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使用短兵器,所以她一直在谋求可以改变身形,又不影响力量和体质的血脉,三千金卡隆她当然有,只是市面上的佩鲁斯龙人血脉浓度都极低,她看不上,而鼠人的这一支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高浓度的优质货。
“咳咳,原来真是胡科先生的朋友,我为我刚刚的鲁莽行径道歉,那个,那个谁,你把这位鼠人先生带到船舱的贵宾房去。”
维莎船长叫住一位路过的水手,吩咐了几句,然后回头冲鼠人笑了笑就离开了。
那名水手看了看黑色鼠人,说了句跟我来,转身走向了甲板的下层阶梯。鼠人连忙跟上。
“贵宾房”只是一个说法,实际上就是船底层的船舱,环境极差,又黑又潮湿,是专门为临时的偷渡者准备的。把鼠人到了贵宾房,水手简单说明了一下吃饭时间,透风时间的事情,转身离开。
水手离开后一会后,鼠人松了口气,一下坐在带着海水味道的硬板床上咒骂了起来
“这该死的兽人,无耻的海盗!比恶魔还要奸诈!她的脑子比她凸出的牙还恶心!看准了我事出紧急,狮子大开口!最臭的代巴力鼠人也不及她十分之一令人厌恶!那支血脉还是没能省下来!”
“不过总算坐上了船,等离开代巴力,凭我的天命,即使有那些贪婪的地精也能打拼出一席之地。”
鼠人边自言自语,边取下身后的包裹放在靠里的枕头边,只是这时,忽然有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哦?沙都拉,你说的是我亲爱的盟友,维莎船长?”
鼠人正是化妆染色的沙都拉。听到这个声音,他猛的趴在了地上,上半身紧贴地面,后退微微曲起。这是鼠人的标准战斗姿势,与人类相反的关节让他们下肢蓄力很强,这种姿势能让他们快速的扑击,突进。
只是下一秒,沙都拉就放弃了进攻,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
“卡歇尔......”
门后的阴影处,一团黑色的影子慢慢浮现。
黑色的短发仿佛沾了水一样贴在头皮上,左眼有一条横着的刀疤,从外眼角穿过深深的眼窝,再横穿鼻梁,一直到同样深深的右眼窝,下巴的胡子拉茬,薄唇锐齿。
沙都拉脸色比吃了屎还难受:“卡歇尔?你..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卡歇尔嗤笑一声:“呵,没想到我们黑牙帮已经这么让你看不起了,一个小时了还找不到炸烂诺丽丝的元凶?”
卡歇尔不愿说,沙都拉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刚要张口,卡歇尔对着他一点,身后的影子哗啦啦的像水一样冲进了沙都拉嘴里,让他强行闭了嘴。
“维莎,我知道他说了你坏话让你很不高兴,不过我现在很急,教堂的人估计马上就能找到他,等我们处理好事情,就把他还给你。”
“哦对了,那支佩鲁斯龙人血脉是真货,九成浓度,沙都拉很久以前从我们手里买的,三万金卡隆,但你用之前最好找人鉴定一下,说不准他掺了什么。”
门外传来维莎的声音:“卡歇尔,不用你教我做事,说好的五千金卡隆,下次我到代巴力会去取的。”
“呵,那就是黑牙的事了,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到底是凸牙兽人还是双头食人魔?”
卡歇尔扛着浑身被黑影包裹的沙都拉,一脚踢开房门,直接跳进了海里,接触到水面的霎那,整个人连着沙都拉一起化作黑影,冲向维克查东区。
维莎冲向前,上半身探出栅栏吼到:“你这个混蛋,你要是没那张嘴,早就把可儿提亚娶回家了!!!”
维克查,西区,提坦家。
在医生嘱咐了注意事项之后,提坦办理了出院手续。
提坦坐老列巴的马车回了家,跟杜杜斯和郝云告别之后一个人上了楼。
到了房间,看着自己损坏的推车和杜杜斯的破损的鞋箱,提坦又回到楼下鞋店,借了些工具又买了些磨好的皮子准备把推车和鞋箱修一下。
回到楼上,提坦把鞋箱打开,一股血腥味夹杂着口水的臭味扑面而来,熏的他胃里一阵翻腾,拿了一块布把血污跟口水沾染的东西包起来丢掉,又把箱子里的各色鞋油,水擦布,小剃刀,胶水拿出来,清洗了一下箱子。擦干之后,他卸下皮口,拿出买的皮子,准备装一条新的皮扣上去。
皮扣被塔克让咬开的地方,箱体有一块小小的凹陷,那是塔克让的牙齿蹭到的,凹陷上有几根短小锐利的木刺。
脑子里一边想着明天成年礼的事情,一边修理木箱的提坦没有注意到木刺,被一下划到了手指,殷红的血液慢慢顺着手指流出,提坦看了一眼,划出来的口子很小,血也流的不多,就没有在意,继续给木箱上皮扣。
大概一两分钟,皮扣就上好了,提坦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手指上快要凝固的血珠无声的掉落,滴在了木箱里,然后飞速消逝。
一团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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