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过一丝寒芒，“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嘴硬？你以为，你抵死不认，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纹月心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仍旧心存侥幸，只要她咬死不承认，小姐也拿她没有办法。
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她下的毒。
“小齐，”楚汐瑶突然转头看向一直站在一旁的侍从，“把这燕窝，喂给纹月。”
小齐一愣，随即领命上前，一把抓住纹月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纹月惊恐地挣扎着，却无法挣脱小齐的钳制。
“不……不要……”纹月惊恐地尖叫着，拼命摇头，
小齐端起燕窝，毫不犹豫地往纹月嘴里灌。
燕窝的甜腻夹杂着苦涩的味道，顺着纹月的喉咙流下去，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唔……唔……”纹月拼命挣扎，想要吐出来，却无济于事。
燕窝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滴落在她的衣襟上，形成一滩污渍。
“小姐……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纹月哭喊着求饶，声音嘶哑，却依旧不肯承认。
楚汐瑶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她知道，如果今天不给纹月一个教训，以后还会有人敢在她面前耍花样。
一碗燕窝很快见了底，纹月瘫软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
她惊恐地望着楚汐瑶，
楚汐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现在，你可愿意说了？”
楚汐瑶见纹月瘫软在地，犹如一只被拔光羽毛的落水鸡，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她俯身，捏起纹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目光如寒冰般锐利，“五石散的滋味如何？是否让你觉得飘飘欲仙？”
纹月感受到下巴传来的刺痛，眼神惊恐。
她连连摇头，声音嘶哑：“小姐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她本想狡辩，但喉咙却像被哽住一般，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楚汐瑶冷笑一声，松开手，任由纹月跌回地上，语气冰冷，“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喝下加了五石散的燕窝？我若真想让你死，方法多的是，何必如此麻烦？”
纹月原本惨白的脸色更加苍白，她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桌上的那碗燕窝，那碗燕窝此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哪里还有一丝苦涩？
她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玩弄于鼓掌之间。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让你在燕窝里动手脚了吗？”楚汐瑶的声音，如同寒冬的风，刮过纹月的耳膜，让她如坠冰窟。
纹月看着楚汐瑶那双清澈却又深不可测的眼睛，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
她知道，自己的一切算计，在楚汐瑶面前都无所遁形。
若是自己执迷不悟，恐怕连命都难保。
她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害怕到了极点。
与其受尽折磨而死，不如坦白，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纹月浑身颤抖，终于崩溃，哭喊道：“是……是曾姨娘……是她指使奴婢的！”她涕泗横流，语无伦次，“她说……她说只要我让小姐喝下这燕窝……事成之后，就让我做个管事妈妈……她还说，如果我不听话……就让我全家都不得好死……”
纹月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曾姨娘如何威逼利诱自己，如何让自己在燕窝里动手脚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每一句话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楚汐瑶听着纹月的哭诉，眼中寒光更甚。
她就知道，曾姨娘不会轻易罢休，她竟然连自己的贴身丫鬟都敢收买。
很好，她既然敢出手，就应该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小齐，”楚汐瑶平静地看向一旁的侍从，“把她带下去，好好‘伺候’着。”
小齐领命，一把拽起瘫软在地上的纹月，像拖着死狗一般，往屋外走去。
纹月惊恐地尖叫着，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楚汐瑶看着纹月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曾姨娘，你很快就会坐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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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