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由里手中的黑球光芒微微闪烁,与窗外透进来的光交织出诡异的光影,映照在众人脸上。
东方纯的手还停留在万由里的头顶,他看着四宫辉夜,眉头紧锁,内心满是纠结。一方面,他信任万由里的判断,四宫家的心思确实叵测;另一方面,眼前四宫辉夜狼狈的模样,有些不安。
就在这僵持之际,教室的窗户突然被一阵狂风吹开,窗帘剧烈舞动,扬起一片尘土。一个清脆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呢?这么热闹。”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雪之下雪乃站在窗边,她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但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好奇。
雪之下雪乃轻巧地翻进教室,目光扫过屋内的众人,最后落在四宫辉夜身上:“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东方纯刚想开口解释,万由里却抢先说道:“雪之下,这不关你的事,四宫家心怀不轨,她是四宫家派来的棋子。”
万由里手中的黑球幽光流转,映照着她冰冷的眼眸,宛如来自深渊的凝视。东方纯轻抚她的头,试图安抚,可万由里周身散发的寒意却丝毫不减。
四宫辉夜瘫倒在地,气息微弱,血不断从伤口渗出,在地面汇聚成一滩暗色的血泊。万由里冷冷地俯视着她,不带一丝感情地开口:
“你以为装可怜就能逃过一劫?四宫家的人,没一个能信。”说罢,手中黑球猛地朝四宫辉夜飞去,速度快如闪电。
他眼睁睁看着黑球瞬间将四宫辉夜笼罩。黑球中传出四宫辉夜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啃噬。随着黑球光芒闪烁,四宫辉夜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皮肤一寸寸皲裂,鲜血溅射到四周,溅在课桌上、墙壁上,触目惊心。
“万由里,够了!”东方纯忍不住大喊,可万由里仿若未闻。在黑球的折磨下,四宫辉夜的意识逐渐消散,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恐惧、哀求,变得空洞无神。最终,她的身体化为一团模糊的血肉,被黑球彻底吞噬,只在地上留下一滩散发着腥味的血水和破碎的衣物残片。
教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樱岛麻衣脸色惨白,惊恐地捂住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雪之下雪乃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万由里收回黑球,神色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转身看向东方纯,眼中重新泛起温柔:
“纯,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东方纯望着那滩血水,心中五味杂陈,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樱岛麻衣双腿发软,直接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地盯着那滩血水,胃部一阵翻涌,差点呕吐出来。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
“这……这也太残忍了,她怎么能……”曾经那个充满自信、活泼的歌姬,此刻被恐惧彻底笼罩,看向万由里的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恐惧,身体也下意识地往后缩,仿佛这样就能远离这个可怕的场景。
雪之下雪乃紧紧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她的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万由里,你太过分了!”她大声怒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就算你怀疑她,也不能不经过审判,就私自对她下手,你这和那些肆意妄为的恶势力有什么区别?”雪之下雪乃直视着万由里的眼睛,毫不退缩,眼中燃烧着怒火,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少女,而是为了心中的正义挺身而出。
讲台上的五阶老师,原本还在佯装授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他手中的粉笔“啪”的一声掉落在讲台上,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双腿不停打颤。他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教了大半辈子书,他从未见过如此血腥残忍的场面,这超出了他的认知和承受范围,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这场可怕的灾难赶快结束。
这时,教室的门缓缓晃动了一下,“嘎吱”一声,被轻轻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塞拉芙尔。
她一袭华丽的长裙,裙摆拖在地上,却丝毫不沾染这血腥的气息。她扫视一圈教室,目光落在那滩血水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来我来晚了,错过了一场好戏。”
万由里对众人的反应仿若未觉,只是平静地看向塞拉芙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她微微侧身,将东方纯护得更严实,仿佛塞拉芙尔是什么极度危险的存在。
“你来这里做什么?”万由里的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温度,打破了教室里压抑的死寂。她手中的黑球再度浮现,表面的幽光诡谲地跳动着,似乎在警告塞拉芙尔不要轻举妄动。
塞拉芙尔却像是没看见那充满威胁的黑球,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教室,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血腥弥漫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别这么紧张,我只是来看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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