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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感觉——因为在这一击到来之前凯瑟琳就已经死了。出手之人比醉酒后的尤金力气更大、瞄得也更准，这两次攻击彻底杜绝了凯瑟琳再一次昏厥假死的可能性，就算幸运之神是个滥情的种马，此时此刻也无法再给她更多眷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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