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将凌若丝拥入怀中,循着她的视线望向看似平静的溪流,回应:“嗯,像一个外表看起来依旧鲜艳可口的苹果,但内部已经腐朽得只剩空壳。”
凌若丝垂眸,轻声反驳:“蛇崽崽,不止如此吧?别瞒着我。”
闷声的笑带动胸腔微震,凌冽喟叹,怜爱地吻吻凌若丝脸颊,哑声回应:“乖乖,这不是我们能管的。放宽心,本只是度个假,就别操心了。”
本是落花流水,强撑柳绿花红。
搞不懂。
情,果真最是伤人。
凌若丝不懂流钦在执着什么,但是她知道,流钦必须舍弃点东西。
撑不住的,背道而驰。
她从来没有见过任何做这种事的能善始善终的。
“也不知道云哥是怎么想的,不拦着点么?”凌若丝戳戳凌冽胳膊,再一次感慨。
果然,蛇就是蛇,滑腻冰凉。
特别适合夏天枕着入眠,舒服!
凌冽反手抓住另一只手,强势地十指相扣,漫不经心:“云哥一向只保证最低底线,余的,随便。”
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被云哥丢进兽群里挨揍,只保证自己还留着一口气。
最惨的时候,休养了近半年,蜕了一次皮重新长出鳞片后才敢回去找凌若丝贴贴卖惨。
那次的蛇蜕他都不敢送给凌若丝,东秃一块西缺一块的,破破烂烂!
咬着蛇蜕哭唧唧地指控云哥的时候,还差点被云哥揍一顿。
小小的凌冽:꒦ິ^꒦ິ
男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
凭什么不可以在爹爹面前哭唧唧!
决定单方面讨厌爹爹三分钟!
想起小时候的糗事,凌冽感觉有点儿尴尬。
那个过于矫情的小蛇崽子在云哥的训斥下慢慢长大了。
能够保护自己和最爱的人了。
凌冽垂眸,伸手紧紧搂住凌若丝,十指相扣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将凌若丝的手包住,递到唇边亲吻。
凌若丝不解地侧身看去,看着凌冽虔诚的神态,心尖一软,伸出手抚摸侧脸,柔声询问:“蛇崽崽,怎么了?”
“没什么。”凌冽下意识将自己的脸靠向凌若丝的手心。
喜欢!
喜欢丝丝!
喜欢不管凌若丝愿意与否,她都只能属于自己。
凌冽侧身亲吻,凌若丝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迎合。
水面波光粼粼,倒影融融碎碎。
以身饲虎,就该与虎融为一体。
亲爱的,是你放大了我的贪婪,活该被我吞噬。
……
“到家了,乖崽。”伸手抱起在副驾驶座上的流璃,流云温声哄着昏昏欲睡的娇宠,“睡吧,到家了。”
流璃强撑着困意瞥了一眼周围,放心地闭上眼睛陷入沉眠。
乘电梯回到三楼,吩咐希帮忙脱下鞋子,抱着怀里安然深眠的宠儿,流云脚步稳健地回到卧室。
轻轻将流璃放在床上,流云立马将腕表饰品卸下,随手扔到地毯上。
将自己扒拉得干干净净,流云俯身帮流璃褪下衣物饰品,抱起她去浴室泡澡。
伺候流璃清洗干净,顺便收拾干净自己,流云抱起流璃回床睡觉。
地毯被希收拾干净,熄了灯。
搂着香香甜甜的小媳妇儿,流云忍不住对着小媳妇儿亲亲抱抱蹭蹭,吃尽豆腐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约会果然是件愉悦身心的美事儿!
下次还来!
如果小媳妇儿精力再好点就更美了!
想疼爱疼爱小媳妇儿!
不过推到明早也可以!
最爱他的小乖崽子!
……
穿上校服外套,凌若丝再一次感慨。
真的,她住在别墅将近四十天了!
除了第一天和云哥璃姐打了个招呼,再也没有见过他俩了。
所以,钦钦也是这么过来的?
有点儿,不能理解但尊重。
钦钦没有长坏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十五岁的时候,天天冲父母撒娇要这要那,父母不回应会很难过。
青春期的孩子一般是需要家长给予一定的情绪价值吧?
直到上了车,凌若丝依旧感慨。
凌冽跟着凌若丝一起坐在后排。
流钦刚抚上副驾驶座的车门,不知道和邺仪说了什么,转身去了后座。
凌若丝听不到外界声音,见流钦打开了车门,好奇询问:“怎么了?”
流钦坐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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