
顾朝辞看向郭靖,招了招手,笑道:“郭兄弟,你过来!”
又对梅超风说道:“你先将剑扔在地上吧,你攥在手里,谁能认得出来?”
梅超风一想也是,将短剑往地上一放。
郭靖内心对顾朝辞很是信服,依言走近一看之下,就觉眼熟,凝目一看,那短剑亮光闪闪,柄上刻着“杨康”两字,正是六岁那年,自己用以刺死陈玄风的利刃。
当年郭啸天与杨铁心,得长春子丘处机各赠短剑一柄,两人曾有约言,妻子他日生下孩子,如均是男,结为兄弟,若各为女,结为姊妹,要是一男一女,那就是夫妻了。两人互换短剑,作为信物,因此刻有“杨康”字样的短剑,却在郭靖手中。
郭靖再是迟钝,也明白了,大踏步朝着梅超风走去,正色说道:“梅前辈,你丈夫是我亲手杀的,跟我几位师父,是没有关系的。
晚辈名叫郭靖,也不是杨康,但这柄短剑,却是我自小就戴在身上的!”
梅超风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自己先入为主,以剑识人,终究是想错了。
可现在杀夫仇人,就在自己面前,内心那股埋藏已久的仇恨,涌上心头。
一股热血也在胸膛翻滚不停,想起今日之事,霎时间苍白如纸的那张脸,也冲的通红,洁白的牙齿也咬的“格格”作响,此时的她就像一头困守洞穴,陷入绝境的母狼。
是个人都看到了,她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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