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小调幻想曲》比《梦中的婚礼》更难,而且,说实话,邺仪弹得比她有感情。
虽然中间有些音错了。
邺仪扭头,看向流钦,哑声问:“飚车,去不去?”
流钦瞬间闭嘴。
我好心好意安慰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我怕啊!
怕啊!
啊!
可是,邺仪瞧起来心情很差,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哭了。
罢了,早死晚死都得死!
流钦一咬牙,挤出个字:“去!”
去个毛线球球!
她要下车!
呜呜呜!
救命呀!
要死了!
流钦坐在副驾驶座上,死死抓着安全带,瞪大眼睛看着飞驰而过的景物,咬着牙,尖叫声卡在喉咙口。
邺仪发泄完情绪,又飚回车库,停好车,看向了还没缓过神的流钦。
“你,你赢了,我,我什么都,都听你的。”流钦感觉自己走了一趟鬼门关,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怂了,哆哆嗦嗦开口。
邺仪钢琴比她好,赛车比她好,胜了两局,愿赌服输。
“什么都听?”邺仪解开安全带,盯着流钦,问。
“昂,听。”流钦乖乖点了点头,松开了安全带,也松了一口气。
邺仪倾身过去,亲亲流钦唇角,哑声道:“那我要和你住一间房。”
流钦懵了,手比脑子快,邺仪刚说完,一巴掌就扇过去了。
“啪!”清脆的响声和殷红的巴掌印几乎同时出现。
邺仪没躲,硬生生挨了,等流钦手放下立马凑过去亲亲。
挨都挨了,就亲了一下嘴角,亏了。
流钦瞪着眼,感受着唇上的温热触感,懵了。
不是,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认错道歉或者恼羞成怒么?
他,怎么,怎么?
亲你个毛线球球!
流钦用力推着邺仪肩膀,好不容易将邺仪推开,反手又是一巴掌。
邺仪收回手,坐回去,揉揉脸,小崽子劲儿挺大的,两边估计都留印子了。
看着气乎乎瞪着眼的流钦,邺仪勾勾唇,慢条斯理地笑:“钦钦,愿赌服输。”
流钦为邺仪的无耻感到震惊,嘴唇无意识张开,难以置信地失声质疑:“你这是趁人之危!”
“嗯哼,愿赌服输,钦钦。”邺仪伸手抚向方向盘,勾唇,笑得得意且威胁。
流钦震惊,流钦气急败坏,流钦再一次冲过去扇了邺仪一巴掌:“我愿赌服输个毛线球球!”
邺仪继续笑,慢条斯理:“钦钦,事不过三,愿赌服输。”
流钦:……
淦!
她就应该远离任何赌博!
她不该可怜邺仪的,可怜个毛线球球!这玩意腹黑又冷静,她玩不过!
她要告家长!告家长!
“钦钦,我好疼啊。”邺仪哑着声,可怜巴巴地看着流钦。
流钦呵呵冷笑:“该!你要住进来你就准备好挨抽吧!”
“嗯哼。”邺仪应了一声,一副得逞的傲娇嘴脸。
流钦真的很想再给他一巴掌,气急败坏下车走人。
邺仪心情愉悦,春风得意地下车,跟在流钦后面搭电梯回一楼。
流钦去书房学习,邺仪坐在沙发上用冰袋敷脸消肿。
差不多消肿了后,邺仪走路带风,愉悦地亲自将自己的生活用品搬进流钦房间。
流钦房间是自己设计的,粉粉嫩嫩的,床上还有一个小狗玩偶。
邺仪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物品混入流钦的物品之中,愉悦地拍拍手,脚步轻盈地去了书房。
出乎意料,没看到流钦,邺仪挑眉,转头问希:“钦钦呢?”
“钦小姐十分钟前离开书房,去了别墅后的荷塘。”
别墅后,流钦慢慢悠悠地骑着小毛驴。远远看见荷塘,流钦拧紧油门,冲了过去,急刹车后停好车。
荷塘不少莲蓬成熟了,翠色流淌。
荷花隐隐绰绰,一眼望去,不过一两朵晚荷仍在绽放。
流钦冲着莲子来的。
希早已准备了一个小小的充气筏,浮在岸边。
流钦小心翼翼上了小气筏,慢慢盘腿坐好,拿着小桨,悠悠闲闲地向塘中央划过去。
路过成熟的莲蓬,流钦顺手笑纳了。
等邺仪赶到,已经看不见流钦影子了,只能听到桨拨开水面的声音。
邺仪便席地而坐,欣赏着荷塘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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