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道:“周侍郎为什么要制造税银案?肯定不是单纯的贪污。”
“他想要贪污的话,犯不着在京察这个风口浪尖贪污。”
“我猜这个老家伙肯定现在急需一笔银子来填补京察漏洞。”
所以必须要找出周侍郎贪污税银的真正原因,只要把这个破案,周侍郎无所遁形,大家才好落井下石。
“我们不是针对周显平的主力,但是我们是一把火,也是压死周显平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不用直接去对付周侍郎,堂堂三品大员,人家能够做到那个位置,岂实泛泛之辈。”
“我们对付不了周显平,难道还对付不了周立吗?为官者,家人往往就是弱点。”
“什么贪污腐败,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周立还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
“我们只要把这第一把火烧起来,后面自然会有人丢柴,火会烧得旺。”
许新年皱眉道:“周立确实是一个最大的突破口,只是大家都不是傻子,栽赃嫁祸的手段是不是有点太低级了!。”
许平志望着许新年终于是插嘴了,说了几句话,心里有了一丝的安慰。
刚才都是林七夜和许七安在谈事情,许新年和他都插不上嘴,没有半点计划。
林七夜摇了摇头说道:“此言差矣!我们只是递刀的人,而不是杀周家的人,无所谓手段高低,只要有效果就行了。”
“栽赃嫁祸确实有点low,可我们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周家如此,那我们同样能够如此,所以现在要抓住周立的把柄。”
“火从周立身上烧到周显平身上,周家覆灭指日可待。”
目标已经锁定到了周立身上,那么他们接下来就是行动了。
而在这之前,需要去观察周立,收集信息,知晓周立得罪什么人,做过什么坏事。
把这些事情打听清楚了,然后在汇总一下,制定计划。
许新年能接触到士林学子,了打听一下官场的信息,搜集周立罪证。
而作为御刀卫的人,许平志完全可以去监视周立。
周立一天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接触了什么人,都是关键信息。
想要保护家中女眷,那就只能送到司天监或者云鹿书院去,但是这两个地方都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地方。
许七安踅摸了一会儿,灵光一闪,心里有了主意。
“梵樾,既然我们不能把她们送到云鹿书院或者司天监,但是我们去找司天监或者云鹿书院的人来。”
“你小子不是有本射雕,还有你准备写儒道的话本吗?”
“我想他们要是知道你有这种想法,肯定会前来找你合作。”
“我们正好可以借用这一点让他们来多住几天,再不济还有诗集,你们书院的那些大儒会来吗?”
“至于说司天监的人,我想他们对炼金术有兴趣,让他们派几个人来跟你或者我学习。”
“那么院里住着云鹿书院和司天监的人,试问谁敢动手啊!”
三人听闻了许七安的计划,那都是拍手称快,既然女眷不能去云鹿书院避难,难道还不能邀请他们来家里做客吗?
家里要是有云鹿书院和司天监的人,试问周家敢动吗?
“宁宴啊!你这个计谋绝对好,云鹿书院对儒道流话本必然感兴趣,司天监则是对炼金术很感兴趣,这都是我们的优势啊!”
“他们不收女眷,但是许家这里收留云鹿书院和司天监的人,放心吧,他们来了,我们先拖着就行了。”
先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就会留在这里继续关注,那么等个三四天,事情就该解决了。
周家一倒,事情就算是结束了,那时候也可以满足他们胃口了。
许平志对于林七夜和许七安这两人是更加满意了,越看越顺眼,足智多谋,有能力。
许新年默不作声,一句话不说,不是说两人计谋不好,而是他许新年什么忙都帮不上。
作为一个读书人,心里不好受,他曾经自诩是家里最有能力的人,时至今日才知道自己竟然是那个最废物的。
老林七夜看出了许新年心中的落寞和自责,则是对许新年语重心长地说道:“辞旧兄弟,你心想什么我明白。”
“你觉得你就是一个废物,今天你看到我突破了,你心灵更是遭受到了打击。”
“家人有难,你却什么忙也帮不上,你内心煎熬自责,甚至于一度想要自杀。”
“你这个人啊心口不一,这就是你把经典倒背如流,却不能踏入八品的原因之一。”
“除了心口不一,你还不够勇敢,说话底气不错,说你是谦虚又不是,倒是像是有些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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